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給她一個機(jī)會
蔣聽言怎么都想不到她最后居然會幫助自己,看她痛苦倒在地上,而這個行兇者正舉著刀想要滅口。
蔣聽言迅速移動位置一腳踹過去,行兇者猝不及防被踹翻倒地,見她雙腿能夠行動,立即撿起地上的鐵棍想要先除掉她。
“今天就讓你們姐妹死在一起!”
眼看行兇者揮起鐵棍就朝蔣聽言頭部擊打過來,危急時刻緊的房門突然被暴力撞開。
男人慌張回頭,只見靳寅初手持武器已經(jīng)對他出擊,子彈直接穿透他手臂,鐵棍也隨之落地。
蔣聽言更是委屈的哭喊了一聲:“二哥哥,你終于來了!”
雖然她一直都堅信靳寅初肯定會找到自己,但是這個漫長的等待過程,仿佛讓她渡過了一個世紀(jì)。
靳寅初眼中全是憤怒,流露出來的擔(dān)憂讓人心疼。
“聽言對不起,我來晚了?!?p> 行兇者見狀扶起受傷的手臂快速逃離,靳寅初想要沖上去追趕被蔣聽言叫住。
“二哥哥現(xiàn)在不是追趕他的時候,快點送蔣清雪去醫(yī)院。”
靳寅初這才低頭看向倒地的蔣清雪,見她渾身是血情況非常嚴(yán)重。
靳寅初先撿起地上的鐵棍幫她打開手上鐵鏈,口中也有些責(zé)備:“你真是任性,不是告訴了你要等我過來,怎么可以擅自接聽電話?!?p> “當(dāng)時情況緊急,我也沒有想到會被控制。”
“還好你沒有受傷,如果你出了意外我該怎么辦!”靳寅初口中是責(zé)備之意,心里卻是在后怕,他怎么舍得再讓心愛的人受傷。
靳寅初將鐵鏈打開,蔣聽言連忙跳下床把蔣清雪攙扶起來。
“二哥哥,快送她去醫(yī)院,再晚一點她手就廢了?!?p> “車子就在外面,我抱她出去,你馬上報警?!?p> 靳寅初見她虛弱無法行走,直接把人抱起來,但是說道報警這點,蔣聽言卻遲疑了。
目前為止還沒有人知道這起綁架案的主謀就是蔣清雪,如果被警方知道的話,那么她會受到嚴(yán)厲的懲罰。
“聽言你沒事吧,是不是哪里受傷了。”見她發(fā)呆靳寅初擔(dān)憂詢問。
蔣聽言搖頭:“二哥哥,這個事情不要報警,算我給她的一個機(jī)會,上車之后我再告訴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靳寅初聽這話中有話,現(xiàn)在情況緊急他也只好先把人抱出去再說。
上車后蔣聽言把事件經(jīng)過告訴他,聽得靳寅初都震驚。
誰能想到這起嚴(yán)重的綁架事件居然會是蔣清雪主導(dǎo)。
“這個女人真的瘋了?!?p> “或許經(jīng)過了這次的事情,才能讓她徹底醒悟過來,我也只是虛驚一場,但是她是真實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你就打算不計較。”
“這次就當(dāng)她將功補過,另外我覺得真正壞的人不是她,而且真正幕后主使的人,像蔣清雪這樣沒腦子的人,怎么可能策劃這些,分明就是很有經(jīng)驗的人干的?!?p> 靳寅初又說:“剛才我打傷了那個人,他肯定會去醫(yī)院救治,我這就安排人守在各大醫(yī)院,把人揪出來。”
“這種情況他們未必敢去醫(yī)院,讓人留意各大藥店診所,才會是他們瞄準(zhǔn)的地方?!?p> “你說的對,我會把這些人揪出來。”
靳寅初摟著她肩膀的手還微微有些顫抖,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剛才晚到一秒會發(fā)生什么悲劇。
一想到有人處心積慮想要還蔣聽言,他的內(nèi)心就燃起熊熊烈火,可以把這些人給燒死。
靳寅初把人送到最近的醫(yī)院,蔣聽言也通知了蔣舟夫妻,兩人也在著急往這邊趕。
“二哥哥,這次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否則她今后沒辦法再做人。”
靳寅初摟住她肩膀,一臉寵溺的望著她。
“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平日看起來得理不饒人,實際上內(nèi)心比誰都要柔軟,我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放過她,如果她今后再敢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
“要是她真有下次,連我都不會放過她?!?p> 靳寅初看了看她又把人抱著,只有真切將她擁入懷里才能踏實。
半個小時后蔣舟夫妻趕到,見女兒又進(jìn)了手術(shù)室,鄧雪哭得眼睛都腫了。
蔣聽言安慰了兩句便和靳寅初離開,這次的事件,也純屬她自作自受。
“稍后我會讓佑安來看望她,說起來也是他見異思遷,沒有一個男人的擔(dān)當(dāng)?!?p> “我倒是覺得算了,這樣沒有成長的人不懂得珍惜還是會犯錯,只有讓他成熟起來兩人才有可能,我倒是希望蔣清雪能夠通過這次改變,否則她這輩子就這樣渾渾噩噩度過。”
“沒想到你倒是看得很透徹?!?p> “人嘛,經(jīng)歷多了就會成長,總不能原地踏步。”
靳寅初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過去那個小任性真是變化不少,可是不管她那種改變,依舊還他心尖上的人。
“你能有這些感悟是好事,但是要記住我才是你的依靠。”
“二哥哥就是我這輩子的歸宿,除了你身邊,我哪兒也不去?!?p> “小嘴真甜?!?p> 蔣聽言抬起頭,樂呵呵笑道:“給你品嘗一下?!?p> 靳寅初可是不會客氣,伸手?jǐn)堖^她腰身,一手摟住她脖子輕輕把人往上一提,直接封上這張櫻桃小嘴。
蔣聽言依偎在他懷中,感受著他帶給自己所有的美好。
接起來幾天風(fēng)平浪靜,就好像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蔣聽言去醫(yī)院看望過她幾次,在得知她沒有把這次事件公布出去,蔣清雪對她是感恩戴德。
一周后蔣清雪出院,蔣聽言還特意買花去看望,兩姐妹之間的感情也在逐漸緩和。
“姐姐,很感激你能冰釋前嫌來看我,只是我現(xiàn)在很渺茫,醫(yī)生說我的是沒有辦法再拿筆作畫,我需要重新規(guī)劃自己的未來?!?p> 這就是蔣聽言為什么會原諒她的原因,蔣清雪本就是隔壁美院的高材生,而且已經(jīng)小有名氣,否則哪能吸引到靳佑安這個浪蕩子。
但是在那天最危急的時刻,她毫不猶豫伸手抓住了刀鋒救下了自己,導(dǎo)致雙手手筋被割斷,即便是后續(xù)接好,也已經(jīng)沒有過去靈活,無法再繼續(xù)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