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大茂斷片
中午,食堂二樓。
雅間。
“能和各位領(lǐng)導(dǎo)同桌飲酒,是我許大茂三生有幸?!?p> “我許大茂敬酒,老規(guī)矩,一大三小,二五一十?!?p> 領(lǐng)導(dǎo):“怎么個一大三小,二五一十???”
許大茂:“這一大呀,就是咱們領(lǐng)導(dǎo)為大,領(lǐng)導(dǎo)是什么?領(lǐng)導(dǎo)就是天啊,那是咱們廠的天。大人物喝一杯,那我這種小人物,就得喝三杯?!?p> 領(lǐng)導(dǎo):“那我要喝三杯呢?”
許大茂:“三三見九,我就得九杯??!”
……
“冷……冷……”
傍晚,許大茂從醉酒中醒來,感覺下半身涼颼颼的。
睜眼一看,懵逼了。
褲子呢?
我怎么光著屁股?
許大茂發(fā)現(xiàn)自己被被捆在食堂里一把椅子上,傻柱在旁邊呼呼大睡。
“傻柱!傻柱!”
許大茂大喊。
傻柱迷迷瞪瞪的瞅了他一眼。
“傻柱,趕快給我解開!”
“叫爺爺?!?p> “我跟你說傻柱你趕緊給我解開,要不然我上廠里告你信不信?”
“叫爺爺?!?p> “柱哥,柱叔……”
“叫爺爺!”
“爺……爺爺?!?p> “哎,乖孫子,爺爺給你松綁?!?p> “我褲~衩~子呢?”
許大茂發(fā)現(xiàn)自己褲~衩~兒沒了。
傻柱嚇唬他,說他醉酒期間調(diào)~戲~婦~女,險些犯下QJ罪。
許大茂喝斷片了,不知真假,只能認(rèn)栽。
然后被傻柱好一通戲耍。
許大茂罵罵咧咧的跑出食堂,回家去了。
傻柱看著許大茂的背影,得意的從爐子底下挑起一個褲~衩~兒……
……
與此同時,工廠下班了。
李喬走進(jìn)護(hù)衛(wèi)隊辦公室。
他是來表示感謝的。
上午要是沒護(hù)衛(wèi)隊幫忙,他是不可能戰(zhàn)勝飛哥的。
護(hù)衛(wèi)隊長熱情接待了他,并向他解釋了疑惑。
“小龍大龍,拿鐵餅來!”
隊長叼著煙,說道。
不一會兒,小龍大龍各抱著一塊鐵餅進(jìn)來。
“你自己掂掂?!?p> 隊長一臉神秘的對李喬說道。
李喬分別拿起兩個鐵餅。
“一真一假?”
李喬吃了一驚。
兩個同樣標(biāo)注“10公斤”的鐵餅,重量卻完全不同。
“不錯,喬哥,這假的是塑膠制品,外表跟真的一模一樣,不上手的話,外人絕對看不出區(qū)別?!?p> 大龍笑著說道。
“原來你用假鐵餅幫我蒙混過關(guān)?!?p> “也不全是假的,第一塊和最后一塊,都是真的?!?p> “哈哈,這么說,其實我只搬起了二十一斤的鐵餅,卻打敗了搬起一百八十五斤的飛哥?”
“喬哥,這事兒沒跟你商量,你不會怪我們擅作主張吧?”
“哪里的話!我李喬能過了這一關(guān),感謝你們還來不及呢!”
說話間,李喬掏出五包大紅門、三瓶高粱酒,放在桌子上。
留下禮品,李喬離開護(hù)衛(wèi)隊辦公室。
……
回家的路上。
李喬發(fā)現(xiàn)前面有個熟悉的人影在胡同口徘徊。
“這不許大茂嗎?”
李喬心中嘀咕,這貨怎么不進(jìn)四合院?
走近一看,許大茂正愁眉苦臉,嘴里小聲嘟囔著:“褲~衩兒……褲~衩兒……”
再看他站在寒風(fēng)里夾緊雙腿、哆哆嗦嗦的樣子,李喬就懂了,這貨肯定是褲~衩兒丟了,不知道怎么跟老婆交代,所以才不敢回去。
“難道是電視劇里大茂斷片的劇情?”
李喬記起了電視里的情節(jié)。
許大茂斷片后,被傻柱捆在食堂好一頓戲弄,還嚇唬許大茂說他調(diào)戲婦女,把他褲衩子給藏了起來。
許大茂丟了褲衩,回家被婁曉娥好一頓抓撓,為此,院里還專門召開了大會,聲討許大茂的作~風(fēng)~問~題。
然而,這一切其實都是傻柱編的,目的就是報復(fù)許大茂。
“我既然知道了,何不破壞傻柱的計劃,占許大茂點便宜?反正這兩個家伙都恨我入骨!”
李喬如此想著,就走上前去。
“許大茂,在這兒干啥?”
李喬拍了一下許大茂肩膀。
許大茂正想著怎么編謊話騙老婆呢,沒留神身后有人,頓時被嚇得一激靈。
“李喬啊,可嚇?biāo)牢伊??!?p> 許大茂拍拍胸口,然后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訛我一只雞,我可還記著呢!你又想干啥???”
“許大茂,這么冷的天,你不回家站在外面干啥呢?”
“你管我呢!我站外面喝西北風(fēng),你管得著嗎?”
李喬笑著圍他轉(zhuǎn)了一圈,然后突然問:“你不會是丟了褲衩不敢回家吧?”
許大茂頓時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李喬嘿嘿笑:“你猜?”
許大茂立馬想到了傻柱:“是傻柱告訴你的?”
李喬不置可否,繼續(xù)保持神秘:“你想不想拿回褲~衩兒?”
“你知道我褲~衩兒在哪兒?”
“你就說你想不想吧?”
“想!我可想死了,你不知道我家那婆娘……”
“想就拿出點誠意來?!?p> 李喬笑瞇瞇的搓了搓手指。
許大茂猶豫了一下:“你不會是想要錢吧?”
“嗯?!?p> “有錢我自己去買個新褲~衩兒!”
“去??!新褲~衩能瞞得過你婆娘?呵呵,你就等著她鬧翻天吧!”
一句話,直接把許大茂噎住了。
他不是沒想過花錢買個新褲衩兒,可就怕瞞不過去反而惹出更大亂子。
女人在這方面是不可理喻的。
“喬……喬哥,你看咱們都是多年鄰居,何必鬧得這么僵呢?”
“少套近乎,拿錢來我就告訴你褲衩兒的位置?!?p> 許大茂咬咬牙,從兜里摸出一塊錢:“喬哥,你看……”
“打發(fā)叫花子呢!”李喬翻了個白眼。
許大茂只好又摸出一塊。
想了想,忍痛又加一塊:“喬哥,三塊,身上就這么多了?!?p> 李喬也不嫌少,來日方長嘛,抓過錢,往兜里一揣,勾勾手,說道:“過來我告訴你褲衩兒的位置?!?p> 許大茂靠近李喬,李喬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好啊,果然是傻柱這狗東西在坑我!”
許大茂火冒三丈,“我找傻柱去!”
說完就噔噔噔向工廠食堂跑去。
李喬在后面喊:“你可快點啊,要是去晚了,傻柱就把你褲衩子燒了!”
許大茂聞言,跑的更快了。
李喬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樂開了花。
“坑了許大茂一把,下面,就該輪到傻柱了!”
李喬心里盤算著。
“傻柱啊傻柱,你以為我忘了那天在食堂你對我的惡劣態(tài)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