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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寵小奶包:在攝政王懷中撒個嬌

第三十二章 一杯拜師茶

  聽完她的朗讀,唐帝頗有些驚訝。

  他一向喜歡聰明伶俐的孩子,唐卿簡直是正中下懷。

  真是可惜,早幾年冷落了她,否則,現(xiàn)在兩人的關(guān)系還能更親近呢。

  唐卿讀完后,便輪到了唐柔時。

  唐柔時有些緊張,恭敬的將書籍遞過去,剛讀了沒幾句,便被唐帝給打斷了。

  “柔時,夫子授課時,你都在想些什么?”

  唐帝蹙眉,不怒自威。

  唐柔時楞在原地,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這時,唐帝攤開書籍。

  她瞥了眼,簡直是兩眼一黑。

  書籍上滿是各種圈叉涂鴉,上面還有干透了的污漬!

  這不是她的書!

  唐卿看了眼,很快明白過來。

  這是唐玄羽的書,他和唐柔時的書桌相鄰,定然是下人拿書時,拿錯了。

  唐卿忍住笑:“恩,柔時姐姐畫畫還是很好看的嘛?!?p>  唐柔時飛來一個眼刀,恨的她牙根癢癢。

  書被合上,唐帝語氣嚴肅:“柔時,朕送你來太學,是希望你能同潤州一樣,腹有詩書!”

  唐柔時剛想要解釋,唐帝卻將她打斷:“今日就先這樣了,柔時,我之后會讓夫子多管教你的?!?p>  唐帝也是抽空過來,關(guān)懷一下唐卿,并不打算長留。

  因此,呵斥完唐柔時后,便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去了。

  唐卿笑吟吟的望著唐柔時:“柔時姐姐,你別哭啊?!?p>  唐柔時倔強的擦掉眼淚,惡狠狠的瞪著她。

  “關(guān)你什么事!果然遇到你就沒好事,真倒霉!”

  果然是氣急了,這都口不擇言了。

  唐卿也不在意,抱著自己的書同她擦肩離開。

  正午,朝暮辨知院,操練臺。

  唐燼手握木劍,身姿挺拔,微風拂動他梳起的高馬尾。

  操練臺四周,坐著一排辨知院夫子,目光隱隱有些期盼。

  唐燼已經(jīng)打敗三個對手了,再勝兩場,便可打破辨知院這幾年來的記錄。

  逸清端坐一旁,聽著下人同她轉(zhuǎn)述畫面,顯得極為平靜。

  很快,第四位弟子上場。

  兩人沒有任何交流,提劍而上。

  木劍撞在一起,發(fā)出清脆響聲。

  唐燼體力略有不支,但劍技更勝一籌,不多時,對方眼看就要下場。

  突然,那藍衣少年用劍尖勾起他腰間掛著的香囊,往旁邊猛地一丟!

  唐燼臉色驟變,轉(zhuǎn)身欲接,卻又被藍衣少年給擋住。

  香囊落在地上,沾染了一層灰塵。

  “哼哼,那么丑的東西,你還是趕緊換了吧!”

  藍衣少年出言嘲諷。

  而唐燼的神色已經(jīng)徹底變了。

  他撿起香囊,極為珍稀的塞進懷中。

  然后,輕輕一甩劍尖,周身散發(fā)出駭人的冰冷氣息。

  一旁觀戰(zhàn)的司星燃微微挑眉。

  “有意思,換我我也得生氣?!?p>  唐燼持劍劈砍,力道之大,角度之刁鉆,讓少年防不勝防。

  他狼狽的在操練場上翻滾躲藏,毫無還手之力。

  “咔!”

  “哇……”

  清脆的聲音,自劍身傳來。

  眾人一片嘩然。

  唐燼,竟然依靠著蠻力,將對方的木劍攔腰斬斷!

  這得是何等恐怖的力量。

  對那個藍衣少年來說,又是何等過分的羞辱。

  可這還不算完。

  唐燼并沒有停下,而是用木劍猛地抽在少年胸膛。

  緊接著,是第二下,第三下……

  直到兩旁的夫子察覺不對,這才將藍衣少年給救了下來。

  他已是鼻青臉腫。

  而唐燼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不是說好了點到為止嗎!”

  藍衣少年的老師震怒,指著唐燼的鼻子呵斥:“這便是你的劍道?你去給我面壁思過!”

  唐燼不為所動。

  這時,遠處站著的白衣男人悠悠開口。

  “劍道?說好的比劍,結(jié)果偷襲人家至親送的東西,還出言侮辱,這就符合劍道了?”

  “君明,你什么意思?”

  君明夫子道:“既然是你的學生不遵守規(guī)則,那么便活該落得這個下場。還面壁思過?”

  他扭頭望向辨知院院長:“院長,你怎么看?”

  年輕的院長嘆了口氣:“這……逸清夫子,他是你的學生。”

  逸清淡淡道:“的確是要面壁思過?!?p>  唐燼丟掉手中的木劍,打算轉(zhuǎn)身去臨淵閣,那是懲戒學生的地方。

  “但不是唐燼,而是那偷襲人的少年。”

  這下,換藍衣少年愣住了。

  逸清繼續(xù)道:“奸詐狡猾,非劍之道也。罰你面壁五天,將《辨知院·訓(xùn)誡篇》抄寫二十遍。”

  “院長!”

  藍衣少年的老師希望他能主持公道。

  院長沉吟片刻:“抄十五遍就好了,其他照舊。好了,繼續(xù)下一場比試?!?p>  “夫子!我沒錯!憑什么要懲罰我!”

  藍衣少年不服,滿目怒意。

  可院長含笑一瞥,他周身一寒,頓時安靜下來。

  唐燼被帶著來到逸清夫子跟前。

  “收收你的殺意?!?p>  她語氣淡漠:“否則,終有一天會傷到你摯愛之人。”

  唐燼猛地一滯,眸中冰冷的寒意漸漸褪去。

  他拱手,語氣極為尊敬:“多謝夫子教導(dǎo)。”

  起身后,目光卻落在不遠處的君明夫子身上,微微瞇眼。

  他為何要幫自己?

  比試結(jié)束后,唐燼果然拔得頭籌。

  逸清將他叫到跟前,問:“你的劍術(shù),是同誰學的?”

  唐燼說:“大多自學,偶爾也有他人提點?!?p>  指的是掃素。

  “一開始呢?是誰教的?”

  “家父。”

  逸清并不意外:“果然是他。不過,他學的沒有你娘親好。”

  唐燼一怔:“娘親也會用劍?”

  “恩,且用的極好?!币萸宓吐暤溃骸案」鉁Y自有一套劍術(shù),如今天下獨我一人掌握。你若是想學,便同我敬杯拜師茶?!?p>  唐燼毫不猶豫,很快奉上一杯茶。

  逸清夫子接過,輕抿一口,“明日卯時,到朝暮峰來?!?p>  “是?!?p>  唐卿對這邊發(fā)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她已經(jīng)打聽到,慫恿唐溫玉針對他們的瘦高少年,叫宋明理,是宋家旁系,算是當今皇后的侄子。

  真是怪哉,宋家的人,怎么會主動牽扯進來呢?

  唐卿不免有些多想:既然宋明理和唐溫玉一起,那么是不是代表,宋家和赫親王,也有所聯(lián)系?

  她總覺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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