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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界臣服

第25章 腦子抽風(fēng)跟腦子進(jìn)水的

越界臣服 不如煙巷 1968 2022-05-13 10:00:00

  經(jīng)過這么一鬧,時樾沒有上班的心情。他跟在徐今身后出走電梯,掏出兜里的煙,低頭點燃:“你有沒有事?”

  “下午有事。”昨天晚上,祁域笙在微信上給她說。今天下午沒課來找她。

  “找地方喝一杯?!?p>  徐今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跟時樾出去喝酒。她掏出車鑰匙解鎖,時樾拉開副駕駛上車,打開車窗,頭靠在椅背上,多少有點落寞。

  如果換做是他人遭遇這樣的事,徐今還會說上兩三句安慰人的話。但是對時樾,她心如磐石,情感上愣是沒有一點波瀾。有時候,她都覺得自己對時家人是不是真的做到了無堅不摧?

  開出一段距離后,徐今問他去哪里喝酒?

  時樾手伸出窗外,點了點煙灰:“隨便?!?p>  徐今偏頭看了一眼時間,這會不過才十點,哪家酒館開門營業(yè)了啊?她開著車,沿著路邊走了一圈,都不見酒吧開門。最后,臨近中午的時候,她隨便找了一家私房菜館。

  兩人進(jìn)去,時樾開口就讓老板上一件啤酒。徐今點著菜提醒:“喝醉了,我可不會管你?!?p>  “誰要你管?!?p>  這是一家川菜館,徐今點起菜來輕車熟路。估算這兩人的胃口,想起祁域笙下午要來,故而多點了一個菜,想著待會給他打包。點好后,她把菜單還給服務(wù)員。

  隨手抽出紙巾,擦著桌子:“嬸嬸這些年還好嗎?”

  時樾霎時間紅了眼眶,別過頭去,不讓徐今看見自己眼底地霧氣。

  徐今又抽出兩張紙巾遞給他:“你放心,有爺爺在,叔叔不敢亂來?!?p>  時樾推開她的手,隱忍下情感上的軟肋,換上日常放蕩不羈地姿態(tài):“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擔(dān)心了?”

  “我一定是腦子抽風(fēng),才會跟你一起出來吃飯。”

  “你腦子要是抽風(fēng),我就是腦子進(jìn)水了,才會跟你坐在一桌喝酒?!?p>  徐今記恨莊妍打了徐秋嵐一巴掌,時樾記恨她抽了莊妍兩鞭子。

  啤酒送上來,時樾找服務(wù)員要開瓶器。徐今伸手奪走他手里啤酒,瀟灑利落地用桌沿撬開了瓶蓋。他看著:“時安,想不到你活成了一個男人?!?p>  徐今不以為然:“少見多怪。”

  時樾把桌上的杯子翻過來,倒著酒。用眼角的余光瞄著坐在斜對面的女人:“看看,人家才是女人該有的樣子。怪不得28歲了,還沒有人要?!?p>  徐今又提起幾瓶啤酒,同樣的方式打開,放在他面前:“看來我不在的這些年,你活得很滋潤,都敢調(diào)侃我了?!?p>  那些年,時程松與莊妍時常吵架,嚴(yán)重的時候兩人還會大打出手。因為這,時樾小時候膽子特小,還愛哭。徐今看不慣,總說他沒有一點男子氣概。后來,他膽子大了起來。依樣畫瓢,越學(xué)越像樣。

  菜還沒有上來,時樾干喝著啤酒,眼皮一掀,問她上午跟時程松談得怎么樣?

  徐今說:“還沒有來得及談,胡立薇就來了?!?p>  時樾又點了一支煙,用力地吸了一口,吐出白色煙霧,飄散到徐今面前。她抬手散掉嗆人的煙霧:“不過,我想這件事時程松應(yīng)該自己有辦法,不需要我?!?p>  時樾一著急,不小心就給徐今兜了底:“他能有什么辦法?其實第一次見陸北,也就是運氣好。在一場宴會上,與人說話沒超過三句。不過,我也實在鬧不懂這陸北,祁域川的人不見,我們也不見,他們AG到底要鬧哪樣?這醫(yī)院到底還開不開???”

  徐今噙著笑,假模假樣地說:“或許陸北就是想要試試你們兩家的真心?!?p>  “他當(dāng)這是談婚論嫁???”

  “其實這跟談婚論嫁也差不多,買賣也講究情投意合。現(xiàn)在陸北就像是待字閨中的大姑娘,手里捧著一個繡球,在一眾求婚者里面尋找哪個有緣人?!?p>  時樾吞下嘴里的啤酒,半吊子式地說:“這么看來,我只有強(qiáng)取豪奪了?!?p>  “你也可以試試死纏爛打?!?p>  “陸北要是個女的,我就死纏爛打。

  徐今不咸不淡地說:“男的你也可以死纏爛打?!?p>  時樾重新拿了一只杯子,倒?jié)M一杯放在徐今面前,笑著道:“陸北要是喜歡男的,我也不是不可以委屈下。”

  徐今感嘆:“看來時少很懂舍身取義之道?!?p>  服務(wù)員端著一盤泡椒肝腰合炒上來。徐今把酒推到一邊,抽出筷子,在茶水里面涮了兩下,夾起一塊腰片,喂進(jìn)嘴里。沒有禹城的好吃,腥味處理地不干凈,泡椒味也有些淡。

  她放下筷子,等著下一道菜。在吃的上面,她實在有些挑。不多會,她兜里的電話響起。掏出來看了一眼,她借故去洗手間接電話。

  林宋說:“我們的人說胡慧寧今天在祁域笙的學(xué)校外面守了整整一上午了。她這是要干什么,打算綁架祁域笙跟祁域川討價還價?”

  “狗急跳墻很正常?!?p>  “你讓我盯著胡慧寧,是為了保護(hù)祁域笙?”

  徐今沒說自己想干什么,只是想讓他盯好胡慧寧,一旦她有任何舉動就給她電話。與林宋說完,她沉吟幾秒,聯(lián)系上蕭衡,問他有沒有讓祁域川的人查出來?

  蕭衡有些得意,吐槽道:“這祁域川請的都是些什么人,也太菜了?!?p>  “你給我小心點,被祁域川抓到你就完了?!?p>  “我辦事什么時候不小心了?”

  徐今沒法反駁他。兩人認(rèn)識至今,他雖然嘴上不靠譜,但辦事還是靠譜的。沒有再多說,掛了電話回到桌前。這一眨眼的功夫,菜已經(jīng)上齊,酒時樾也喝了三四瓶了。

  她在位置上坐下,時樾追著問她:“安姐,你有時間幫我探探陸北的意思唄。”

  徐今不答,轉(zhuǎn)而問他:“時程松這些年在外面處處留情,你就沒擔(dān)心哪天冒出來一個私生子跟你爭家產(chǎn)?”

  這話,捅到了時樾的心窩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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