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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農(nóng)民稱帝了:我竟然是太子

第44章 漢王賈歸年

  一條山路崎嶇八彎的盤旋在眾多山谷之中。

  宛如一條淺白色的絲帶。

  蔥郁群山當(dāng)中,再也不復(fù)了早前的五彩斑斕。

  整個大巴山的外圍小半圈,已被大火數(shù)目驚心的燒成了一塊一塊的疤痕。

  遠遠看去觸目驚心。

  賈歸年走到白河溝村村口,遠遠的便看見西面大巴山群山之中,那觸目驚心的放火痕跡,心中不由罵到。

  放火燒山!犯法坐牢。

  究竟是誰干的這種壞事?

  如此肆無忌憚的大肆破壞森林里的生態(tài)環(huán)境,簡直太沒公德心了。

  可千萬別讓我抓到是誰。

  不然分分鐘我要送他去見官,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讓他余生只能在那暗無天日的縣衙大獄里頭,悔恨地度過余生。

  沿著這靜悄悄的村路,走著走著。

  很顯然,賈歸年也不是一個笨人。

  很快便發(fā)現(xiàn)到了這山村路的異樣!

  這條通往白河溝的村子小路。

  竟然有許許多多,密密麻麻數(shù)不清的腳印。

  蹲下身子來。

  這些腳印各式不一。

  顯然不是少數(shù)人所形成的。

  心中不由一陣詫異。

  這白河溝村也就幾十百余口人。

  很顯然,平日里倒是很少有這么大批人馬,形成這么密集的腳印。

  而這腳印的數(shù)量估計。

  怎么說也有數(shù)百上千。

  一眼看著都讓人有些頭皮發(fā)麻。

  順著這些腳印方向看去。

  赫然是通往自己家門口的方向。

  心中不由一陣懵然。

  這么多人去自己家里,這是去打算做什么?

  上門提親嗎?

  自己那個肥嘟嘟可愛的妹妹賈婷?

  還是算了吧。

  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吃吃的賈婷,長大了兩三百斤也絲毫不曾在意。

  依舊阻擋不了她那一副愛吃的嘴臉。

  平日里走起路來也是地動山搖。

  庭院里擺著的一個一百多斤的石臼水缸。

  也能夠輕而易舉的將它抬過肩膀扛起來。

  甚至自己的二弟賈鶴春,還做過一首詩來嘲諷:

  賈家有女粗長成,力拔山兮氣蓋世!

  據(jù)說這個白河溝村里的村民。

  即便冒著男女嚴(yán)重失衡的風(fēng)險,也沒有人敢打砸上門求親的主意,去看賈婷!

  就連這方圓十里八鄉(xiāng)的媒婆,一聽到賈婷的名頭,都是一臉活見鬼的表情,連忙搖頭……

  那模樣好像聽到了一個瘟神的名字一般,滿臉的嫌棄模樣。

  而這樣一個兇名在外的女子。

  提親?!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是什么原由呢?

  能夠讓這么多人踩著腳印,齊齊的奔往自己家里。

  莫非是有人向自己二弟賈鶴春提親?

  一想到這賈歸年,心中便閃起了一個念頭。

  仿佛事情的唯一可能,在這一瞬間得到了邏輯自洽一般的自圓其說。

  自己二弟這兩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便腦袋開竅了一般。

  那些膾炙人口的詩詞,幾乎想也不用想的脫口便能夠?qū)懗觥?p>  站在這方圓十里,儼然已經(jīng)小有名氣。

  這次去縣里,也是自信滿滿的,要考個秀才回來。

  此番自己游學(xué)全國各地回來。

  相信以自己弟弟賈鶴春的才華。

  考上秀才并非難事。

  而只要賈鶴春有了秀才功名,加上這兩年家里也漸漸經(jīng)營有方,有了些小錢,日子也開始蒸蒸日上,變得優(yōu)渥起來。

  在周邊買了不少田地,還請了幾個看家護院。

  簡直比地主還地主。

  這樣的家庭環(huán)境條件下。

  有不少媒婆踏破自己家門檻,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吧?!

  賈歸年自顧自地向自己家中方向走去,落寞的臉色閃過自己臉上。

  二弟賈鶴春倒是功名和財富樣樣都有了。

  反觀自己,這些年來卻是一無所成,讀書嘛,也是這兩年家里漸漸有錢才開始補讀的,那半桶水晃叮當(dāng)?shù)臉幼?,自然不能和天賦異稟的二弟相比。

  只是隨著自己腳步加快,走到屋子面前卻傻了眼。

  滿臉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那曾經(jīng)的家。

  賈歸年使勁的揉了揉眼睛,滿臉的震驚。

  院門口前面的一個巨大地窖,不知為何整個這一大塊的塌陷了下去。

  地窖邊緣也是一片狼藉,白森森的一片,那原來作為面粉作坊的地窖,到處都撒滿了白森森的面粉。

  再仔細往地窖下面一看。

  幾米深的地窖,底部泥土成堆。一堆一堆的不知道是什么緣故,堆得像一座座墳?zāi)挂话恪?p>  甚至有些比較對的前的土堆,還能夠清晰的看出奇奇怪怪的一只只手和腳伸出來。

  死人堆?

  亂葬崗?

  這些詞語像不自覺的從腦海里冒出來,看的賈歸年,心里頭暗自打鼓不已。

  兩只腳開始輕微的不自覺顫抖起來。

  這究竟是個什么情況?

  小心翼翼的繞過這塌陷了的地窖。

  來到自己曾經(jīng)的家面前。

  家中木質(zhì)的草棚房子已垮塌了將近一半。

  那些沒垮塌的,走近一看也能夠很明顯看到桌子上椅子上到處都是厚厚的一層灰。

  顯然已經(jīng)有段時間無人居住了。

  目光像是銳利的刀劍一般,四處搜尋。

  很快便發(fā)覺到了一個重要問題。

  自己離家的這兩年。

  家里仿佛遭了盜賊一般,稍微值錢的東西都被搬之一空。

  很快便從呆呆愣愣的情緒中驚醒,賈歸年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發(fā)足狂奔起來。

  只是當(dāng)他跑遍了整個村子,這才發(fā)現(xiàn),整個村子同樣陷于類似的情況。

  仿佛被某種強大的勢力洗劫了一遍一般。

  稍微值錢的東西都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

  整個村子里早已經(jīng)是:人去房空。

  以前家家戶戶或多或少會養(yǎng)一些雞鴨鵝或者是耕牛。

  但此時當(dāng)他逛遍了整個村子。

  卻再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一只活著的牲畜!

  更不要說,還有活著的鄉(xiāng)親……

  腦海里頓時一個可怕的念頭浮上了心間!

  山賊!

  對對對,一定是山賊。

  深深的望了望一眼,那連綿百里的大巴山。

  這大巴山深處,可是有不少盤踞山頭,自立為王的山賊,經(jīng)常會跑到附近的村落進行大肆洗劫。

  就連官府也拿他們無可奈何。

  多次圍剿,也只能無功而返。

  莫非……

  讓白河溝村洗劫一空的便是這些個山賊?

  賈歸年腦袋里一陣嗡嗡作響。

  可是最近的山賊,也是盤踞在兩百里開外的地方呀,怎么可能舍近求遠,放著更近的鄉(xiāng)鎮(zhèn)縣城,不去搶劫。

  反而翻山越嶺兩百里,跑到這白河溝村來呢?

  ……

  血債血還。

  一想到這!馬歸年不由得憤怒不已,兩只拳頭捏的格格作響。

  對這些危害地方的山賊早已非常痛惡不已!

  一個極富正義的念頭涌上心間!

  我一定要勇敢的站出來。

  絕不能向這些惡勢力低頭!

  我要報官!

  對對對。

  去縣衙!

  我要報官!我要曝光這些山賊們的卑劣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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