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天澤被詛咒,在三人驚訝之余,金永年提出了他的條件--用我的死,換你們生!
金永年緩緩放下手中的槍,然后解開脖領(lǐng)的扣子,由于穿的中山裝,所費(fèi)了很大勁才解開領(lǐng)扣,只見他從里面淘出一條項鏈,從項鏈上的油泥,能看出來這條項鏈他一直隨身攜帶。金永年向陸鵬三人招了招手,三人不知道他在賣什么官司,但出于好奇,還是向他靠近了幾步。
這才看清楚這條項鏈,這條項鏈?zhǔn)撬{(lán)色的,吊墜是一個骷髏,這個骷髏簡直和杜天澤背后的一模一樣,只是按比例縮小尺寸。金永年看著三人驚訝的表情,說道:“這個寶貝是當(dāng)年的老漢留下的,只不過被我無意間收入囊中。被詛咒的我時間不得陽光的,也感受不到疼痛。接下來得一段時間,我發(fā)現(xiàn)只要我把它帶在身邊,我就可以感受到陽光,感受到疼痛。一日,我冒著生命危險帶著這條項鏈,在烈日當(dāng)頭的白天出門,居然毫發(fā)無傷!而且背上的骷髏也消失了,當(dāng)這條項鏈不在身邊的時候,骷髏又會再次現(xiàn)身?!?p> “因此你用這條項鏈破了詛咒??磥砟銊倓偸褂玫淖訌椧彩怯眠@條項鏈做的吧!”
金永年瞇起眼睛點點頭,“不過,至于為什么這條項鏈有這么大威力,我卻不得而知了?!?p> “還能不能找到另外一條?”杜天澤迫不及待地說道。
“僅此一條!”
杜天澤又像受到了打擊,不再吭聲。
金永年看著杜天澤,一字一頓地說道:“你想要嗎?!”
杜天澤一下來精神,不住的點頭,“我要!”
金永年長嘆一聲:“當(dāng)年因為一己私欲,把這些人引導(dǎo)天石村,我常常于心不忍,但又控制不了局面。如今天石村的人,因為我全部命喪于此,這里面除了至親的骨肉就是摯愛的親人和朋友,我獨(dú)自活著也沒什么意思了,”
聽到這,杜天澤心頭一喜,心想,你不想活了,正好把項鏈給了我把。
“陸鵬,”金永年轉(zhuǎn)頭對陸鵬說,“你問也算相識一場,我信不著他們,我只能信任你!”陸鵬知道金永年說的“他們”是杜天澤和林曉梅,這個金永年是想讓我為他做些什么嗎?
“陸鵬只要你答應(yīng)我,我便把這項鏈給了你們。”
杜天澤又來了精神,開始拉著陸鵬的衣角,用祈求的眼神看著陸鵬,眼中充滿了希望。陸鵬,心想杜天澤是要救的,但是金永年的條件一定很難達(dá)成。陸鵬有些猶豫。
“你把項鏈給了我們,你怎么辦,難道你不需要它了嗎?”
“我也不想在這人世間出現(xiàn)了,上面也沒什么可留戀的了,我現(xiàn)在要和這宮殿共存亡!”
金永年這話倒是有很高的可信度。“你想讓我做什么!”陸鵬問。
“嘿嘿,很簡單,幫我殺掉一個人!”陸鵬心想你殺人如麻,對于你來說這么簡單事,還需要我?guī)兔?。金永年看出了陸鵬的疑惑,“這人和我有血海深仇,我卻已經(jīng)無力殺他,”
“那么這人是……”
“我也不知道?!?p> 金永年此話一出口,三人都是一愣,心想這人在說什么瘋話,說那人和自己有血海深仇,卻又說不知是誰,這是什么邏輯!
“不久的某一天你自會明白,希望到時你還記得你答應(yīng)我的事!”
杜天澤和林曉梅都在想,瘋了瘋了,這人瘋了。而陸鵬卻陷入了沉思,許久,陸鵬突然說道:“好,我答應(yīng)你!”此話擲地有聲。
杜天澤長出了一口氣,喜形于色,滿心歡喜。而林曉梅卻為陸鵬擔(dān)起心來。
金永年哈哈大笑:“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不過嘛,咱們需要一個儀式,當(dāng)然了我不是不相信你,但我還是希望有一天,你能回到這里!”
三人不明白金永年說的儀式是什么,只見金永年一下抓住了杜天澤,另一只手卻抓了陸鵬,此時杜天澤想反抗卻反抗不了,陸鵬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意思。此時金永年嘴里開始不住的念起咒語,許久,林曉梅驚奇的發(fā)現(xiàn)杜天澤背后的紅色骷髏居然漸漸變淺,直至消失。
金永年松開了二人的手腕,有氣無力地說道:“儀式完成!”看著三人不解的表情,金永年繼續(xù)道:“杜天澤你的詛咒已經(jīng)被解除了,而你……”金永年直直的盯著陸鵬,“而你,看看你的后背?!标戼i經(jīng)金永年一提醒,突然感覺背脊如刀刻一般,炙熱無比!在林曉梅的幫助下,脫掉衣服。站在時候的林曉梅不禁大吃一驚,“陸哥,你……你的背后……”
“沒錯,陸鵬!你好兄弟的詛咒已經(jīng)被我轉(zhuǎn)移到你身上了,這條項鏈也給了你吧!”
陸鵬此時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感覺不到自己的呼吸,甚至心跳也沒有,他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脈搏,也是毫無動靜。這到底是怎么了!難道自己現(xiàn)在真的變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記得,現(xiàn)在狀態(tài)的你雖然是不死之身,但是你現(xiàn)在的所有傷害都是累積的,當(dāng)你帶上項鏈變成正常人之后,這些傷害會直接變成真實傷害,如果傷是致命的,那么帶上項鏈之時,便是你的生命的終點!”
“那不死狀態(tài)的傷,可以自愈嗎?”林曉梅追問道。
“完全不可以!”金永年看著陸鵬,叮囑道:“不死之身受到致命殺害時,這條項鏈便成了鎖命的利器!切記!”
陸鵬的心里五味雜陳,木然的接過項鏈,杜天澤在一旁突然一把搶了過去,然后擺出鄭重其事的樣子,把項鏈戴在了陸鵬的脖子上。做完這一切,杜天澤向陸鵬深深地鞠了一躬。
在場的三人卻感到這樣的場面太過滑稽,陸鵬也只能苦笑。
“戴上吧,恢復(fù)正常人的生活,至于我要你做的事,慢慢你就會知道了!你們走吧!”
“那你……”
“我會一直在這里,在這里等你回來找我!”
三人爬出了破屋的密道口,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恍如隔世。戴上項鏈的陸鵬并不懼怕陽光。陸鵬在前,然后林曉梅,杜天澤在最后,三人趟過那個河流,天石村的整體面貌呈現(xiàn)在眼前!三人一動不動,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人間地獄就是幾日前的天石村!
“我走了,各自保重吧!”陸鵬開著吉普車飛馳而去,留下了傷心不已的林曉梅和認(rèn)為自己走了狗屎運(yùn)的杜天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