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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之第一公子

第十四章 歸京

知否之第一公子 養(yǎng)只烈空坐 2931 2022-04-26 19:49:19

  這年代的歌曲基本都是詩詞,固定的調(diào)子有固定的詞牌,那幫大文豪的詩詞之所以能夠流傳開,還得感謝這些青樓里的樂人,華夏千年歷史中,最出名的當屬蘇大文豪和柳永了,要說青樓女子最喜歡誰的詞,柳永還要更勝一籌。

  這位可是能做到一輩子在青樓花館里白吃白喝,死后還有花魁娘子出錢為其買棺材下葬的牛人。

  這個世界有一個以柳永為原型的楊無端,亦曾放言“中舉及第不如寄情花樓?!毕駱O了柳永的“且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边@位老兄自然也且去淺斟低唱了。

  裴衍依稀記得因為這位老哥的關(guān)系,顧二幾年后的春闈愣是被當今官家一腳踢了出來。

  裴衍懶得去想那么多,這個世界的曲子他不會唱,但他會上輩子的流行歌呀。

  裴衍聽慣了上輩子的音樂,在這個世界卻不敢胡亂唱出來,實在是后世的大白話歌詞寫得都太露骨,稍微不注意就要被貼上有辱斯文的標簽。

  但人總不能被無聊給憋死不是。

  這不,裴衍教小蝶唱起了知否知否,多好,劇中人唱主題曲,誰聽過。

  小蝶之前跟在衛(wèi)小娘身邊,衛(wèi)小娘出身沒落世家,也是個多才多藝的。小蝶跟著她,耳濡目染也算是有了一些藝術(shù)細菌。

  如夢令這首詞的作者李清照這會兒連個細胞都還不是,更何況將來這個世界還會不會有她裴衍都不知道,所以文抄起來也是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穿越古代,如果連文抄公都當不上,那還有什么意思呢?裴衍回到驛站的房間里,點了油燈,拿來紙筆,思忖了半刻,在紙上用簪花小楷工工整整的寫詞。準備讓小蝶唱來聽。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小蝶看的兩眼放光,她跟著衛(wèi)小娘也學了幾個字,一首詞是好是壞她分辨不出來,但看自家公子那一臉自得的表情,小蝶便覺得這是誰也比不上的好詞。

  須臾之后,裴衍停筆,滿意的點了點頭。只不過他滿意的是自己這一手娟秀的簪花小楷。

  這首如夢令是李清照所做的閨怨詞,由裴衍這么個大老爺們寫出來自然是極不合適的,裴衍不過是想滿足一下自己的惡趣味。也不打算讓這首詞流出去。

  這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更像是出自女人之手,也算是貼合了這首詞的心境。

  “嗯,送你了?!迸嵫苣闷鸺垙堓p輕甩了甩墨漬,遞給小蝶道:“來,我唱一句你跟著我唱一句,等你學會了再唱給我聽?!?p>  雖然有些疑惑,但公子親自教自己學東西,小蝶自然是感到萬分高興,她知道自家公子是個奇怪的人,偶爾喜歡做些奇怪的事,比如教婢子唱歌這種事,怎么想都覺得不合規(guī)矩。

  但小蝶還是順從的一句一句學著唱起來。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

  “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

  “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

  裴衍滿意的點點頭,他自己唱歌只能說還湊合,上輩子也就是KTV的水準,回來這個世界也是如此,不過眼下沒到變聲期,聲音還是稚嫩了些。這歌他唱著沒什么感覺。

  反倒是小蝶的聲音和唱腔俱佳,年紀也合適,聽起來就要好聽得多。

  不管怎么說,在這個時代聽到有人為自己唱現(xiàn)代的歌曲,還是勾起了裴衍許多的回憶。

  也許以后可以多教給小蝶一些現(xiàn)代的曲子。只要不到外面去瞎顯擺,自然也就算不上離經(jīng)叛道。

  “怎么樣?好聽嗎?”

  小蝶沒想明白裴衍問的是這首歌好不好聽還是自己唱的好不好聽,只得默默的點點頭。

  詞牌名固定了一首詞的唱法,雖然會有一些變化,在名家手中也能通過各種樂器演繹出不同的效果,但說到底還是有許多的局限。

  相比之下,裴衍覺得現(xiàn)代在作曲這一方面還是有很大的可取之處的。

  “這歌往后自在自家唱唱便好,可不敢胡亂傳出去,否則少不得要被那些個音樂大家的挑刺?!?p>  小蝶手里捧著那張宣紙,用力的點了點頭。

  “好了,今天就到這兒吧,早些休息。”裴衍看了看外頭的天色,雖然月至中天都是一般的黑,但外頭這會兒可比剛才要安靜得多。

  想想便知道,大多人這會兒都休息了,便也囑托小蝶早些歇息。自己則自顧著爬進了被窩。

  一旁的小蝶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有些醉酒,閉著眼很快便酣睡下的裴衍,輕手輕腳的上前幫忙掖好被子。仔細地檢查了一下門窗之后,這才幫著息了燈,關(guān)上門回自己的房間。

  待小蝶離開之后,裴衍微微睜開雙眼,嘴角揚起一絲笑意。

  若是生于平民人家,在這個時代雖稱不上千難萬難,卻也毫無生活品質(zhì)可言,但若是如自己這般生于勛貴之家,卻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裴衍還真怕自己哪一天就墮落了。

  翌日一早,裴衍在小蝶的侍奉下洗漱完,換好了衣服,吃過早餐后,一行幾十人便又浩浩蕩蕩的朝東京城而去。

  嘉佑元年臘月二十七,一行人的車隊經(jīng)過連日的跋涉,終于看見了汴京城的城門。

  東京城外城方圓四十余里,圍繞城墻的護城河叫“護龍河”,有十來丈寬,兩岸遍植垂楊。

  從戴樓門進城,一路上行人無數(shù),皆是下意識的避讓開。

  裴衍拉開馬車的簾子,一路看著內(nèi)城街上的繁華景象,上次離京匆忙,未能認真的看過這座城城市。在那之前,在家為父守孝幾乎寸步未離公府。

  算起來這還是裴衍第一次這么仔細地觀察這座城市。

  再過兩日便是春節(jié),那時朝廷也會放假,這位嘉佑帝再次改元后的第一年便就要這么過去了。

  自年初四月份至今,裴衍來到這個世界也已經(jīng)快一年的時間了。

  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

  這也將是裴衍在這個時代過的第一個春節(jié)。

  成國公府在御街的北邊,一路走過去正好經(jīng)過樊樓。這座伴隨著大宋的風華同樣名傳千年的汴京城第一明樓可謂是汴京城的一大盛景。

  宋代理學家劉子翚曾有詩云:“梁園歌舞足風流,美酒如刀解斷愁。億得少年多樂事,夜深燈火上礬樓?!?p>  足可見樊樓對一眾文人墨客的吸引力,這不僅得益于樊樓出名的炒菜功夫,更因為樊樓的藝伎。

  《東京夢華錄》對徽宗年間大修后樊樓曾描述道:“三層相高、五樓相向、飛橋欄檻、明暗相通、珠簾秀額、燈燭晃耀。”

  眼前這座未大修的樊樓相比之下也不遑多讓。

  要說揚州城已經(jīng)算是極繁華的地方了,但跟眼前的東京城比起來卻遠遠不及。

  小蝶一路上看著,也是瞪大了雙眼。

  大街之上車水馬龍,往來行人絡繹不絕,商賈游人,文人士子,各種吃食的小攤子......

  成國公府坐落在御街北邊,距離皇城不遠,是太祖皇帝賜下的園子,占地六百余畝,門前列戟十二,俱是當朝超品國公才能有的待遇。

  古代君臣只見能做到兩不相疑的少之又少,特別是像裴墉這樣權(quán)力達到頂峰的武將。

  年中的時候又受封了上柱國,輔國大將軍??梢哉f是武將所能走到的極限了。真要再上一步那就要如歷史上的狄青一般,干到樞密使的位置了。

  以武將的身份宰輔一朝,那真是想都不敢想。

  受封上柱國的意圖也很明顯,一應榮寵達到巔峰,下一步自然是該退居二線了,老是把權(quán)力捏在手上,皇帝也會不高興的,上柱國也好,輔國大將軍也好,不過是些散官,沒什么正經(jīng)工作。

  裴墉和官家之間的默契可以說是懂的都懂了。

  反正裴墉的權(quán)力不可能一下子全分出去,還有充足的時間來培養(yǎng)自己的接班人,本來這個接班人該是裴仲元,可惜英年早逝。

  相比較別人,嘉佑帝還是更愿意相信裴家人,但聽說裴衍是個讀書人,心里多少有些遺憾。

  對皇帝而言,大宋的武將可比文官可愛多了,忠心耿耿就不說了,至少不會像文官那樣動不動的在朝堂上開噴。

  大宋的文官都是被慣得,一個不殺士大夫的潛規(guī)則就足夠很多文人持寵而嬌了。也難怪無數(shù)人擠破頭都想在科舉上有所建樹。

  說到科舉。

  過了年就是嘉佑二年,這一科的春闈就快到了。

  嘉佑二年的科舉啊,就算是不了解宋朝的人也應該聽說了這一科的恐怖。

  裴衍是知道這世界是有蘇東坡的,至于其他人存不存在就不好說了。好在這一科與他沒什么關(guān)系,他還在孝期,估計最終會跟長柏他們參加同一屆的科考。

養(yǎng)只烈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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