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遠處森林的驚鳥,蘭斯和攝影師說道。
“看樣子,第一位掘金者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此時蘭斯正坐在一把度假傘下邊,絲毫不在意不遠處被他掃射倒地的孤魂。
突然,從樹林深處走出來一個如同小山一樣強悍的男人。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被蘭斯羞辱過的鯊魚杰克,此時手里拿著一條原本用來束縛犯人腳的鐵鏈子,。
即使隔著老遠,也能感覺到杰克的怒氣。
“哦?我們的老朋友是不是走錯方向了?。炕丶业姆较蚴窃谀沁??!?p> 蘭斯看到“鯊魚”杰克也不慌張。反而對著杰克大聲嘲諷。
“我女兒在哪呢?你把女兒還給我”此時杰克已經(jīng)將鐵鏈纏在了自己的右臂上,飛快地朝著兩人這邊沖了過來。
蘭斯依舊靠在椅子上,絲毫沒有慌張的感覺。
雖然這杰克生的膀大腰圓,但是跑起來卻是飛快。轉(zhuǎn)眼就到了兩人面前。
“鯊魚”杰克一拳朝著蘭斯轟了過去,頓時一陣拳風便壓到了蘭斯面前。
“啪”地一聲,一只手直接將杰克的右臂拍了下來。隨后抬手一推便將杰克擊退了數(shù)米。
杰克定睛一看剛剛動手的竟是蘭斯身旁的攝影師。這個亞裔青年此時輕松地壓了壓帽檐,冷冷地說道。
“杰克,5年前因故意殺人被判處終身監(jiān)禁,連殺4名無辜的路人和2名警員。6個家庭因為你而支離破碎了?!?p> “剛剛我不殺你,不是因為我殺不了你,只是和你玩玩。你虐殺警察的時候想過你還有女兒嘛?想過他們也有家人嘛?”
此時“鯊魚”杰克已然在剛剛的交手中知道了雙方實力的差距,但是生存的本能卻驅(qū)使著他有一次沖了過去。
他想起來十多年前他第一次殺人時的場景,那時他還是個初出茅廬的混混,為了7000美金的債務(wù)他把欠債人的頭按在魚缸里。一次又一次,他記得那一天的一切細節(jié),甚至是魚缸里的熱帶魚是什么顏色他都記得。
他也記得那個倒霉的男人,除了一條德牧之外什么都抵押出去還債了,但遺憾的是,在對這個倒霉鬼“行刑”的過程中,他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時隔多年他才知道那是他骨子里的嗜血感。
最終他把那個男人溺死在了他自己家的魚缸里。也是從那之后,他逐漸把殺人當成了一種享受。
可是剛剛,他居然退縮了,那個普普通通的亞洲男孩,竟然輕松擋下了他的拳頭,這樣的恐懼感時隔多年再次席卷了他的身體。
正當他要打起第二次攻擊時,一只手已經(jīng)擊中了他的脖頸處,杰克頓時感覺眼前一陣失明,隨后便倒在了地上。
年輕男子又朝著倒地的杰克的脖子狠狠地一腳踢過去。確保杰克已經(jīng)沒有了氣息后,他才轉(zhuǎn)過身望向蘭斯。
“這個怎么辦?節(jié)目效果沒了他直接大打折扣了?!眮喴崆嗄曷詭Ю⒕蜗蛱m斯說道。
“沒有人會記得一個人渣,死了就死了吧。”蘭斯撿起剛才打光子彈的槍,換了一個彈夾,隨后狂笑兩聲。
“現(xiàn)在我們開始清理垃圾吧!”
說罷,兩人也朝著叢林深處快步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