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保護女朋友是責(zé)任
蔣聽言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艾米會如此狠毒,居然直接把她推到馬路上。
而且她的那種力氣簡直是直接把人撞飛出去,如果不是靳寅初及時出現(xiàn)把她救下來,就算沒有車子,她也會傷得很嚴重。
蘇柳月在龍科照看下也快速走回來,她慌張跑到蔣聽言面前,抓住她的手臂查看。
“聽言怎么樣,傷到哪里沒有。”
說完又聽到她叫起來:“血...聽言,靳總手上好多血呀!”
隨著蘇柳月的叫喊聲,蔣聽言順勢看過去,果然靳寅初右手鮮血直流,她著急一看,手肘以下的部分,幾乎是血肉模糊。
當(dāng)時為了保護蔣聽言他只顧著把人擁入懷里,加上那股阻力,兩人摔倒的時候總要找個支撐點,最后就用右手撐地。
但是兩人同時摔倒,那股阻力遠比他想的還要大,所以直接把皮肉都磨爛。
“二哥哥,馬上去醫(yī)院?!?p> 龍科立即去開車,蔣聽言回頭看向著急的蘇柳月,拉著她手安撫:“柳月我沒受傷,下午還有很重要的課我陪二哥哥過去就好,你別擔(dān)心?!?p> 蔣聽言和她不同,就算沒有聽課,也可以輕松掌控重要知識,而且她的身份哪怕今后不能順利畢業(yè)也不會有任何影響。
但是蘇柳月是需要順利畢業(yè),而且檔案上也不能留下不好的評論。
蘇柳月明白她的用心,自己去了也幫不上忙。
為了不打擾她時間,蘇柳月連忙點頭:“好,你自己要多注意,有事再和我聯(lián)系,千萬要小心那個艾米?!?p> 蔣聽言揉著她臉:“放心,我知道的?!?p> 蔣聽言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是靳寅初的情況,明天就是老爺子壽宴,他絕對不能出一點岔子。
結(jié)果倒好,他現(xiàn)在受傷,也好在沒有傷到臉面,否則明天怎么去招待客人。
想到這些都是艾米這個惡毒的女人造成,蔣聽言撕碎她的心都有。
上車后蔣聽言開始仔細檢查他傷勢,發(fā)現(xiàn)不止手臂上有傷,就連后背和腿部都有擦傷的痕跡。
現(xiàn)在不確定情況,她拿著藥箱都不敢輕舉妄動,生害怕自己毛手毛腳弄疼了他。
就在她拿著棉簽還在顫抖的時候,靳寅初伸手撫摸著她臉。
“聽言,沒事別難過。”
“二哥哥,是不是很痛,剛才那么危險,你怎么這樣傻,你跑過來干什么!”
“傻瓜,就是知道危險我才要奮不顧身保護你,如果連自己女朋友都保護不了的話,我還有什么用?!?p> “二哥哥你最有用,我只是沒有想到艾米會如此惡毒,她是想要我的命?!?p> 靳寅初嘆了口氣:“確實出乎我預(yù)料?!?p> 蔣聽言握緊他的手著急問:“這個時候你不是最忙嗎,怎么跑過來?!?p> 靳寅初笑道:“自然是想要見你,下午開始到明天,我都抽不開身,所以想過來陪你吃個午飯,結(jié)果遇到這種事?!?p> 蔣聽言心頭酸澀,眼淚也止不住的留下來。
“你這個傻瓜,明明那么忙干嘛還要過來,還害你受傷?!?p> 靳寅初依舊帶著那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毫無半點怨言告訴她。
“我很慶幸過來,我也寧可受傷的人是我,也不能是你?!?p> 過去蔣聽言受傷,他真的是心疼不已,如果可以選擇,他真的寧愿替她擋住今后所有的為難,寧可為她吃一切哭。
蔣聽言抽泣看著他,靳寅初永遠都是在用行動來證明自己話的真實性。
“可是我也舍不得讓你受傷呀!”
“我這不算受傷,就當(dāng)作是印章,讓你記得我是怎么在好好愛你?!?p> 靳寅初這話真是讓她無力反駁,看到手上的血,也只有鼓起勇氣先幫他消毒。
“二哥哥,我先幫你消毒止血,我看著情況,到時候還得縫針。”
“都是小事,如果你實在有些過意不去的話,我也不建議你可以親兩口?!?p> 蔣聽言被他逗樂,也虧得他在這種時候還能有心思逗自己,都是為了不讓她難受。
深知他的心意,蔣聽言也只有配合。
這血淋淋的傷口哪有不痛的道理,如果不是靳寅初的出現(xiàn),那么現(xiàn)在痛的人就是自己。
而他用強大的身軀確保了自己毫發(fā)無損,這種關(guān)愛,讓蔣聽言對他的感情得到更一步的升華。
到了醫(yī)院后靳寅初主動讓她在門外等,不愿讓她看到血腥的一幕,避免她心里留下陰影。
“我不,二哥哥我就要留下,我能承擔(dān)這些,我要陪著你?!?p> 本來這兩天能夠待在一起的時間就少,更何況這種特殊時期,蔣聽言更是要陪在他身邊才可以。
靳寅初知道拗不過這個小丫頭,只能是點頭同意,拉起她手安慰著。
“聽言,真的不用太擔(dān)心,我不覺得痛?!?p> 這個醫(yī)生正好是昨天幫靳佑安處理傷口的醫(yī)生,見他和昨天叫靳佑安的同姓,容貌也有幾分相似,情況也相同。
這不,還有個小女友陪在身邊。
醫(yī)生忍不住說了句:“這位靳先生,你手臂上的傷口很深,這里是需要打麻藥才能繼續(xù)治療,至于其他地方擦傷面積不大,就不用打了?!?p> 靳寅初穩(wěn)重點頭:“好,醫(yī)生你看著安排就行?!?p> 醫(yī)生點頭,讓助理準備好后就開始為他消毒。
等他拿出針頭,見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隨后又開始對他進行消毒處理,全程靳寅初沒有吭一聲,倒是讓醫(yī)生有些意外。
就連蔣聽言都在旁邊說:“二哥哥,如果你痛就說?!?p> 靳寅初額頭上雖有細汗,卻風(fēng)輕云淡笑了笑。
“別擔(dān)心,真不痛?!?p> 醫(yī)生感慨道:“我還以為你會像昨天那個叫靳佑安的病人那樣,消個毒叫的撕心裂肺,這不知情的,還以為我在里面虐待他?!?p> 這個醫(yī)生似乎話很多,緊接著又說:“我看他就是為了在女朋友面前裝柔弱,還拉著人家女孩的手不放,最后還要抱,真是沒見過這樣嬌氣的男人?!?p> 靳寅初不動聲色笑了笑,輕聲開口:“醫(yī)生,你說的這個靳佑安,他是我弟?!?p> 醫(yī)生尷尬一愣,隨后笑了笑:“我說你們姓氏相同,長得還有幾分相似,還真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