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兄威名今日一見果然令蘇某欽佩,連這余香樓都要看云兄臉色,屬實是震驚蘇某人了?!?p> 酒桌上,蘇潭拿起一杯上等女兒紅先干為敬,馬屁硬拍,使得一旁的云瀟然異常尷尬。
自己想要結(jié)交的可是那個滿腹經(jīng)綸的蘇兄,如今這個甚是怪異,怪異至極!
“沒錯,蘇兄所言極是,神子殿下威嚴(yán)今日我算是見識到了,當(dāng)真是佩服至極?!?p> 莫云塵也拿起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蘇兄這是想要拉攏云瀟然嗎?我也要!
“呵呵,我哪有這個本事,他們只是忌憚嗣神殿的威名罷了,與我可無關(guān)?!?p> 云瀟然也將酒喝盡,可不敢跟蘇潭搭話。
“云兄說哪里話,您貴為神子,身份尊貴,忌憚你實屬正常?!?p> 蘇潭夾了一口菜放入嘴中,隨后大加贊賞。
“別說,這余香樓的飯菜確實可口,讓人回味無窮啊?!?p> 岔開話題,蘇潭沒有再談?wù)搫倓偟氖虑椤?p> 有些東西點到為止,再繼續(xù)扯皮下去就會引起別人的反感了。
果然,云瀟然見蘇潭轉(zhuǎn)移話題,眉頭才做舒展。
“嗯,這余香樓飯菜確實如傳聞一樣,余香猶在啊?!?p> 這邊幾人還在品頭論足,另一邊澤元可沒管這些,敞開胸懷那是大吃特吃。
蘇潭見狀心中暗氣。
可惡啊,我在這里拉攏人心,大師兄你竟然偷偷對食物下黑手。
就這么屁大點功夫,桌上飯菜便已然過半。
于是,蘇潭也加入了風(fēng)卷殘云之中。
只有何洛洛眼神乖巧的看著胡吃海塞的蘇潭,眼中盡是柔情。
“對了,小師弟,那流清河怎么辦?咱們真要與他們一戰(zhàn)?”
填飽了肚子,澤元適才想起那流清河應(yīng)該還等在門外。
若是出去定然會與其發(fā)生一些不可避免的爭執(zhí)。
“怕什么,就他們這水準(zhǔn),還不配與我們?yōu)閿常粫覀冏吆箝T?!?p> ......
眾人還以為蘇潭有什么好的應(yīng)對方法。
尤其是云瀟然和莫云塵,蘇潭的一句怕什么,二人還以為蘇潭這是準(zhǔn)備出去硬碰硬了。
誰知后一句竟然是走后門,這也太丟人了。
“也好,否則發(fā)生爭斗使得他們受傷,恐怕會引起些不必要的麻煩?!?p> 澤元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覺得蘇潭說的方案可行。
......
是誰給了他們兩個自信?
莫云塵雖然知道澤元開啟了驚門,可是那流清河也不是善茬。
據(jù)說早些年前就已經(jīng)步入了驚門的行列,修為之高深有著驚門第一人的稱號。
真若是打斗起來,恐怕二人一起上也不夠人家流清河一個人打的。
“看流清河的模樣,似乎是與澤元兄有些恩怨?不知可否一說?”
云瀟然對這件事情還是很感興趣的,畢竟他也有些看流清河不順眼,那家伙實在太狂傲了,就算面對自己這個神子,也沒真的將自己放在眼中。
自己若不是嗣神殿之人,怕是都不會理會自己。
“只是一些私人恩怨,不提也罷?!?p> 澤元微微搖了搖頭,自己的黑歷史小師弟知道就好了,怎么能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吃癟的事情呢,那多丟人。
雖然澤元未提此事,但是云瀟然卻是會意。
大致了解到澤元應(yīng)該在這個流清河的身上吃過虧,若不然定是會與大家分享一下的。
“這流清河別看年紀(jì)輕輕,卻有著驚門第一人之稱,甚至已經(jīng)超越了他們忘川門的幾位長老,二位以后行事還是要多加留意一些,切勿與之發(fā)生沖突?!?p> 云瀟然出言提醒,本來他想說有什么事情可以來找我一類的,但是想了想蘇潭,還是放棄了。
這個家伙太能惹事生非了。
而且膽子大,不要臉,自己如果這么說了,那蘇潭一定會找上自己的,他有這種預(yù)感。
“我們定會小心行事,多謝云兄出言提醒,若是日后我二人有麻煩之事請云兄幫忙,還望云兄不要推脫才是。”
蘇潭再次舉杯,一飲而盡。
......
艸!
這特么也行?
我真是嘴賤啊,提醒個什么勁啊,這都能往我身上湊?
莫云塵看著蘇潭眼睛都瞪大了。
我的乖乖,還得是蘇兄啊,本來以為蘇兄馬屁硬拍已經(jīng)是驚人之舉,誰知還能舔臉硬蹭,實在是高,自己與之相比果然還是差了一些火候。
云瀟然此時已經(jīng)無話可說,答應(yīng)也不是,不答應(yīng)也不是。
答應(yīng)了吧,自己感覺一定會惹事上身,不答應(yīng)吧,是自己非要結(jié)交蘇潭的。
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殿下,您似乎忘記了與天蒼國三皇子的約定,時間快來不及了。”
就在云瀟然糾結(jié)之時,馬亮起身,恭敬的來到了云瀟然的身邊,將云瀟然要與三皇子見面的事情說了出來。
“啊,對對,你看看我,結(jié)識了蘇兄實在是有些高興過頭,差點忘了正事,諸位,不好意思,在下還有事,先走一步,我們?nèi)蘸笤僖??!?p> 說完不等蘇潭回話,起身就往外跑,完全顧不得氣質(zhì)二字。
他現(xiàn)在想的就是趕緊逃出蘇潭的視線,這犢子太可怕了。
“你做的很好。”
來到了一樓,云瀟然回首看著馬亮,眼神里都是欣賞。
“這是屬下應(yīng)該做的?!?p> 馬亮施禮。
出了余香樓,云瀟然果然看見了蹲在門口等候蘇潭等人的流清河。
流清河自然也看見了云瀟然。
“神子殿下這么快就吃完了?不知那靈劍門的人何時出來?”
看了看云瀟然的身后,流清河并沒有發(fā)現(xiàn)蘇潭等人的身影,明顯有些失望。
“他們都已經(jīng)離開了,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嗎?”
云瀟然覺得,雖然不想?yún)⑴c他們之間的事情,但是畢竟在一起吃過飯,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何時?”
流清河不信,他可是一直在門外等著的。
“他們從后門走了啊?!?p> ......
“大師兄,我知道他們在哪間客棧落腳?!?p> 陳鋒可是比流清河還氣。
“走!”
流清河也沒進去查看,畢竟他覺得堂堂嗣神殿的神子,不可能做出說謊這種事情。
可是他偏偏想錯了。
“你去進去通知他們一聲,就說流清河帶人去他們落腳的客棧找他們?nèi)チ??!?p> 見流清河等人走遠,云瀟然低聲對馬亮說了一句。
“是!”
馬亮?xí)猓俅位氐搅擞嘞銟?,將此事告知了蘇潭等人。
“走吧,我能做的也就這么多了?!?p> 見馬亮回來,云瀟然也不再多管,一切全看他們自己的氣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