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開始同居
靳佑安巴不得挑撥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
最近看他們走得很近心里發(fā)慌,要是蔣聽言真的和二哥在一起,那么今后豈不是成了自己的嫂子。
這種事情就是想想都覺得可怕,就更別說要是成真會怎么樣。
結(jié)果他這話換來的是靳寅初一個嚴(yán)厲眼神。
“說到底都是我們靳家欠她,今后你對她給我客氣點?!?p> 不好,難道二哥是生氣了。
他向來冷酷不會偏袒什么人,見他看蔣聽言的眼神有不對勁。
“好好,今后我一定謹(jǐn)遵二哥的教訓(xùn),不會再和她起沖突?!?p> “最好是這樣!”
他并不想聽到任何有關(guān)蔣聽言不好的字眼,她值得更好的。
蔣聽言氣沖沖往前走,還以為靳寅初來接自己,害她空歡喜一場,結(jié)果得知他要相親的事,更是補了一刀。
這個沒良心的靳寅初,今后一定要讓他愛自己愛到發(fā)狂,一步都離不開。
蔣聽言正準(zhǔn)備轉(zhuǎn)彎,結(jié)果前方突然竄出兩個人把她攔住。
這兩人長得牛高馬大,雙臂紋身,那一臉的邪乎,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湊巧,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在被惹怒發(fā)火的時候。
“你們誰呀,好狗不擋道,給我閃開點?!?p> “喲,還真是個烈丫頭,看到我們兄弟兩人居然不怕,臭丫頭,你都不知道自己大禍臨頭的?!?p> 蔣聽言雙手環(huán)胸,一副看傻逼的眼神望向兩人。
“我覺得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送給你們,如果再不讓開的話,你們就要大禍臨頭?!?p> “蔣聽言,你別太猖狂?!?p> 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帶著滿腔的仇恨,好像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樣。
這個聲音蔣聽言肯定是誰,回頭一看,萬康杵著拐杖慢慢走上前。
蔣聽言笑道:“萬康學(xué)長,我說你的身體素質(zhì)還真是不錯,那么快就出院了,我還以為你好歹都要躺個十天半個月。”
“你...你這個死丫頭那天果然就是故意的?!?p> 萬康在周年慶那天特意想要去絆倒蔣聽言,結(jié)果反被她提斷了腿骨,這個仇是絕對要抱的。
現(xiàn)在她還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簡直就想把她的臉皮給撕下來。
蔣聽言聳聳肩:“這分明就是你先動手,怎么能說我是故意的呢,要怪還是怪你自己心術(shù)不正,害人害己。”
萬康握緊拳頭,氣急敗壞道:“我本來還想給你個機會,讓你磕頭認錯就原諒你,看你現(xiàn)在囂張的樣子,看來不打你一頓,都難消除我心頭之恨?!?p> 蔣聽言指了指兩個高個子,又指向他,譏笑起來。
“打我?就憑你們嗎?”
這話沒什么含金量,但是侮辱性極強。
別說萬康不能忍,身后兩個混混都被氣得跳起來。
沒出聲的那個混混直接開口:“廢話那么多干嘛,打了再說?!?p> 蔣聽言正巧心情也不好,過去一直都隱藏著自己的鋒芒,想要本人做人。
奈何老天都不讓她低調(diào),也就只有好好收拾這群人。
萬康杵著拐杖后退,避免待會血濺到自己身上。
作為靳佑安的跟班,他來教訓(xùn)蔣聽言的話,靳佑安不可能不知情。
極有可能還和這個太子爺有關(guān)系。
“下手不要太狠,教訓(xùn)一下就夠了?!?p> 蔣聽言活動著手關(guān)節(jié),很久沒有真正動過手,都有些僵硬。
“正好,你們今天就給我練手?!?p> 兩兄弟相視一眼也不憐香惜玉,抬手就打過去,那拳法很重,發(fā)出‘呼’的一聲。
可惜,打偏了。
不對,應(yīng)該是蔣聽言閃得太快,他們根本沒打中。
“該我了!”
蔣聽言話音一落,揮舞著拳頭直接捶到一人肚子,緊接著長腿踩在墻上阻力,飛起一腳踹翻兩人。
等兩人費力爬起來,等待又是兩拳。
“哎呀,不打了不打了,萬康你這個臭小子是故意整我們吧!”
萬康說的只是個沒用的黃毛小丫頭,這簡直就是母夜叉呀!
讓他們兩人來,不就是送人頭的。
蔣聽言拍了拍手,藐視盯著兩人,那眼神嚇得兩兄弟連忙后退。
“真是沒勁,下次能不能換幾個練家子來,這兩個四肢發(fā)達的人,連我一招都接不住?!?p> “你...蔣聽言你等著,總會有人來收拾你!”
萬康剛才可是看到她的狠勁,趕緊開溜。
這挨打的兩兄弟也連忙跟上去,那一瘸一拐的樣子別提有多滑稽。
蔣聽言雖然出口氣,但是心里還是覺得極其不爽。
她也不想回別院,當(dāng)即打車到上次和靳寅初去過的小餐館。
她往原位置一座,大氣開口:“大叔,把你們這里最辣的菜端上來,還有要兩斤二鍋頭?!?p> 忙碌的老板瞅了她一眼,皺眉回應(yīng):“好嘞,稍后。”
蔣聽言就是心里不爽,靳寅初是不是也覺得她就是個鄉(xiāng)下丫頭,所以看不上她。
要什么大家閨秀,還要溫婉賢淑。
他干脆再招個三宮六院算了。
沒一會老板上菜,倒是她平日愛吃的,至于酒嘛,放的是兩瓶濃度底的米酒。
“大叔,你這是看不起我呀!”
“小丫頭,你在我這里吃了幾年,就像我看著長大的孩子,我能讓你這樣糟踐自己身子么,趕緊喝,喝完早點回家,別讓大人擔(dān)心?!?p> 蔣聽言心頭一暖,連一個毫無瓜葛的陌生人都對她這般關(guān)懷,而她在首都卻是孤身一人。
被親生父親趕出來,親生母親整天要研發(fā)科技項目,根本無限兼顧她的生活。
好不容易遇到的喜歡的人,人家卻不喜歡她。
她怎么那么挫敗呀!
蔣聽言眼角有些濕潤,連忙伸手抹掉,她可從來不會哭。
但是今天也不知道這么多,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怎么擦都擦不干凈。
她抵著頭不想讓人看到這副囧樣,一杯水遞到了她眼前。
“喝點水吧!”
這聲音......
蔣聽言猛然抬頭,不就是那個器宇軒昂風(fēng)度翩翩的靳寅初嗎?
他不是靳家大院參加家庭聚會了嗎,不是說還要相親,他怎么會在這里。
靳寅初淺淺一笑,又扯了一張紙遞過去。
“看你哭得像小花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