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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千古風(fēng)流人物

第三十七章成為趙高后,始皇帝重生了(三十七)

快穿:千古風(fēng)流人物 安離不失眠 2011 2022-05-12 07:28:00

 ?。ㄈ撸?p>  蓀歌的視線依舊第一眼被韓信的手指吸引。

  “你的手指保住了。”蓀歌的語氣充滿了遺憾,表情也十分凝重。

  韓信見狀,忙將雙手背在了身后。

  就看趙高這段時間抄家不眨眼,把人掛城樓更是稀疏平常的行徑,剁手好像就應(yīng)該是家常便飯了。

  手,是萬萬不能剁的。

  這雙手,還有大用。

  “走吧?!鄙p歌看著英姿勃發(fā)的韓信,心中郁氣盡散。

  這才應(yīng)該是她想象中的韓信。

  可以離開淮陰謀求未來,但絕不是走投無路被唾棄嫌惡的逼不得已。

  韓信輕笑,平靜英氣的面龐添了些許少年感“你怎么確定我會跟你走?”

  “你毫不猶豫的斷了后路出租土地,不就是知曉我的身份,料定我不會將精力浪費(fèi)在無關(guān)緊要的人身上,必然會給你一個建功立業(yè)的機(jī)會。”

  “不是嗎?”蓀歌反問道。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這么輕松。

  “不過,你怎么確定你一定能被我看上?”

  “不巧,我自小便自命不凡,且這些年從未改變。”

  蓀歌一笑,這樣的韓信,很亮眼。

  的確是個不可一世的絕世天才,認(rèn)知很清晰。

  韓信并沒有任何行囊,依舊是把柄她從未見過出鞘的長劍,劍穗也依舊掉色。

  與初見唯一的區(qū)別就是身上的衣衫新了。

  細(xì)長的手指把玩紅色劍穗時,就是一幅驚艷世人的美人圖。

  “騎馬?”

  “還是乘車?”

  蓀歌收回視線,淡淡道。

  “自是騎馬?!?p>  “大好男兒,娘們唧唧的干嘛!”韓信看著日行千里道神駒眼睛發(fā)光,不假思索開口。

  蓀歌、扶蘇:呵呵,有被內(nèi)涵到。

  這一刻,蓀歌終于理解了韓信為何會落得那么凄慘的下場。

  軍事上的天才,政治上的廢物。

  這么說話,要把人得罪死。

  韓信飛身上馬,動作流暢如同俠客,輕喝一聲,神駒聞聲揚(yáng)蹄。

  意氣風(fēng)發(fā)少年時,鮮衣怒馬似錦華。

  這是此刻最恰當(dāng)?shù)拿枋觥?p>  “你學(xué)過?”

  “騎馬還用學(xué),無師自通。”

  蓀歌:當(dāng)她沒問。

  韓信這張嘴,比她的還討厭。

  蓀歌望著在馬背上飛馳的韓信,這就是傳奇的開始。

  兵仙。

  一個仙字,足以表明韓信的風(fēng)格。

  從不循規(guī)蹈矩,規(guī)矩在韓信那里就是用來被打破的。

  用兵如神,善出奇兵,出其不意,一招定乾坤。

  杜甫贊詩仙李白曾用筆落驚風(fēng)雨,詩成泣鬼神。

  韓信用兵,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這樣的韓信,必然會成為后世研究分析的重點(diǎn)。

  只可惜,這樣的傳奇無法復(fù)制。

  為這亂世生,驚艷天下,悲情結(jié)局又在驚艷之余,讓后世難忘。

  嗯,是她的了。

  這位后世推崇的兵仙,要為大秦開疆?dāng)U土了。

  “扶蘇,他不會令人失望的。”蓀歌對著扶蘇,輕聲道。

  扶蘇點(diǎn)頭,這世間真的是藏龍臥虎。

  趙府令,是大秦最大的福星,是父皇最重要的臂膀。

  “回咸陽嘍?!鄙p歌笑瞇瞇的,頗有些歸心似箭。

  大半年了,怪想念李斯那個糟老頭子呢。

  沒她分擔(dān)始皇帝的怒火,想來李斯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

  歸程遠(yuǎn)比來時要快,長亭更短亭。

  間隙,扶蘇看著田野間忙碌的百姓,雖汗流浹背,但卻不似以往那般絕望。

  事實證明,土改給予了百姓新的希望。

  多勞多得,有奔頭。

  而韓信一路上都情緒高漲,似是被淮陰城以外的天地所震撼。

  和風(fēng)細(xì)雨,溫婉柔情的淮陰城,終究不是韓信的風(fēng)格。

  馬車奔馳,過了十?dāng)?shù)日,莊嚴(yán)巍峨的咸陽城近在眼前。

  咸陽城內(nèi)肉眼可見的發(fā)生了變化,長街巡邏的士兵增多,之前空曠的地方也出現(xiàn)了幾座宅子。

  看來,李斯的任務(wù)完成的很完美。

  蓀歌帶著扶蘇和韓信入宮,面見始皇帝。

  她還得把韓信舉薦給始皇帝,盡快培養(yǎng)韓信對大秦的歸屬感。

  章臺宮。

  正在議事的諸位大臣,看著趙高的出現(xiàn)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

  近來,陛下越發(fā)急躁,深受陛下倚重的李斯丞相也被多番斥責(zé)。

  好像就唯有趙府令送回來的張子房沒有被訓(xùn)。

  蓀歌看著始皇帝紋路越發(fā)深皺紋,眼瞼下的青黑色,越發(fā)斑白的頭發(fā),心中一沉。

  “仆叩見陛下?!?p>  在始皇帝面前,蓀歌自始至終都恭恭敬敬,不曾有半分逾矩。

  “無需行大禮?!笔蓟实廴嗳嚯[隱作痛的太陽穴,盡可能平復(fù)心中的煩悶。

  “陛下,禮不可廢?!?p>  起身后,蓀歌接著道“仆幸不辱命,假以時日,大秦必定豐庶富饒?!?p>  “陛下,這是韓信?!?p>  “仆在東??せ搓幙h尋到的天才,有將帥之資,可堪大任?!?p>  蓀歌將韓信引薦給了始皇帝。

  始皇帝上下打量著韓信,眼神銳利“朕允你五千兵,封都尉,你可敢接?”

  趙高路途迢迢帶回來的人,絕非庸人。

  “有何不敢?!?p>  “臣接旨?!表n信堅定應(yīng)道。

  蓀歌:……

  這么信任她嗎?一開口就掌五千兵。

  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將軍之位,必有韓信。

  眾臣心中震撼,看向蓀歌的眼神越發(fā)忌憚。

  身為中車府令,本就深受陛下寵信,先是為公子胡亥師,后又帶大公子扶蘇游歷天下。

  且向陛下先后舉薦了張良,韓信。

  一文一武,宮中還有人,這股勢力,已經(jīng)不容小覷。

  陛下不會猜忌,不會忌憚嗎?

  “我兒扶蘇也辛苦了。”

  “寡人很欣慰?!笔蓟实坳幊恋哪樕诳聪蚍鎏K時如同云亭雨霽。

  不多時,始皇帝命眾人離開,偌大的殿中,只留下蓀歌。

  “趙高,寡人夜夜難寐,噩夢纏繞?!?p>  始皇帝沉聲道,聲音中帶著疲憊的暮氣。

  蓀歌嘆息,始皇帝處理國家大事,本就操勞過度,若夜夜無眠,身體恐怕會更早的透支。

  “陛下,有仆在。”

  “夢魘再可怕,也只會是夢,大秦江山永固。”

  怪不得朝堂上的氣氛壓抑,官員們?nèi)}其口不敢多言。

  長期失眠的人,脾氣日益暴躁很正常。

  也不知陛下的夢中,又出現(xiàn)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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