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可是陸恒陸少帥?”趙欣雅氣勢洶洶的問道。
趙欣雅問話是陸恒正在給曲煙挑選一款鐲子。
曲煙手腕纖細,帶上這款鐲子定是好看,況且老板還說這鐲子養(yǎng)人。
還不待陸恒說話,便看到兩個女子過來,像是有要緊的事。
曲煙自然是認得這兩個人的,后面的姑娘還不相信她的醫(yī)術(shù)。
只是這兩人認識陸恒?
“我是,請問,有什么事嗎?”陸恒雖然奇怪,卻還是回答。
趙欣雅見陸恒回答又問“敢問陸少帥是否在上個月一個胡同死角里受了傷?”
趙欣雅說的這件事十分隱晦,因為事發(fā)突然,陸恒并沒有告訴別人,除了身邊的體己人。
沒想到卻沒趙欣雅知道,陸恒瞇起眼睛,心想是不是那日開槍被百姓看到了。
“是”因著不知道趙欣雅想做什么,陸恒還是回答。
聽到回答,趙欣雅哼笑,用鄙夷的眼神看向曲煙。
而曲煙看著趙欣雅的眼神皺眉,不就是因為上次說了她兩句,怎么脾氣這么大?還憎恨上她了?
見曲煙一臉疑惑,趙欣雅不顧后面曲煙拽她的一角道“既然是這樣,想必陸少帥是被這個心狠歹毒的女子騙了,因為,那日救你的人,我們家煙煙!”說著,趙欣雅把曲煙煙推上前。
“煙煙?”陸恒聽到煙煙兩字把目光轉(zhuǎn)向曲煙煙。
曲煙煙低著頭,狠咬著自己的下唇“是我,那日見你手上,我便給你醫(yī)治,后面看你快醒了,我就走了……”
“只是沒想到,我們家煙煙走了,居然有個不要臉的頂了上去”趙欣雅補充道。
聽著趙欣雅刺耳的話,曲煙臉色難看。
她本就不記得見過陸恒的事,后面陸恒總說是她忘記了,她也沒當回事,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不過事已至此,確實是她的錯,曲煙忍了忍,沒有說話。
趙欣雅見曲煙沒有說話,以為這是她心虛害怕的表現(xiàn),指著她道“你看,你不敢說話,是心虛了吧,賤人!”
先前陸恒一直在捋事情的經(jīng)過,這會兒聽趙欣雅難聽的話制止道“你住口!”
趙欣雅見現(xiàn)在陸恒還維護這曲煙更是生氣。
這個曲煙有什么好的?都知道她騙了他還傻傻的維護她?明明這一切都是屬于曲煙煙的!
“你!”趙欣雅還想說什么,卻被陸恒打斷。
“夠了,認錯人的事,是我的錯,與曲煙無關(guān),你們不能說曲煙”陸恒承擔錯誤道。
到底是他認錯了人,又一次讓曲煙受了委屈。
陸恒心里很清楚,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全怪他,他也明白曲煙是清白的。
就憑曲煙幾次三番的跟她說她不記得了也許不是她,就證明曲煙沒有別的意圖。
“怎么可能會有人忘記這樣的事?分明就是……”趙欣雅不相信陸恒的說辭,還想指責曲煙。
可是她忘了,陸恒脾氣是好,那是因為沒有壓到他的底線。
更何況陸恒是少帥,怎么能允許趙欣雅繼續(xù)大呼小叫?
隨即打算了趙欣雅要繼續(xù)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