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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瘋批美人天天鬧離婚

第五章出了意外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想到自己以后的生活會是有多么的精彩。

  不過話說回來,黃穗家里雖然是普通的家庭,但是她有一個能力——賭錢很厲害。

  她爺爺曾經(jīng)是十里八鄉(xiāng)人稱賭神,他的兒子沒有得到他的真?zhèn)?,倒是孫女對這些是有別樣的天賦。

  不過她不敢亂玩,擔(dān)心會被別人看出來抓去利用了,每個月等她的生活費所剩無幾之后,她才領(lǐng)著南梔去賭場玩兩把。

  也就因為她有這么個本事,這四年的大學(xué)生活過的格外的富裕,幾乎都沒怎么缺過錢。

  這個朋友交的好啊,有這樣的姐妹,還愁沒錢花?

  更是要跟這樣的人搞好關(guān)系,未來的生活要躺贏當(dāng)咸魚。

  正在她暢想著美好的未來時,門口突然進(jìn)來幾個人。

  是厲霆嘯跟厲爺爺,還有爺爺?shù)墓芗摇?p>  厲爺爺穿著中山裝長褂,一頭白發(fā),精神矍鑠。

  杵著拐杖,但那都是裝逼用的。

  身后都是清一色的正裝。

  南梔一開始還沒有發(fā)現(xiàn)到什么不對勁,直到他們走進(jìn)來,撲面而來的壓迫感。

  她訥訥的昂起頭,猝不及防,看到了眼前這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hello!”

  聲音一出,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都什么時候了,還hello?

  吞咽了下口水,尷尬的訕笑站起來。

  “爺爺!”她現(xiàn)在只感覺到頭皮發(fā)麻,明明自己什么都沒有干,卻涌起一股莫名的心虛感。

  厲爺爺不笑的時候,格外的怵人,一雙渾濁的眼睛依舊鋒利,光是用一個眼神,就能夠把你看的頭皮發(fā)麻,什么都要交代進(jìn)去似的。

  “你們要離婚?”不僅是眼神,說話的嗓音也是帶著一層壓迫感。

  南梔緊緊的抿著唇,臉色白了幾分。

  以前的厲爺爺都是笑臉迎人,和藹可親,但是他的威嚴(yán)是不可侵犯的。

  現(xiàn)在他很生氣,開門見山的直接質(zhì)問。

  另一邊通風(fēng)報信的躲在角落偷瞄著,不敢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

  要是被厲霆嘯看到他,一定知道到底是誰在通風(fēng)報信的。

  這里很多人在看著,厲老爺不好發(fā)作。

  他用力的跺了幾下拐杖,咬著牙低斥道:“你們倆,都給我滾回去?!?p>  “你們倆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饒不了你們。”

  說著,轉(zhuǎn)身徑直離開,管家跟在后面,轉(zhuǎn)過頭看了眼南梔,給了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匆匆的跟了上去。

  厲霆嘯跟南梔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南梔:“怎么辦?”

  厲霆嘯此時的臉色很是難看:“你說呢?”

  南梔眼神猶疑,指了指前臺:“先離了再回去?”

  男人冷笑一聲,眼神涼颼颼的:“你不想死的話。”

  南梔:“……”

  車上,氣氛一片沉重。

  南梔面色很是擔(dān)憂,她有點害怕。

  “厲霆嘯,怎么辦?剛剛爺爺好像要吃人的樣子,要是遭打的話,你先頂著,我不抗打。”

  本來安排的好好的行程,大早上的就被這破事給毀了。

  公司回不去了,會不用開了,回去還得挨罵。

  “是不是你?”厲霆嘯的聲音掩飾不住的怒意:“不想離婚?通風(fēng)報信?”

  想著,突然冷笑出聲:“昨晚我還奇怪你為什么突然轉(zhuǎn)性了,這么配合,原來你是在跟我玩這招啊?!?p>  南梔:“???我”她手指著自己:“我通風(fēng)報信?我傻子嗎我?”

  說著,她腦子突然一頓,瞳孔猛地睜大:“現(xiàn)在就去離,離了再說?!?p>  厲霆嘯:“……”

  他現(xiàn)在有些看不透眼前這個女人。

  南梔一臉緊張,用力的掐著他的手臂:“快,現(xiàn)在掉頭回去,插個隊,把婚給離了。”

  司機:“……”

  厲霆嘯疑惑的瞇起了眼:“你到底打什么主意?”

  “什么什么主意?”南梔情緒忽然激動,聲音忽而拔高:“你不是很想要離婚嗎?現(xiàn)在就去,立刻,馬上?!?p>  要是婚沒離成,那份協(xié)議書就相當(dāng)于沒有半點效果了,自己的包租婆夢,咸魚夢,富婆夢將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南梔無法接受這個夢被打碎,咬緊后牙槽,指甲用力的掐進(jìn)男人手臂上,都掐紅了,指甲印都有了。

  “如果爺爺要追究,我來說,現(xiàn)在,你讓司機掉頭,回去,別耽誤時間了?!?p>  厲霆嘯不愿意搭理她甩開她的手,不耐煩的蹙起了眉心:“我不陪你胡鬧?!?p>  說著,他把一件事實跟她說了:“剛爺爺問離婚的事,我說了是你提的,回去你別狡辯?!?p>  what?

  南梔聽到這話,氣結(jié)的摁著人中,差點就要被他給操作給嚇暈。

  “我提的離婚?”南梔冷下臉連:“厲霆嘯,你是個男嗎?把責(zé)任都推到我一個女人身上?!?p>  厲霆嘯冷眼旁觀,拿著平板正在處理郵件。

  南梔上跳下竄,被他給氣的眼淚都要飚出來:“你算個狗屁男人,啥也不是?!?p>  “還想著你一個大男人,能夠頂在前面,沒成想你早就已經(jīng)把責(zé)任都推到我身上?什么仇什么怨?我到底倒了什么霉遇上你這個不是男人的東西?!?p>  “厲霆嘯,我告訴你啊,不管怎么樣,這個婚必須離,今晚就算我是被爺爺給打死,也得離,今天離不成,明天離,明天離不成,后天離,只要我沒死,咱們這輩子都得離。”

  厲霆嘯的眉頭皺得都能夠夾死蒼蠅。

  “可以了,再蹦,把你扔下去?!?p>  他冷臉反問她:“昨晚不是你先開口提出離婚的?你有種發(fā)誓否認(rèn)。”

  南梔被他眼神看的瞬間頭皮發(fā)麻。

  昨晚好像確實是自己想開口提出離婚的。

  但是:“這不是你昨晚要回來的目的嗎?你早就已經(jīng)想跟我離婚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國外的白月光回來了,我這個角色就可以扔掉了唄,渣男?!?p>  肉眼可見的男人臉色猶如冰凍三尺的寒冰,冷的仿佛都要滴出水,仿佛下一秒就要撲上來掐住自己的脖子。

  南梔有些怵這樣的男人,她不著痕跡的跟他拉開了距離,往車門的邊上靠:“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我說錯了?還是被我說中了,想要惱羞成怒打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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