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缺一下班,就看到在對面奶茶店排隊等待的連呈。
連呈好像對這些人類世界的小吃十分感興趣,每次下班之后等列缺的時候,都會買各種各樣的食物或者飲品,每天都在盡力不重樣。
走近之后,連呈正好也買完了,遞給列缺一杯。
列缺并不是很喜歡喝這種東西,其實他對任何吃的東西都沒什么訴求,不過是連呈給的就接住就好了。
“最近怎么沒看到魏居西他們?!绷腥庇檬至嘀滩?,一直也沒打開。
“孩子靜悄悄,必然在作妖。”連呈不知怎么腦子里突然蹦出這么一句話,或許是最近看人類的電視劇太多了。
不過他覺得這話十分正確,打算電話聯(lián)系這幾個人。
今天是周末,他們這幫小孩閑得很。
魏居西看到是連呈打來的電話瞬間有些慌神。拿出手機在幾人面前晃。
“絕對不能告訴他們,要等我們真正成氣候之后再給他們一個驚喜,讓他們這些奧特曼打敗我們這些小怪獸?!标悇渍f道。
“開外放。”林念桐說道。
魏居西深呼吸了兩下,“那我接了?!比缓蟀聪铝私勇犼?。
“大周末的,他們是不是都在你家圈著呢?”連呈也不想這么了解這幫孩子,可是他們假期好像都不會去做些什么其他的事情,永遠宅在一起。
陳勛不住反駁,“誰說我們只會在人家家里?!钡呛孟裾f的不無道理。
連呈繼續(xù)說道:“林念桐和沈言是不是也在聽呢?”
“是?!绷帜钔?yīng)聲。
沈言雖然沒說話,可是這孩子向來不愛說話,估計也在那一頭。
連呈又照例念叨了一圈這幫孩子們,手機里傳出古巽的電話提示音?!拔蚁葤炝耍銈兝蠈嶞c奧。”
“怎么了?!边B呈問道。
一邊的古巽聲音有些著急,“瀾乙那邊出事了,莊園帶著人去搶劫。”他雖然現(xiàn)在就想到現(xiàn)場,可是兩市之間有一定的距離,而且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處理完這里的事情,為什么這些異人都要在同一時間鬧事。
“搶劫?”異人有什么好被搶劫的,又沒錢。
“異能搶奪。”古巽又說到。
電話那頭好像有打斗的聲音。
“你先忙,我去看看?!边B呈說到。
今天清晨,莊園就出發(fā)前往松市。
對于莊園來說,這里的建筑都低矮了些,讓人看著不免寒酸,本想快速解決,快點離開這里,可是有老友突然拜訪,看來是不得不見。
莊園看著眼前的漠柯,也不詢問她突然找他要做什么,只是靜靜等著漠柯說明來意。
“回去之后我要雨師那份工作。”漠柯直接說道。
莊園自然知道她說的回去是指回到異世界。
漠柯同自己利益相關(guān),而且是個強有力的幫手,不過莊園才不會匆匆應(yīng)下,“回哪里去?”
“自然是回異世界,這里終究不是我們待的地方?!蹦抡f道。
莊園說道:“在人類世界待的好好的,怎么就要回去。有什么不順心的,跟我說,說不定還能幫襯你一把?!?p> “你可從來沒把人類世界當(dāng)家,就算這里是家,你也要把這個家摧毀,好能夠回到原來的家?!边B呈跟他說過,用的也是一樣的比喻。
不過還有后半段,連呈說:“莊園就像個獨生子,在家里備受矚目,但是父母離婚,被母親帶到了重組家庭,家里豪華,寬敞了不少,但是卻沒了他的立足之地?!?p> 或許是這樣的感覺,讓莊園放著人類的生活不想,而是一心想要回到異世界中。
在異世界里,莊園家算得上是屈指可數(shù)的富豪,可一旦到了人類世界,他們這些異人瞬間就平等了起來,這不是莊園想要的。
莊園說道:“也算得上第二故鄉(xiāng)?!?p> “還有什么想問的一起問吧,省的說我欺瞞你。”漠柯說道,她不喜歡在這里磨磨唧唧的,像是在談生意一樣,能和不能這幾個字是很容易說出口的,而不是在這里拐彎抹角。
“你是怎么來的人類世界,每一個通過正常手段前往人類世界的我都有備份,而其他強大一些的異人都在我的關(guān)注之下,他們其中的大多我都知道去想,只有你,突然就在異世界消失,在人類世界也沒有蹤跡?!鼻f園一邊問,一邊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一步出錯了,才導(dǎo)致這么一個強有力的人,脫離的他的視線之中。
“自然有天助?!蹦聸]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漠柯有些后悔剛才說的大話了。
陳勛聽到這話,不由得笑了起來,“天助還是人助?!?p> “有區(qū)別嗎?”漠柯繼續(xù)問。
莊園搖了搖頭“沒有?!?p> 漠柯聽到莊園的回答哈哈大笑。
天助莊園不熟,人助莊園倒是知道一個人可以做到。那就是連呈。
這個人簡直是無處不在,怎么跟這么多人都有交集。
看來他找漠柯一定是想利用漠柯,只不過這人現(xiàn)在在自己手上。
“雨師大人對生活品質(zhì)有什么要求嗎?”莊園問道。他需要去準(zhǔn)備漠柯在園子里的居住空間,不過更多的只是想以這種隱晦的口吻,告訴漠柯可以成為他們的一員而已。
漠柯笑了笑,就知道他一定會答應(yīng)的。
從小到大只要是漠柯想要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成的。這件事自然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漠柯獅子大開口一般要了許多東西,濱市的房子,還有車。
莊園全都應(yīng)了下來,打開手機給人打了一個電話。
不久就有人專車來接漠柯。漠柯還很高興的跟莊園揮手說了再見。
這人是真心還是假意,都要在眼皮子底下放著,能看到的總比躲在暗處的來的更好一些。
莊園沒有任何停留,在和漠柯談完之后,直接前往瀾乙所在的破舊學(xué)校。
剛一入眼,莊園都不敢認(rèn),墻體應(yīng)該是多少年都沒漆刷過,露出了灰舊的顏色,總共只有一棟樓。
操場更是別說,水泥地上還有不少裂紋。
唯一的娛樂是看著搖搖欲墜的籃筐,地上僅僅是畫了幾條白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