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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之第一公子

知否之第一公子

養(yǎng)只烈空坐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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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4-19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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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裴府小公爺

知否之第一公子 養(yǎng)只烈空坐 3045 2022-04-19 18:23:32

  大宋朝這段歷史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跑偏的,裴衍說不清楚,總之重生一世,對他來說也是機緣。

  裴衍上輩子是故宮文修院臨摹書畫的,一手書法頗有些門道,國畫也算入了門檻。雖然比不得院里的老師傅,可年紀輕輕也算有些成就,平日里沒少被師父帶著看古代名家的真跡。

  久而久之,裴衍對這些個文物的歷史也算有了興趣,尤其是見過了《清明上河圖》的真跡之后,對畫里頭的大宋汴京城風(fēng)貌更是心生向往。

  這下倒好,一場意外真?zhèn)€兒把他送到了這個似是而非的大宋朝來。

  四月的春雨淅淅瀝瀝,落在明黃色的琉璃瓦上,還沒來及綻放跳躍,便幻化成清水,從琉璃縫里流到青銅的水管中,然后無聲的排入鋪著青石板的水渠。

  作為汴京城里有數(shù)的顯赫門閥,成國公府裴家的門庭此刻卻是滿院素縞,滿眼望去,盡是觸目驚心的白色。

  白色,代表著死亡。

  大宋成國公府的嫡次子裴仲元,今晨犯了腦疾,不治身亡。

  裴老公爺一生征戰(zhàn)沙場,戍衛(wèi)邊疆,立下赫赫戰(zhàn)功。

  成國公府從太宗朝至今歷三代帝王,可謂極盡榮寵。

  可許是老公爺一生殺戮過重,裴家人丁始終不旺。

  老公爺長子早夭,膝下除了一個庶出的長女,便只有裴仲元這么個兒子。

  如今晚年喪子。當(dāng)真錐心之痛。

  裴衍作為裴仲元的兒子,如今不過十四歲。

  因著父親的死打擊過大,早間在祠堂里哭暈了過去,再醒來時,靈魂便已經(jīng)換了主兒。

  裴衍的腦子里是有原主的記憶的。說起來如今的他到底算是穿越還是重生,是那個在故宮臨摹書畫的裴衍亦或是成國公府的小公爺裴衍,已經(jīng)分不太清了。

  只知道既來之則安之。

  理清了腦海里的思緒,再看著這諾大的國公府,披麻帶孝的奴婢仆人。一時間悲從中來。

  這份悲戚,除了原主身上對于父親離世的傷痛之外,更多了幾分與前世親人訣別的不舍。

  裴衍清醒片刻,門外的女使察覺了動靜。忙推開門,輕手輕腳的走到裴衍面前,小心翼翼的低著頭說道:“小公爺醒了,奴婢伺候您更衣?!?p>  那女使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也是花一樣的年紀,名喚初云。

  能被國公府選來當(dāng)?shù)臻L孫貼身女使的丫鬟,相貌自然也是上佳。

  也虧的原主是個守正的君子,否則這個年紀又是這個品貌的奴婢,難免要被禍害。

  裴衍雖然重生在古代封建王朝,可終究骨子里是個接受過現(xiàn)代化教育的21世紀人。

  一時之間對于初云這般卑微的態(tài)度竟有些不適應(yīng)。

  “我自己來吧?!迸嵫苷f著,自己動手穿上了白色的麻鞋。

  深知自家主子性格的初云倒是沒看出什么異樣,只是只顧著取來孝衣給裴衍披上,雙眼卻是不自覺間通紅。

  裴仲元這位主君待下人們是極寬仁的,如今不幸早逝,府里的下人們亦是倍感哀痛。

  而作為裴衍的貼身女使,初云除了感慨這么好的主君英年早逝之外,也為裴衍感到心痛。

  “祖父還在靈前嗎?”

  外頭的雨還在下著,春寒料峭,老國公年近花甲。喪子之痛本就教他傷了心神,若再有個意外,裴衍不得不擔(dān)心。

  這可是在古代,醫(yī)療條件本就不發(fā)達,五十多歲的老人隨便受點寒氣都是不得了的。

  “老公爺已經(jīng)一天沒吃飯了。大娘子勸了幾回,還是沒能勸動。”初云低聲說道。

  他口中的大娘子自然是指裴衍的生母徐氏。

  “這怎么行,祖父年紀大了,身體怎么能吃得消?!迸嵫芗泵ζ鹕?,顧不得外頭還在下雨,忙出門朝祠堂而去。

  作為國公府嫡孫,裴衍本該在靈前守孝。

  可早間哭暈了過去,這會兒醒過來時,日頭已經(jīng)落下。

  一路小跑趕到祠堂門口,堂上這會兒已經(jīng)不剩多少人了,幾個旁系的叔叔伯伯被安排在隔壁的小院里。

  堂上的幾個人里,裴衍一眼認出了滿頭白發(fā)的祖父。

  成國公裴墉。

  除此之外,堂上哭的最傷心的幾個人里,裴衍的嫡母徐氏帶著年僅六歲的妹妹裴寧兒,父親的幾個妾室里,除了生下庶次子的白小娘,剩下的幾個皆無所出,本就指著丈夫過一輩子的幾個婦人尚不過二十五六歲,眼下沒了丈夫,又沒有自己的孩子,下半生當(dāng)真是如無根浮萍。

  此刻倒是哭的格外傷心。

  一行人哭天搶地,裴衍矗立在雨中,愣愣的出神。

  “小公爺,怎么站在雨中,這要是淋壞了可怎么辦?!焙萌菀鬃飞蟻淼某踉埔姞蠲沃鴤阏驹谂嵫苓吷?,心急如焚道。

  “父親這一走,家里這些個小娘們沒了指望,往后的日子,還不知要遭受多少白眼?!?p>  “小公爺心善,卻也不必擔(dān)心這許多,想來過段時間忙完了喪事,大娘子自會為她們尋得去處。”

  初云低聲說道,裴衍這才意識到自己想差了。

  本以為古代的女子具是從一而終,卻忘了妾室嚴格意義上算不上家里的主人,本質(zhì)上也是簽了契的奴婢。這些沒有子嗣的小娘,若有意愿,再嫁也不是什么難事。

  但也得遇上個好的主家,愿意為她們考慮,否則找人牙子隨意發(fā)賣了,前途是福是禍就未可知了。

  發(fā)覺自己有些多愁善感了,裴衍忙收斂心神。朝著祖父所在的位置走去。

  “祖父?!迸嵫軐χ彳卸Y道。

  此刻的裴墉倚著裴仲元的棺木愣愣出神,頭發(fā)散亂,精神萎靡。察覺到孫子來了,這才強打起幾分精神來,關(guān)心的問道:“衍兒,你醒了,身體怎么樣。早上你就這么暈了過去,可把爺爺嚇壞了,你父親剛?cè)?,若你再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可叫爺爺怎么活呀?!?p>  “爺爺,孫兒沒事,不過是一時傷心岔了氣,休息會兒便好了,倒是爺爺您切不可再傷了身子?!迸嵫荜P(guān)切的說道。

  在原主的記憶里,裴墉對自己可算是十分寵溺,畢竟作為嫡長孫,裴衍將來是要繼承成國公府的爵位的。

  “衍兒。”裴墉的聲音哽咽,蒼老的手掌捏著裴衍的肩膀,佝僂的身軀仿佛風(fēng)中殘燭。

  這位曾經(jīng)統(tǒng)兵百萬,血染北疆的當(dāng)朝國公,軍中巨擎,此刻褪去了身上的虎威,余下的只是一個傷心的,蒼老的老人。

  “爺爺?!迸嵫芸粗諠u蒼老的祖父,不由得感同身受,也是跟著濕了眼眶。

  這副身體原主的情緒記憶無時無刻不在影響著自己,也讓他對著一家子“陌生”的至親們感到分外親近。

  一旁的大娘子徐氏也是一邊啜泣,一邊憂心的看著這祖孫二人。

  早上兒子哭暈過去,身為母親的她卻要在靈堂主持著大小事宜,無法親身照料,雖聽下人來稟自家兒子并無大礙,但身為人母,又豈能不擔(dān)憂。

  眼下見祖孫二人又是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難免憂心。卻也不好再上前說些什么。

  “爺爺,現(xiàn)如今父親已經(jīng)去了,您切不可再傷了身子,您是孫兒的天,這偌大的國公府尚且需要您撐著,您...”裴衍扶著裴墉,聲音哽咽,話也只說了一半。

  高門大戶無小事,何況是大宋朝如日中天的成國公府。

  雖對這跑偏了的時代了解有限,可憑著原主的記憶,裴衍也是知道成國公府如今在這大宋朝的地位。

  裴墉掌軍西北,同北邊的英國公張懷乃是軍中雙壁,大權(quán)在握,數(shù)代殊榮。要說不遭人嫉恨是不可能的。

  如今四方無戰(zhàn)事,這幫掌軍的勛貴在朝堂之上免不了要被各方猜忌。

  大宋本就是重文輕武,武將式微,如今成國公嫡子早逝,剩下一個年近花甲的裴墉和不過十四歲的嫡孫裴衍,自然成了諸多人眼中惦記的肥肉。

  只待老國公退居二線,成國公府后繼無人,這西北的兵權(quán)少不了要被多方勢力分割。

  裴衍初來乍到,不得不多留些心思,封建王朝不比現(xiàn)代社會,裴衍上輩子在故宮臨摹古畫書法,不能說熟知歷史,卻也要比一般人知道的多些。

  裴墉縱橫官場這么多年,什么風(fēng)浪沒見過,眼下被自家孫子一提醒,眼神也是稍變。

  這幾年的朝堂確實是越發(fā)的不平靜了。

  想到這,裴墉有些狐疑的看了裴衍一眼,隨即很快打消了自己的猜測。

  自己的孫兒向來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這看似有意的提醒想來不過是因為父親新喪,心里失了依仗,這才提醒自己。更何況那話中不過是出于對自己的關(guān)心罷了。

  只是想到自己這孫兒的性格,老公爺反倒是擔(dān)憂了起來。

  原主是個守正的君子,這得益于父親裴仲元的教誨,也有一部分是因為他是家中唯一的嫡孫。

  但作為可以名正言順襲爵的嫡長孫,裴衍被一干人保護的太好。這也導(dǎo)致了他性子偏軟弱了些,否則何至于因為父親離世便哭暈過去。

  裴墉看著裴衍,捏著裴衍肩膀的手掌使了使勁,有重重的拍了拍:“衍兒,不怕,爺爺在這,天塌不下來?!?

養(yǎng)只烈空坐

第一次寫,選了個世界觀相對簡單,人物關(guān)系不復(fù)雜的試試手。純當(dāng)業(yè)余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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