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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贅婿:護(hù)老婆有什么錯

第0039章 該來的沒來

  四季齋的中秋詩會,是要持續(xù)到后半夜的,選出詩魁后,還有歌姬獻(xiàn)藝,將今晚詩作現(xiàn)場吟唱,隨后各個勢力之間自然少不了互吹互捧,把酒言歡,直到月上中天后,最后一個流程是“以詩獻(xiàn)月”,以祈永樂朝廷國祚昌盛。

  劉西瓜無聊的翻了翻邀請名帖上的流程,覺得甚是無趣,若是以前,早都起身離開了。

  但是如今她已貴為公主,這為國祈福就是自己家的事,還是不能太由著性子來。只好一只手撐著下巴,另一只手把玩著酒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寧毅見狀,自是明白西瓜失了面子,不太開心。正要主動開口挑個話題聊聊,卻見婁靜之端著酒杯湊了上來。

  “茜茜……”

  西瓜頭也沒抬,冷冷的回道

  “叫我劉西瓜!”

  “茜茜,別生氣了!包天師門下那位林公子,原本是拿不了詩魁的,只是……”

  婁靜之頓了頓,四下看了看,才又說道

  “只是家父覺得,畢竟是陛下要辦的詩會,這詩作回頭總得拿給陛下看啊,你懂我意思吧?”

  “不懂!”

  西瓜還是一臉冷漠的回道。

  這讓婁靜之覺得有些尷尬,西瓜身旁隨行的霸刀營總管劉天南連忙打圓場道

  “莊主,都是一家人嘛,輸贏無所謂的,再說了,若論文采,大家都知道寧先生更勝一籌,咱們這也是無冕之冠嘛!”

  見有人圓場,婁靜之也連忙接話道

  “對呀,都是一家人嘛!”

  西瓜聽完仰起頭,盯著婁敏之笑道

  “誰跟你一家人?咱倆八字不合!”

  看西瓜的樣子,婁敏之這個臺階是下不來了,劉天南只好無奈的戳了戳寧毅,對著寧毅眨巴眨巴眼睛,寧毅咳了兩聲,開口道

  “主公信天象?”

  “略信!”

  “那不如主公和婁公子都把自己的八字寫下,在下算一算如何?”

  婁靜之到是歡喜,趕緊拿起桌上的紙筆,寫下了自己的生辰八字,交給了寧毅。

  西瓜心中冷笑

  “這年頭當(dāng)軍師是不是都得先會算命?”

  想著反正閑來無事,要算就算吧,便也寫下了自己的八字交給寧毅。

  寧毅看了看兩人的八字,略略沉思了片刻,嘆了一口氣,看著婁敏之搖了搖頭說道

  “婁公子水旺,對應(yīng)水瓶星象,我家主公主火,火如雄獅,這水遇見火啊,相克!八字確實(shí)不太合適啊!”

  寧毅正說著,陳凡便也湊了過來,歪著腦袋聽了半天,然后樂呵呵的對西瓜說道

  “劉西瓜啊,我看你們霸刀營以后把司天監(jiān)的活也干了算了!人才濟(jì)濟(jì)啊,都會算卦!”

  西瓜自然明白陳凡的意思,白了他一眼,懶得在理他,轉(zhuǎn)頭問寧毅

  “我主火?以前算卦的說我命里屬金,糊涂了糊涂了,不過,要是主火的話,跟什么相配?”

  寧毅還沒開口,陳凡就接話說道

  “木啊!當(dāng)然是木??!你想啊,你是火,跟你配的當(dāng)然是木了,這樣你才會越燒越旺!寧兄弟你說是不是??!”

  寧毅笑了笑,搖了搖頭

  “非也,這樣很快就會得到一堆碳,火也沒了,木也沒了!與主公天象相配的,應(yīng)屬風(fēng)!風(fēng)不盡,火不止??!”

  婁靜之見其他人聊的火熱,竟然沒有自己再插話的份,只能悻悻的告辭離開,又去其他桌前敬酒。

  西瓜也趁機(jī)站起身來,說要去外面透透氣,也轉(zhuǎn)身離開了。

  等西瓜走后,陳凡才神秘兮兮的給寧毅說道

  “寧兄弟,你惹事了知道不?婁靜之和你們家劉西瓜,那可是有婚約的人,你這一卦算的,倆人都不開心嘍!”

  寧毅楞了愣,以他看人識人的能力,他還真沒看出來劉西瓜對那婁靜之有絲毫好感!

  杭州城的另一端的小酒館里,宋知謙已經(jīng)把煎好的牛肉淋上了新釀的桂花酒,裝好了盤,怕一會涼了,讓小二看著別讓灶火滅了,也別讓火太大,就這樣溫?zé)嶂?。自己則一會會跑去酒館外四下看看,一會會又跑到后廚看看熱著牛肉的火候。就這樣來來回回跑了幾次。

  起初還哼著小曲,一臉歡喜期待,跑了幾次后,就好像有些失落了。

  按理說,樓舒婉這會應(yīng)該早就到了!

  “誰家小姐出門還不得收拾收拾嘛,描眉涂唇,洗漱更衣,這都得花些時(shí)間的。我家那口子,每次出門都得折騰一個多時(shí)辰呢!”

  掌柜的看宋知謙有些心緒不寧,出言安慰道。

  不過這么一安慰,宋知謙到也能想明白,從古至今到可預(yù)計(jì)的未來,女孩子出門約會,還真是這樣。沒有個把時(shí)辰,是搞不定的。樓舒婉去參加詩會,那是社交活動,妝容服飾,也自然是符合社交場景的。突然收到自己的邀約,那就從社交場景變成了親密的約會場景,樓舒婉應(yīng)該是會先回樓府換一套妝容服飾的,說不定,又能見巴黎世家了!

  想到這里,宋知謙失落的情緒一掃而光。心想著今夜若見了樓舒婉,一定要向她坦白自己為什么要打斷樓書恒的腿,又為何這些日子要故意疏遠(yuǎn)她和樓家。

  宋知謙覺得,樓舒婉即便聽到他說這些看似荒誕的理由,也一定多多少少能想明白一些事情的。

  雖然如此一來,會給這件事增加一些不確定性,比如樓舒婉相信了樓家會遭受滅頂之災(zāi),慌亂之下做出什么別的事情,讓宋知謙無法把控的事情來。又或者是樓舒婉受不住心里的壓力,把這件事講給了樓家那對蠢貨父子,從而讓整個事情朝著一個不可知的方向發(fā)展下去。

  這些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宋知謙相信,自己的老婆,一個可以在亂世中撐起整個晉地,在一個個比自己強(qiáng)大的多的勢力中游刃有余的女人,無論是心理素質(zhì),還是格局定力,都是沒問題的!

  天地靜謐,酒館外的巷子里,似乎傳來了腳步聲,宋知謙平復(fù)了一下激動的情緒,盯著小酒館的門口。

  吱呀一聲,小酒館的門被推開了。

  一個女人的影子,被月光映進(jìn)了酒館中:修長、清瘦。

  接著,一只小巧的腳,邁了進(jìn)來。

  再接著,整個人走了進(jìn)來,借著月光,宋知謙看清了女人的側(cè)臉:臉龐圓潤,鼻梁高挺。

  女人好奇的四下看了看這個裝飾的十分別致的酒館,隨后也看向了坐在窗邊的宋知謙。

  四目相對,宋知謙驚呼道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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