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哥,你說也挺奇怪,這附近怎么連個人影也沒有,”斯凡抱怨的說道,此時他們已經走了很遠,斯凡又餓又累。
陸鵬大手一揮,“咱們回去吧!”他知道在這么走下去也不是辦法,先回去再說。
當他們回到車附近,驚訝的看到車門已經被打開,杜天澤和林曉梅已經不見了蹤影。
“車門你不是已經鎖好了嗎?”斯凡的聲音有些顫抖。
陸鵬大步的走到近前,仔細的看著“現(xiàn)場”。
“斯凡,你看這里,”陸鵬指著車門把手的位置。
斯凡湊了過來,車尾被撞了很深的坑,車門上的車鎖也已經被破壞的不成樣子。
“是有人從外面強行打開的!”陸鵬冷靜的說道。
“你說這里來過其他人?!”斯凡感到絲絲恐懼,“那會是誰?”
陸鵬搖了搖頭,他仔細翻看車里的物品,發(fā)現(xiàn)東西并沒有少,看來不是搶劫那么簡單,那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呢?
“斯凡,看看車子能不能發(fā)動!”陸鵬突然道。
斯凡聽到陸鵬喊他,趕緊手忙腳亂的上了車,試了幾下,車子一點反應沒有。這下斯凡徹底慌了,有連續(xù)的發(fā)動了幾下,可還是點反應沒有。
“別費力氣了,你看看這是什么?”
斯凡趕緊下了車,看見陸鵬蹲在地上,手里拿著一節(jié)金屬的管子,斯凡有種不祥的預感,顫聲問道:“這.....這是什么?”
“油管被剪斷了!”陸鵬淡淡的說道。
“到......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陸鵬搖了搖頭,“看來今晚只能在這過夜了。斯凡你把后備箱打開,里面有食物和水,補充一下體力,可能今晚不會太平了!”
斯凡趕緊打開后備箱,里面的食物還算充足。
“平常你車上也會放這些東西嗎?”斯凡有些興奮的說道。
“多年的習慣了?!?p> 陸鵬拿出車頂帳篷,在車頂上展開,不到幾分鐘帳篷便搭建完成。
“你拿上食物和水去上面睡。嗯,還有睡袋,上面安全一點。”
“你在那里睡?”
“我在車里睡?!?p> 看見斯凡有些猶豫,陸鵬解釋道:“一個在上面,一個在下面,相互有個照應!”
斯凡點點頭不再多說,爬上了車頂?shù)膸づ瘛?p> 陸鵬隨后從車子后排座椅的夾層里取出了一個黑色的袋子,看見斯凡進了帳篷,從袋子里面那出了一把雙管獵槍,這是他自制的!里面裝有兩顆子彈,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動用這把獵槍,從今天的情況來看,能不能挨到明天,就看這把槍了。
他拿著獵槍上了車,檢查車門確實已經關嚴,然后透著兩邊的車窗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異常,這時他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把獵槍抱在懷里,隨手拿起一片壓縮餅干吃了起來。
夜,沒有月亮、沒有星星,四周靜的可怕,陸鵬依然毫無睡意,此時他能明顯的聽見從車頂傳來的鼾聲,陸鵬暗自苦笑,自己這個同母異父的兄弟還真能睡得著。
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現(xiàn)在已經是凌晨1點,沒想到夜會是這么漫長。他透過車窗警惕的看了看周圍,突然他察覺到在他們車的正后方不遠處出現(xiàn)了幾縷青煙,心想這么晚怎么會有人生火?!他用力的向車頂砸了幾下,斯凡的鼾聲依然沒有停止。陸鵬又好笑又好氣,沒辦法,他只能一個人去了。
陸鵬打開車門,拿上獵槍和手電,奔著煙跡尋了過去,很快他接近了目標。只見一個男人,脫光上衣在火堆旁邊烤火,在火堆的對面坐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的衣服也已經濕透。
“你不打算烤烤衣服嗎?”那個男人說道。
“要你管!”女人不客氣的說道。
那個男人伸了伸舌頭,不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那人男人又道:“你說,咱們偷了村長的東西,要是被抓到了,會不會......”
“不要亂說!”女人呵斥著。“你把東西拿出來,咱們從那河游了過來,可別弄濕了!”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蹦腥艘贿呎f一邊把火堆旁的背包打開了,從里面拿出一個用塑料袋包的嚴嚴實實的信封,只見他取出信封,小心翼翼的從里拿出了一張紙,此時,那個女人也湊了過來。
“金鎖,你說這東西真那么值錢嗎?”男人問道。
“這個和你沒關系吧!”
“值多少錢,無所謂,別忘了你答應我的!”男人斜眼看著金鎖。
“現(xiàn)在?”金鎖有些吃驚的問道。
“對,按照咱們的約定,把你帶到這兒,我的任務就完成了?!?p> 這個男人叫徐大冥,三十多了還沒娶上媳婦,整天游手好閑,她對金鎖已經垂簾已久。這天,金鎖找上徐大冥,讓他幫一個忙,剛開始徐大冥興奮不已,但一聽要偷村長的東西,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金鎖軟磨硬泡,徐大冥就是不答應,沒辦法,金鎖趴在徐大冥的耳邊輕聲的說:“事成之后,讓你摸摸好了?!毙齑筅は肓艘粫氲恼玖似饋?,像是下了很大決心,說道:“行,我答應你!”
金鎖看見徐大冥猥瑣的表情,明白了他要干什么了。既然幫我自己逃了出來,那答應的事是不能少的,想到這,金鎖無奈,慢慢解開了扣子。
徐大冥雙眼中釋放出來的欲火,似乎要燃盡一切。顫抖的手慢慢的伸向了金鎖......
就在這時,突然一聲槍響,兩人被嚇的魂飛魄散。金鎖趕緊披上衣服,徐大冥目瞪口呆的看著槍響的方向。
只見一人從陰暗的樹林里走了出來。
“嘿,娃兒,還挺聰明,怕我找不到,特意點把火。”一個蒼老的聲音。陸鵬心想,原來這二人是逃出來的,這兩人太沒經驗,既然是逃出來的,怎么還敢生火呢。
“徐大冥,你們也太膽大了!”這個蒼老的聲音變得異常嚴厲。陸鵬看的清楚這人手里拿著一把自制的雙發(fā)土槍。
徐大冥已經癱倒在地,金鎖用手捂著徐大冥的腰,鮮血不斷從金鎖的指縫間流出來,原來徐大冥已經中槍。遠處的陸鵬心想,這老頭也太狠了些,即使他們做錯事,也不用直接拿槍嘣!
“金叔,我.....我”徐大冥忍著劇烈的疼痛,顫聲的說道。
“金鎖,和我回去!”
“爹......”金鎖被嚇的瑟瑟發(fā)抖。
那人不等金鎖說完,一把抓起金鎖的胳膊,拉到身后,頭也不回的往樹林深處走去。躺在地上的徐大冥,劇烈的顫抖著,不知是疼痛還是恐懼。陸鵬看著二人走遠,看著躺在地上的徐大冥,心里琢磨要不要過去,正在他猶豫之際,只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爹,不要??!”
“砰!”槍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