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看你怎么表演
靳佑安本就是個見異思遷花心的人,蔣清雪猜到他肯定又去找別的女人,但是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好的人居然會是蔣聽言。
“我上次已經(jīng)給你說了,我已經(jīng)對你沒有感覺,我們不合適,分開一段時間讓彼此冷靜一點(diǎn)?!?p> “怎么會不合適,之前你說會愛我一輩子,而且你還親自拍下視頻給我保證,怎么能說變就變了呢?!?p> 蔣清雪說著還拿出手機(jī)給他看當(dāng)時的視頻,卻被靳佑安一把甩到地上。
手機(jī)屏幕被摔碎,卻依舊播放著他當(dāng)初的豪言壯志,只是現(xiàn)在一切都變得那么諷刺。
蔣清雪淚流滿面問:“你是不是又想搭上蔣聽言了?可是你覺得她會看得上你嗎?她已經(jīng)有了你堂哥,難道你覺得還有機(jī)會?!?p> 靳佑安不悅的瞪了她一眼,把過去對蔣聽言的那種厭惡用到了她的身上。
“這些事情你少管,要是不想大家太難堪,今后就實(shí)現(xiàn)點(diǎn),免得丟人現(xiàn)眼?!?p> 說完也不想再和她浪費(fèi)時間下去,冷漠轉(zhuǎn)身回到車上。
“嫂子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p> “你們在鬧別扭?!?p> “我們已經(jīng)分手,只是她一直不同意,非要死纏爛打,我剛才好好勸了她,希望她能夠看開,重新找到合適的人?!?p> 蔣聽言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對于這個靳佑安是什么貨色,她清楚得很。
而且剛才兩人那副不友好的談話,都被她盡收眼底。
也只能說是蔣清雪在自作自受,最終走上了這條路。
“走吧!”
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這個靳佑安趕著巴結(jié)自己,必定有情況。
蔣聽言索性也無聊,避免自己多想,那就陪他玩玩看吧!
兩人來到一家不錯的餐廳,靳佑安也點(diǎn)了店里的招牌菜,又是上好的紅酒,搭配著女孩子們喜歡的點(diǎn)心,倒是很會哄人開心。
另外還有人送來一束鮮花,嬌艷欲滴的玫瑰,賞心悅目。
“嫂子,這可是從國外進(jìn)口回來的品種,名為焰,就像你這樣光彩照人,讓人看了之后移不開眼。”
這的確是世界上最貴的十種玫瑰之一,花瓣為白色鑲有紅色花邊的玫瑰,在國內(nèi)很少能看到。
就算在高檔花店也未必能夠買到這種價格昂貴的玫瑰花,通常都是只有提前預(yù)定,可見靳佑安早有這個心思。
“你過去是不是也給蔣清雪買過?!?p> “當(dāng)然沒有,這樣稀有珍貴的花,也只能配你這樣高貴的人?!?p> “算你有心了,謝謝!”
靳佑安終于在她臉上看到難得的笑意,可見討好還是有用的。
很快美食端上來,靳佑安也貼心照應(yīng),倒是還讓蔣聽言滿意。
用餐期間他也沒有說其他影響心情的話題,這頓飯比預(yù)期的要好很多。
晚飯過后蔣聽言又盯著手機(jī),靳寅初說過,他那邊忙完就和她聯(lián)系,只是都已經(jīng)快八點(diǎn),他怎么還沒回來。
“嫂子,現(xiàn)在時間還早,最近新出了一部好看的電影,我們?nèi)タ丛趺礃?。?p> 蔣聽言點(diǎn)頭:“好呀,反正你哥也沒回來,正好可以打發(fā)時間?!?p> 蔣聽言確實(shí)不想一個人待著無聊,而且靳佑安很顯然是有備而來,怎么說也要看看他為自己準(zhǔn)備了些什么。
靳佑安滿心歡喜點(diǎn)頭,開車來到電影院后,又買了爆米花和飲料,做足了臉面功夫。
又加上兩人的高顏值,走在電影院引來不少人矚目,紛紛稱贊兩人是金童玉女。
等到電影開幕,靳佑安又貼心把爆米花遞過去掙表現(xiàn)。
而且他還特意下了功夫,知道蔣聽言喜歡看科幻片,所以挑選的就是她最喜歡的。
等電影放映一半蔣聽言也看得入迷,他在這個時候把飲料遞過去。
“嫂子,來喝點(diǎn)水。”
蔣聽言看也沒看直接接過來喝了兩口,隨后又輕輕擦了擦嘴繼續(xù)觀看。
靳佑安則是全程安靜的陪同,時不時又把飲料遞過去。
然而在十多分鐘后蔣聽言感覺有些困倦,她拍了拍臉蛋讓自己打起精神來。
沒過兩分鐘她直接用手撐著腦袋,簡直就是要睡著的樣子。
可是電影很精彩,打斗得也很厲害,她明明看得那么起勁,怎么會連眼睛都睜不開。
“嫂子你這是困了嗎?要不再多喝幾口水,清醒一點(diǎn)?!?p> “好,謝謝!”
蔣聽言接過水又喝了兩口,卻感覺到更困,最后甚至像喝醉酒那般直接倒在肩膀上。
“我不行了,讓我睡會?!?p> “嫂子你可能是太累,你就放心睡會,有我在呢?!?p> 蔣聽言甚至都沒有回話,靳佑安聽到勻稱的呼吸聲,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電影還沒有散場他就把蔣聽言扶了出去,最后直接把沉睡過去的人抱上了車,帶到他事先訂好的總統(tǒng)套房里。
靳佑安把人放到床上,站在床邊欣賞著這個美人。
只要得到蔣聽言,就有機(jī)會和她結(jié)婚,成為鼎峰的新任總裁。
以鼎峰目前的勢力,和靳氏集團(tuán)不分高下,今后他就再也不用看靳寅初的臉色,也不需要再受誰的限制。
原本蔣聽言最開始就是屬于他的,只是中間出了些插曲,導(dǎo)致了兩人現(xiàn)在才一起而已,所以他這樣做并沒有覺得有錯。
“蔣聽言,你本該屬于我,現(xiàn)在開始,我就要把你搶回來?!?p> 說著他開始解開自己衣服,眼看就要脫下的時候,躺在床上的蔣聽言緩緩睜開眼睛,嚇得他先是一愣,隨后慌忙后退,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看著她。
蔣聽言翻了個身趴在被子上,雙手墊著下巴好奇打量著他。
“怎么不繼續(xù)脫?”
“你...你怎么會醒來?!?p> 蔣聽言反問道:“你這話說得真是奇怪,我為什么不能醒來,難道說你在今天的飲料里面加了什么東西?”
靳佑安慌忙扣上衣服,著急解釋著:“沒,我什么都沒有做?!?p> 說完他額頭不斷冒出冷汗,到現(xiàn)在都沒有搞清楚蔣聽言是怎么醒過來的。
他可是在飲料里加了不少藥,而且自己也是親眼看到她喝下去的,還是毫無防備的時候,怎么會沒事。
再看她一臉嬉笑的樣子,仿佛早就知道自己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