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究竟是誰在對付顧子落
而現(xiàn)在,更是爆發(fā)出了更加強大的力量。
他們能夠感受到,這股力量……是足以將他們徹底碾殺的。
這股力量,是來源于王境級別功法的恐怖力量。
一般來說。
這種級別的強者,其實力之強,是不用多言的了。
以他們的實力,其實面對渡劫境后期的恐怖強者,都能夠輕松應(yīng)付。
也就是說。
其實,這些血殺閣眾人的實力,已經(jīng)達到了非常恐怖的一個階段了。
只不過。
在面對顧子落的時候,他們卻是顯得相當(dāng)一般。
并沒有什么威脅力。
因為,目前顧子落的一個實力,已經(jīng)是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之中。
他們沒有想到。
顧子落施展王境武技的時候。
竟然能夠在數(shù)秒之內(nèi)便凝聚而成。
須知。
這種程度,就算是許多皇境強者,都沒有辦法做到。
這種凝聚武技的程度。
可以說是……近乎無敵的存在。
而顧子落。
確確實實是做到了。
由此,也是能夠看得出來。
這顧子落的武學(xué)天賦,究竟有多么的拔尖。
沒辦法。
現(xiàn)在的顧子落,已經(jīng)是給這血殺閣的眾人,又一次帶來了驚喜。
他們明白了。
原來……這顧子落的實力,還遠遠不止于此。
而且。
這王境武技的威力,氣息,也已經(jīng)是讓他們的臉色,更加凝重了起來。
這股氣息。
仿佛是要將他們碾碎一般。
恐怖至極!
那股尤為恐怖的威壓,落在了血殺閣眾人的身上。
現(xiàn)在的他們。
緊緊地看著上空中的顧子落。
雖然說,他們對于自己的血殺陣,是有著十足的自信的。
依靠著血殺陣,他們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次,解決掉那些恐怖的渡劫境強者們了。
可是。
在面對顧子落的時候,他們卻是開始有些不自信了起來。
因為。
他們很清楚,這顧子落,有多么的強大。
面對這顧子落。
依靠他們的血殺陣……恐怕是沒有什么大用。
在方才的時候。
他們還以為,這顧子落的實力,應(yīng)該充其量就是個渡劫境中期。
因為,在先前,顧子落施展翻云掌的時候,那股力量。
確實是渡劫境中期。
并沒有說,超過了渡劫境中期。
差不多是剛剛進入渡劫境中期的一個實力。
所以。
方才的血殺閣眾人,他們都是以為。
這顧子落的實力,差不多就僅僅只有這么一個程度。
充其量就是渡劫境中期巔峰。
可是。
現(xiàn)在他們才明白,自己先前的想法,究竟是有多么的天真。
這顧子落的實力。
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那個階段。
早已經(jīng)達到了更為恐怖的階段。
恐怕,王境之下,很難找到能夠比顧子落更加強大的人了。
隨后。
顧子落的天龍掌,已經(jīng)凝聚得差不多了。
恐怖的威勢,開始不斷蔓延了起來。
直接壓得下方的血殺閣眾人,都是一臉凝重。
雖說。
他們先前的時候,對于自己的一個實力,還是比較自信的。
可是現(xiàn)在。
那股自信,早就已經(jīng)消失了。
這顧子落的實力之強,他們也是切身體會到了。
很快。
這黑衣主教則是看向其余的黑衣男子們,苦笑道:“閣主此次讓我們來執(zhí)行這個任務(wù)?!?p> “真是一個極差的決定啊?!?p> 很顯然。
黑衣主教在此時,也是感到了萬般無奈。
他已經(jīng)感受到了生命危險了。
他知道,這顧子落的實力究竟有多么恐怖。
其實力之強,已經(jīng)不是一般的人,能夠與之抗衡的了。
如果換做是閣主親自前來的話。
或許,今日還有能夠勝過這顧子落的希望。
但是。
很可惜,閣主并沒有親自前來。
而是派遣了他們前來。
雖然說,他們已經(jīng)是血殺閣之中,最為強大的一批人了。
但是,面對顧子落這種恐怖的妖孽,根本就不是他們所能夠應(yīng)付的。
恐怕。
也只有閣主前來,方才有一戰(zhàn)之力了。
這個時候。
這位黑衣主教打開了傳訊石。
他直接將此處的情況,傳訊給了血殺閣的閣主。
這一次。
他并不是先聯(lián)系血殺閣的閣主了。
而是……直接將這里的情況,投影過去。
讓血殺閣閣主,清楚地看到這邊的具體情況。
血殺閣閣主這一次,在接收到傳訊之后,并沒有如先前一般,有些許不耐。
而是……陷入了沉默。
傳訊已經(jīng)接通。
但是,對面卻一直無人出聲。
這傳訊石。
最為強大的一點便是。
能夠?qū)⒋颂幍耐?,傳遞過去。
讓接收方也清楚,那邊的具體情況。
當(dāng)然。
這傳訊石自然是有極限的。
坊間傳聞,傳訊石威壓的極限,在帝境。
但是。
這東荒,目前為止,幾乎沒有出現(xiàn)過帝境強者的戰(zhàn)斗。
唯一一次。
還是數(shù)十年前,天虛子斬出的那一劍。
所以,這也就導(dǎo)致于。
這傳聞,并沒有被證實。
在當(dāng)時的情況下,并沒有人知道這具體的情況。
也不知道天虛子要揮出如此恐怖的一劍。
所以,他們也沒有提前測試傳訊石的傳送威壓強度。
否則,這句傳聞究竟是真是假,在當(dāng)初的時候,就已經(jīng)能夠有結(jié)論了。
而現(xiàn)在。
這傳訊石,已經(jīng)是將此處的威壓,完完全全給傳遞到了血殺閣閣主的身旁。,
他也知道,這威壓的恐怖了。
此時。
這血殺閣閣主,也是感到非常的震驚,還有意外。
他沒有想到,這股威壓的強度,竟然會恐怖到這種程度。
也完全是沒有想到,顧子落的實力,竟然是如此的恐怖。
在方才,他接收到自己這些手下的消息的時候,他本以為,這顧子落的實力,其實也只是相當(dāng)一般的。
他以為。
這顧子落的實力,差不多就是在化神境后期。
能夠比這黑衣主教強上些許的樣子。
可是,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之下,這血殺閣閣主,也已經(jīng)是得到了答案。
這顧子落的實力,遠遠沒有那么簡單。
比這個強度,還要高出不知多少。
這血殺閣閣主,甚至是能夠在這股威壓之下,感受到壓力。
他知道。
如果換做是他,去面對這顧子落,或許他也不會是這顧子落的對手。
必須使勁渾身解數(shù),才能夠和這顧子落抗衡。,
甚至是將其擊敗。
沉默了些許之后。
這血殺閣閣主終于是開口說話了。
“黑衣,我終于明白了?!?p> “原來,這顧子落,一直以來都是在隱藏著實力?!?p> “他的實力……沒想到竟然已經(jīng)達到了這種程度?!?p> “看來,你今日,還真的是兇多吉少了?!?p> “這玲瓏之體,也帶不回來了?!?p> “我現(xiàn)在只有一個要求,我希望你能夠回來?!?p> 說完后。
血殺閣閣主并沒有馬上掛斷傳訊。
而是沉默著。
感受著這股恐怖的威壓。
感受著這來自于顧子落的恐怖威壓。
他知道,這顧子落……絕對是東荒最為頂級的天驕。
接著。
這血殺閣閣主又是搖了搖頭,苦笑道:“我就知道,這東荒最強者,顧君臨的兒子,實力又怎么可能只有這般?”
“傳聞……果然都是假的?!?p> 當(dāng)然,他們并不清楚的是。
傳聞,其實都是真的。
顧子落當(dāng)初的實力,還真的只有那般。
只不過,現(xiàn)在的顧子落,已經(jīng)易主了。
不是原先的那顧子落了。
在聽到血殺閣閣主的話之后。
這位黑衣主教,陷入了沉默。
緊接著,才是緩緩地說道:“我知道了,閣主大人。”
其實,對于血殺閣閣主來說,黑衣主教他們的價值,是相當(dāng)之高的。
否則,這一次,也不會將這任務(wù)派給這黑衣主教。
但是,他們算漏了一點。
那就是……他們沒有想到,這顧子落的實力竟然是如此的恐怖。
而且。
還會插手這件事情。
這顧子落,根本就不會在這件事情上讓步。
否則的話,現(xiàn)在黑衣主教他們,也不至于如此的凝重。
而這血殺閣閣主對于這些東西,也是非常清楚。
所以,他也沒有和這顧子落進行交涉。
拿什么進行交涉?
寶物什么的,對于顧子落來說,是根本不缺的。
而勢力?
拿四大家族壓迫這顧子落,根本就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而且。
這顧家的實力之恐怖,恐怕是這四大家族膽戰(zhàn)心驚吧。
畢竟。
這顧家,可是當(dāng)之無愧的東荒霸主。
那四大家族,在顧家的面前,還真是排不上號。
聽到血殺閣閣主的話之后。
黑衣主教看向自己身側(cè)的眾黑衣男子們,一臉凝重地說道:“閣主的新命令,你們也都聽到了吧?”
“在這一次的戰(zhàn)斗之中,活下來?!?p> 很顯然。
黑衣主教,也想活下來。
而且。
在黑衣主教看來。
如果他們的目的有所變化的話。
或許,活下來的概率,也是更加的高。
畢竟,想要將這顧子落徹底擊潰。
那根本是很難的事情。
甚至是不可能。
這顧子落,先前也已經(jīng)將自己的真實實力,給展現(xiàn)出來了。
他們也都清楚。
顧子落到了目前,也依舊僅僅只是冰山一角。
真正的實力,還沒有徹底展現(xiàn)出來。
等到顧子落真正將實力全部展現(xiàn)出來的時候。
他們……恐怕已經(jīng)落得一個隕落的下場了。
聽到黑衣主教的話之后。
其余黑衣男子們都是連忙應(yīng)聲說道:“明白了?!?p> 同時。
在這些黑衣男子們的眼中,也都是爆發(fā)出了希冀的光芒。
他們知道,自己是有可能活下來的。
如果說。
他們的目的,依舊是將這玲瓏之體給奪回來的話。
或許,他們現(xiàn)在,根本就不可能如此。
只會絕望至極。
因為,想要擊潰顧子落,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
這根本就是沒有可能的。
對于他們來說,這根本就是難如登天的事情。
這顧子落的實力,他們也都已經(jīng)看到了。
以這顧子落的實力,恐怕得王境級別的強者親自前來,才能夠?qū)⑵滏?zhèn)壓。
他們的實力,在這顧子落的面前,簡直可以說是不值一提。
緊接著。
上空中的顧子落,似乎是聽到了這血殺閣閣主的傳訊聲音一般。
突然是說道。
“血殺閣閣主是吧?!?p> “今日,你派來我顧華峰的這些家伙,是必死無疑了?!?p> “不過,我給你提一個醒。”
“墨月,是我的徒弟,在我的幫助下,他已經(jīng)徹底激活玲瓏之體了?!?p> “你們別去動她?!?p> “因為,從她的身上,你們已經(jīng)沒有辦法得到你們想要的東西了。”
“如果你們還想要繼續(xù)下去的話,那么,我會奉陪到底?!?p> 其實。
對于顧子落來說,他沒有必要說這些話。
因為,這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事情。
在他看來。
無論是四大家族也好,還是血殺閣也罷。
他都不在意。
也都可以不在乎。
可是,他的徒弟墨月,他可是寶貝得緊。
對于顧子落來說。
墨月,可是能夠讓他大量獲得資源的。
如果這些家伙們,想要將墨月從他的身邊擊殺的話。
那么,顧子落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他也是擔(dān)心,這些家伙們依舊對于墨月窮追不舍。
不放棄。
這樣一來,他也沒有辦法保證自己隨時都能夠在墨月的身旁。
保護住墨月。
所以,他必須要給血殺閣的這些家伙們一個警醒。
讓他們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
如果,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們依舊想要對付墨月的話。
那么,顧子落自然也不會客氣了。
他會使用雷霆手段,將其鎮(zhèn)壓的。
在聽到顧子落的話后。
下方的血殺閣眾人,直接愣在了原地。
他們知道,顧子落不至于拿這種事情說笑。
他們也能夠看得出來,這顧子落的認真。
眾人很清楚。
這墨月的情況,恐怕真如這顧子落所說。
已經(jīng)徹底激活玲瓏之體了。
這樣一來。
也是讓眾人有些懵了。
那……他們冒著生命危險,現(xiàn)在甚至可能要落得一個隕落下場。
到底是為了什么?
就為了那根本就沒有辦法獲得的玲瓏之體么?
這個時候。
傳訊石對面的血殺閣閣主,則是愣在了原地。
他沒有想到。
自詡情報第一的他。
竟然在這種地方,失策了。
沉默了些許。
這血殺閣閣主才是緩緩地朝黑衣主教說道。
“你們的任務(wù),就是活著回來。”
說完。
他便是徹底掛斷了傳訊。
他并沒有選擇繼續(xù)與顧子落交涉下去。
因為,他知道。
他沒有和顧子落交涉的資格。
如果繼續(xù)交涉下去。
只會有一個結(jié)果。
那就是……失敗。
所以,他也沒有選擇繼續(xù)自取欺辱了。
這個時候。
這位黑衣主教則是愣在了原地。
臉色有些復(fù)雜。
凝重。
因為,他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復(fù)雜了。
以他的實力,想要解決掉這些事情,1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他的這些手下們,對于現(xiàn)在的情況,也都是感到恐懼。
甚至是有幾分絕望。
因為,這股子咯的實力,實在是太恐怖了。
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繼續(xù)發(fā)展下去的話,他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是這顧子落的對手。
所以,他們現(xiàn)在,身上都有著千斤重擔(dān)。
仿佛有著一座高山壓著他們。
當(dāng)然,最讓他們絕望的,自然是那道消息。
那道……墨月的玲瓏之體,已經(jīng)激活了的消息。
在他們看來。
既然墨月的玲瓏之體已經(jīng)激活了。
那么,他們現(xiàn)在如此的拼命。
究竟是為了什么?
為了一個根本就不存在的玲瓏之體么?
他們夜想不明白。
但是,這黑衣主教是看向了上方。
緩緩地說道:“顧子落”
“以你的實力,其實我們對你來說,根本就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
“你能否放過我們一馬?》”
很顯然。
這黑衣主教,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也已經(jīng)是感受到了莫大的恐懼。
他希望,這股子咯,能夠放過他們一馬。
這樣一來。
他們也就有了生的希望了。
顧子落在聽到他們的話之后。
則是一聲冷笑。
“真是可笑。”
“就你們現(xiàn)在這樣子,還想讓我放過你們一馬?”
“你們這些血殺閣的家伙?!?p> “不明不白潛入了我的顧華鋒,而且還想要對我動手?”
“你覺得,我可能會放你們回去么?”
顧子落的意思也已經(jīng)很明顯了。
是不可能放過他們的。
而且,顧子落也沒有這個想法。
顧子落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輩。
對于這些家伙,其實顧子落還是非常狠心的。
他可不會因為這些家伙的求情,便是放過了這些家伙。
對于顧子落來說。
那是……放虎歸山。
雖然說。
他知道,這些家伙們,大概率不會再來尋他麻煩了。
因為,不敢。
但是,顧子落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因為,對于他來說,斬草除根,才是最為重要的。
在東荒,甚至是三仙界,這個殘酷的修仙界里,斬草除根的道理,所有人都非常清楚。
并不是顧子落一人。
在聽到顧子落的話后。
這位黑衣主教也是在一瞬間明白了顧子落的意思。
其實。
這位黑衣主教很清楚,大概率是會得到這樣的一個回答。
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會在這個情況下選擇放過的。
哪怕是他。
所以,他只能是苦笑一聲。
最后如同認命了一般。
看向了自己身后的眾人。
緊接著,他便是緩緩地說道:“好了,兄弟們?!?p> “接下來,是我們最后的機會了?!?p> “將潛力壓榨到極致?!?p> “全部都附著于這股攻擊上面?!?p> 如果不是到了這種窮途末路的情況。
這位黑衣男子,也不會帶著自己的手下們,作出這樣子的決定來。
因為。
一旦他們這么做了。
那就代表著,他們?nèi)淼牧α?,潛力,都將被徹底掏空?p> 他們沒有了更高的上限。
可是。
面對顧子落這等恐怖的強者,他們也只有這個選擇了。
因為,這位黑衣男子知道。
如果不這么做的話。
他們必死無疑。
顧子落那威力不斷暴漲的天龍掌,已經(jīng)給他們帶來了非??植赖膲浩雀?。
他們知道。
按照現(xiàn)在這個情況繼續(xù)下去的話。
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們就要被徹底碾碎了。
所以。
趁現(xiàn)在,還有些許的機會。
他們趕緊把握住。
這樣一來,一切都還有逆轉(zhuǎn)的機會。
在聽到這位黑衣主教的話后。
其余黑衣男子們都是點了點頭。
很顯然。
他們也是決定了。
將自己的全部潛力,都壓榨出來。
雖然說。
他們這么做以后,就代表著,他們?nèi)蘸?,將沒有了更高的上限。
可是他們也清楚。
他們?nèi)绻贿@么做。
別說日后的上限了。
恐怕,現(xiàn)在就要隕落在這里。
緊接著。
眾人將自己全部的潛力都已經(jīng)爆發(fā)了出來。
又是一股可怖的力量,源源不斷地涌入了血殺陣之中。
這股血殺陣的力量,在頃刻之間,便是暴漲了數(shù)十倍。
已經(jīng)無限逼近于傳說中的王境。
那股殺氣,濃郁至極。
仿佛要沖破這顧華峰的防御禁制一般。
不斷亂竄。
甚至于,已經(jīng)是竄出去了一些。
見狀。
顧子落倒是表現(xiàn)得依舊平淡。
很顯然。
對于現(xiàn)在這個情況,他也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壓力。
他對于自己。
還是有著很大的自信的。
在谷子咯看來,現(xiàn)在的這一道攻擊,已經(jīng)是讓他更有力量了。
也是更有興趣了。
“如果是這道攻擊的話,那么……我可以動用一下,皇境的天龍掌了?!?p> 是的。
顧子落的這道天龍掌,并不是只有王境。
其實是有皇境級別的。
只不過,先前的顧子落認為,下方的這些人,并不值得他動用如此恐怖的力量。
所以。
他便僅僅只是動用了王境的天龍掌。
但是現(xiàn)在,顧子落認為,下方的眾人,已經(jīng)是有資格讓他動用皇境的天龍掌了。
所以。
他才是決定,動用這皇境的天龍掌,來和這些家伙們對抗。
而且。
這愈演愈烈的血殺陣,威力的確是恐怖至極。
按照現(xiàn)在這個情況繼續(xù)下去的話。
這個血殺陣,很有可能是能夠給顧子落帶來一定的壓力的。
盡管如此。
但是,顧子落卻是沒有半點的慌亂。
這是他的自信。
在它看來,這血殺陣的威力,雖然強,但還沒有強到能夠擊敗他的程度。
要知道。
顧子落在這種情況下,其實真正的底牌,也還沒有暴露出來。
他真正的底牌。
依舊藏在自己的體內(nèi)。
他的不死煉獄訣。
才是最為恐怖的力量。
比之這些力量,要強出不知多少。
但是,那道武技。
顧子落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會動用的。
因為太強了。
強到能夠影響到非常之多的人。
所以。
顧子落才不會使用。
一旦使用,整個三仙界的人,都會注意到這里的情況。
到了那個時候。
顧子落就將成為眾矢之的了。
這可不是顧子落想要看見的局面。
對于顧子落來說。
這種局面,實在是太糟糕了。
緊接著。
這股皇境天龍掌的力量,便已經(jīng)愈演愈烈。
更加的恐怖了起來。
那股可怖的威壓,直面距離顧子落不遠的這道血殺陣。
兩股恐怖的威壓碰撞在了一起。
不斷互斗。
在這種情況下。
爆發(fā)出來的余威,不斷朝著周圍擴散開來。
而顧子落卻是表現(xiàn)得很平淡。
而且。
他的這道天龍掌的威壓,很明顯的,要比那一股威壓,更加的強大。
見狀。
下方的黑衣眾,臉色都是相當(dāng)?shù)哪亍?p> 很顯然。
他們是沒有想到,這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結(jié)果。
這也是讓他們感到了相當(dāng)?shù)囊馔狻?p> 畢竟。
他們?nèi)慷家呀?jīng)燃盡了自己的潛力。
將這血殺陣的力量,抬高到了現(xiàn)在這種階段。
結(jié)果。
卻是換來這樣的局面。
這讓他們有些無法接受。
當(dāng)然了。
更多的卻是心如死灰,萬年俱滅。
因為。
他們知道,現(xiàn)在這種情況,恐怕是已經(jīng)成了定居了。
根本就沒有反轉(zhuǎn)的可能了。
這個時候。
在整個天羅宗,都已經(jīng)是亂了起來。
……
此時。
在天羅宗之中,無數(shù)的恐怖殺氣,開始彌漫了起來。
不少弟子們都是感受到了這股恐怖的殺氣。
對于這個情況,他們也都是感到相當(dāng)?shù)囊馔狻?p> 更多的是,不明所以。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這個時候。
有些弟子們都是紛紛說道。
“這股殺氣,如此的濃郁,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這股力量,感覺是極為的恐怖,如果讓我碰撞上這股力量,恐怕我是會被瞬間碾碎?!?p> “是啊,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力量,竟然是如此的恐怖?!?p> “……”
此時,整個天羅宗,都是陷入了一定的混亂。
不過。
這些弟子們,絕大多數(shù)的,還是都能夠保持平淡。
而混亂的。
不僅僅是弟子們。
那些長老們,情況也都是差不多。
因為。
他們沒有想到,這天羅宗,竟然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這也是讓他們感到相當(dāng)?shù)囊馔狻?p> 畢竟,天羅宗已經(jīng)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陷入混亂過了。
而現(xiàn)在的情況。
也都是讓眾人感到相當(dāng)?shù)牟唤狻?p> 此時。
在葉長然的峰上。
一襲白袍的葉長然,剛剛安撫完自己手下的弟子們。
隨后,便是站在了山峰頂處。
看向了這殺氣涌出來的位置。
方向。
他發(fā)現(xiàn),這股殺氣,是從顧子落所在的位置涌出來的。
葉長然的臉色是一臉的凝重。
因為。
在這個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
原來,這股殺氣的力量,竟然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更加的恐怖。
也就是說,有著一位實力相當(dāng)恐怖的存在,正在顧子落的山峰上,發(fā)生著激烈的戰(zhàn)斗。
這個時候。
葉長然的臉色也是更加的凝重了。
因為,這對于他來說,并不是一個很好的消息。
當(dāng)然了。
他并不是擔(dān)憂顧子落的安慰。
畢竟,對于這葉長然來說,這顧子落,根本就沒有什么位置可言。
他只是……擔(dān)憂自己的那一筆資源,消失了。
畢竟。
一旦讓別人捷足先登了。
那么,那一筆資源,就沒有辦法落到他的手上了。
“這究竟是誰在對付這顧子落?”
“光看這股力量,恐怕就是連副掌教,也會被頃刻間碾碎?!?p> 因為,葉長然是副掌教的徒弟。
所以,對于這渡劫境強者的實力,以及一些強大的氣息,他還是能夠感受得到的。
這葉長然也知道。
這股氣息的恐怖之處。
在他看來,恐怕自己的師父,也就是副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