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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位面融合:開局一把魔刀千刃

31 離開

  推開木門,迎面而來的是姜宇那張石像般的臉,就像是奎安斯雪山上的一座雪山,冰冷而又無情,沒有半點柔情。

  紅石與劉若飛將他們的火種全部撲滅,姜宇將他們的尸體從地下室里抬出來,放在了木屋的柴堆上,然后拿了一壺火油,往柴堆上一澆,火石一抹,火光就躥了起來。姜宇從頭到尾都是面不改色,直到兩人的尸體被火光淹沒,姜宇才走了出來。

  天色還很黑,風(fēng)雪卻越來越大。姜宇聽著遠處的腳步聲,就知道是時候離開了。

  不過,他終究還是要回來的。

  姜宇連忙去了不遠處的馬廄,將一匹被他選好的健馬從馬廄里拉了出來,這匹健馬被他用棉花堵住了雙耳,蒙著一塊黑色的布條,木屋里的火勢越來越大,最后熊熊的火光沖天而起。

  巡邏隊的人察覺到不對勁,大叫著沖了上來。

  幾百米的路程,已經(jīng)讓姜宇做了不少事情。

  他拉開弓弦,一支支箭矢呼嘯而出,向著敞開的軍營大門飛去。

  十幾個裝滿了油桶的火油,在這一剎那,轟隆隆的爆炸聲此起彼伏。

  一股強大的沖擊波沖天而起,馬其頓防線上,所有人都是一片混亂。

  第一聲巨響傳來,距離糧草營不到二十米的馬廄轟然炸開,姜宇斬斷了韁繩的數(shù)百匹戰(zhàn)馬受到了驚嚇,馬嘶聲震天,姜宇已經(jīng)將馬欄拆了下來,馬廄瞬間被掀翻,幾百匹戰(zhàn)馬在這片狹小的軍營中肆虐,實在是太可怕了。

  姜宇騎上健馬,將那塊黑色的布條從它的眼睛里挑了出來,然后順著他選擇的方向,向著大營的后門狂奔而去。

  數(shù)百匹戰(zhàn)馬,讓營地一片狼藉,無數(shù)的軍帳被戰(zhàn)馬撞碎,無數(shù)的軍士在睡夢中被活活踩死。

  夜幕降臨。

  駐扎了兩千人的大營,只有五百多名戰(zhàn)士全副武裝。

  以這些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控制得了已經(jīng)混亂不堪的大營。姜宇隨著馬群的沖鋒,一道道箭矢從他的手中飛出,在黑暗中,不知道多少人被他射倒在地。

  一匹戰(zhàn)馬在營地中的殺傷力是無與倫比的,尤其是姜宇。

  姜宇在武功上并不出眾,但在殺戮和戰(zhàn)斗中,姜宇絕對是一等一的好手。往日的刻苦訓(xùn)練,在這一刻徹底爆發(fā),熊熊火焰照亮姜宇沉冷的面龐,猶如黑暗中的死神,一遍又一遍地收割著狼牙軍的性命。

  兩個箭筒用光了,數(shù)十個人中了他的箭。

  姜宇也意識到,自己要走了。若是給了狼牙軍喘息的時間,姜宇絕根本不可能攻破重圍。

  他拔出鐵劍,舉著盾牌,一夾馬腹,健馬便如一支利箭,在營地中穿行。

  后方營地的入口越來越近,后面的一百多人也都跟了上來。

  守在營地門口的士兵們已經(jīng)跑出去滅火了,前面的抵抗力量已經(jīng)所剩無幾,偶爾有士兵從后面沖過來,也被姜宇一刀劈成兩半。不管是什么人,只要心中有強大的信仰,沒有退縮的意志,他都會變得強大。

  在仇恨的火焰中。

  姜宇展現(xiàn)出來的戰(zhàn)斗力,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能力。

  他的身體和戰(zhàn)馬融為一體,就像是一柄鋒利的長槍,沒有什么能夠抵擋得住他。

  只有死,才能留住姜宇,可是,誰能攔得住姜宇?不,他們沒有這個資格。

  姜宇身上散發(fā)著一股睥睨天下的氣息,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高傲,這種意志所形成的精神力量,要比身體的力量更加的強大。

  這是一種不可戰(zhàn)勝的力量!

  健馬所過之處,到處都是殘缺不全的尸體,鮮血就像是一朵妖艷的花朵。

  狼牙軍的慘叫,成為了這一夜最感人的催命曲。

  血花在狂想曲的催動下,綻放開來。

  再也沒有人敢在姜宇面前放肆,他們心中充滿了恐懼,死亡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靠近過。

  哪怕是在數(shù)萬人的戰(zhàn)場上,他們也沒有如此強烈的感覺,就像是一座噴發(fā)的火山,帶著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狂暴氣息。

  狼牙軍在人數(shù)上占據(jù)優(yōu)勢的情況下,開始四散奔逃。

  當(dāng)然,他們也不會就此罷手,畢竟姜宇一個人,面對一千多人的圍攻,大營門正在慢慢關(guān)閉,姜宇在他們看來,就像是一頭困獸,隨時都會耗盡力量。

  在那個時代,沒有力量的死神,也是一塊砧板上的肉。

  “嘩”的一聲,士兵們紛紛散開,每個人都拿著嬰兒手臂粗細(xì)的長矛指向前方,而后面的士兵則紛紛取下長弓,拉開弓弦。

  不過一輪箭雨過后,那些狼牙軍就發(fā)出了凄厲的慘叫。

  一名中隊長立刻破口大罵:“你媽個x的,現(xiàn)在是晚上,你想怎么開槍就怎么開槍,快把弓放下,用長矛,我就不信他還能堅持到明天?!?p>  營地里一片混亂,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黑暗中瞎轉(zhuǎn)悠。

  這一波的箭雨,帶走了不少自己人,剩下的幾個落在姜宇身上的,都被他的盾牌給彈飛了出去。

  姜宇也發(fā)現(xiàn)了軍營大門緊閉。

  一根成人大腿粗細(xì)的木棍,牢牢的固定在了大門上。

  眼看著身后的軍隊越來越近。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扔掉了手中的鐵劍,抽出了一桿四米多長的長槍,拖著僵尸在地上走了一圈。

  它猛地一聲咆哮,一腳踢在馬臀上,疼得它發(fā)瘋似的朝門口跑去。

  “他瘋了!”

  姜宇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根橫梁,仿佛世間的一切都在他的眼前消失,他的注意力,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根橫梁的中央。

  這是一個匯聚一切能量的地方。

  一個可以將整個世界都打穿的地方。

  所有的狼牙軍都怔怔的看著如一道黑色旋風(fēng)一般掠過夜幕的騎士,長槍的槍頭就像是黑夜中的一道閃電,刺穿了夜幕。

  馬蹄聲如戰(zhàn)鼓,在狼牙軍的耳邊回蕩。

  就像是一場暴雨,砸在了他們的心頭。

  周圍的空氣凝固了,狂風(fēng)和雪花似乎都停止了流動,就連營地和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安靜了下來,一個黑色的小點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那道足有數(shù)千公斤的巨門沖去。

  最后,他的拳頭砸在了門上。

  準(zhǔn)確的說,是姜宇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的地方,也就是木樁的中心,也就是大門的縫隙所在。

  一口鮮血從姜宇的嘴里噴了出來。

  這股沖擊力,絕對不會比一輛疾馳的轎車差。姜宇的手臂傳來一聲脆響,他的半邊身子都被震得發(fā)麻。

  但他的眼神,卻是一片清明。

  所有的狼牙軍都張大了嘴巴,他們知道,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這一擊,因為他們看到,大腿粗細(xì)的橫梁,竟然在一瞬間,轟然倒塌。

  “芭比”在他的胸膛上熊熊燃燒,姜宇周身繚繞著一層紅光,就連他胯下的戰(zhàn)馬,也仿佛是黑暗中的精靈,異常的靈活。

  健馬一聲嘶鳴,兩只前爪高高揚起,猛地一腳踹在了沉重的鐵門之上。

  整座城門都被震得四分五裂,露出一條僅容一人通過的狹窄空隙,姜宇飛已經(jīng)消失在了軍營門口的黑暗之中。

  剩余的狼牙軍還沉浸在震驚之中,這實在是太奇怪了,這是人能做到的事情嗎?這么大的一根木頭,就算是攻城車也能砸上好幾次。

  為首的是一名中隊長,他是這里最有權(quán)勢的人,他第一個回過神來,大聲道:“該死的,都給我滾開,給我上馬,讓他跑了,等著軍法處置?!?p>  這個時候,那些狼牙軍終于回過神來,開始尋找自己的坐騎,幾個狼牙軍來到營地門口,看著地上的兩根巨大的木柱,以及城門上的兩個深坑,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軍營的大門再次被推開,無數(shù)鐵騎從城門里涌了出來,想要追趕姜宇。

  然而,在這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姜宇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姜宇一槍轟碎了狼牙軍的大門,幾乎所有的狼牙軍都覺得姜宇是無敵的。

  他們的追殺,只是一種慣例,因為他們知道,在那個人沖出軍營的那一刻,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止他。

  當(dāng)丘遠山得知馬其頓防線被攻破的時候,他立刻帶著五千狼牙軍,以最快的速度趕往馬其頓大營。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滿地的滄溟,以及幾乎被毀掉的營地,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六百三十八名士兵,其中就有威爾遜這個蠢貨。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人。

  孤身一人!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他一定會覺得這是一個天大的笑話,然后放聲大笑。偏偏在他的地盤上,死了一大半的人,都是他賴以生存的底牌——狼牙軍。他不能笑,他要哭了。

  所以,在中隊長搖搖晃晃地走向丘遠山的時候,丘遠山二話不說,直接一刀斬下了他的頭顱。

  威爾遜雖然是名義上的指揮者,但是丘遠山私下里還是給了他一個命令,威爾遜只是一個誘餌,他的心腹是他最信任的人,沒想到,他的手下竟然如此的廢物,竟然讓一個人在兩千人的大營里來去自如,一把火就把整個營給燒了,還殺了六百三十八人。

  丘遠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還是自己的人大半夜的不守規(guī)矩,把自己給累壞了。

  他不敢想象,有一天,有一天,其他國家的軍隊會突襲他們的防線,也有可能會入侵他們的地盤。

  不過,當(dāng)他看見那些士兵將斷裂的兩根橫木搬出來的時候,又是一愣。

  丘遠山翻身下馬,仔細(xì)觀察了一下,斷口處有一個雞蛋大小的凹槽,凹槽的邊緣就像是一塊光滑的玻璃,當(dāng)兩塊凹槽連接在一起的時候,丘遠山赫然發(fā)現(xiàn),這凹槽竟然是最容易折斷的地方。

  丘遠山可以想象,這一槍的威力有多大。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幅畫面,一人一馬,宛如一道龍卷風(fēng)。

  他能在一瞬間,找到最容易突破的地方,在極快的速度下,一槍就能將一棵樹劈成兩半。

  當(dāng)丘遠山再次抬頭,看向馬其頓大裂谷的時候,整個人都仿佛蒼老了十歲。

  他很清楚,自己給滄月國樹立了一個難以想象的強敵。

  “快,準(zhǔn)備好紙筆,用火鳥羽來!”

  丘遠山吩咐侍衛(wèi),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帝宮的強者都叫來,這樣的話,他就沒有任何的遲疑了。

  伊奇蘭,蒼月國都

  看著丘遠山遞過來的那封火羽信,莫練玉臉色有些難看。

  他的旁邊,赫然就是“魔宰”,蒼月?!澳г住钡姆Q號可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聰明才智,更是因為修斯是一位罕見的大煉金師。

  修斯一身白色的大術(shù)士長袍,手中握著一根碧綠色的權(quán)杖。他的皮膚細(xì)嫩如嬰兒,只是頭發(fā)和胡須都變得花白,一雙眸子炯炯有神,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智慧。

  修家是莫家的左膀右臂,當(dāng)初莫家先祖能夠成功的攻占伊奇蘭,就是因為他們的先祖?zhèn)兣渲频乃巹抛屗麄冊诖笱椎蹏紦?jù)了數(shù)百年的財富,成為了整個大陸最強大的勢力。而修家人的平均壽命則是300年。

  修斯已經(jīng)220歲了,比莫倫特年紀(jì)還要大,莫倫特也見過冥王。

  他們的壽命很長,再加上他們對知識的追求,讓他們變得更加可怕。

  一個大煉金師,最厲害的不是魔法,而是他的學(xué)識。

  即便是莫練玉,在修斯面前,也要畢恭畢敬。

  “修斯閣下,你對此事有什么看法?”他把那封信遞給了修斯。

  修斯沒有回答,只是從懷中摸出了一顆晶瑩剔透的水晶球。她伸出修長的玉手,握住了手中的水晶球。

  修斯閉上了雙眼,口中念念有詞,莫練玉已經(jīng)領(lǐng)教了修斯強橫的力量,他連忙后退,站在一旁看著。

  剎那間,大殿內(nèi)忽明忽暗,梁柱和房頂都在劇烈地?fù)u晃,一股股陰冷的氣息從四面八方升騰而起。水晶球緩緩上升,在修斯的掌心一寸處停了下來,散發(fā)出刺目的光芒。

  當(dāng)白色的光芒消散之后,他看到了一幅畫面。

  一人一馬,就像是一道龍卷風(fēng),在夜色中化作了一道殘影,在這漆黑的夜色中,長槍就像是一道閃電,將所有的東西都集中在了這一點上,似乎世間的一切都在這一點上。

  僅僅是看到這一幕,莫練玉就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威壓,周圍的空間仿佛都被凍結(jié)了。

  當(dāng)這匹戰(zhàn)馬狠狠地撞擊在了那扇巨大的木門上,莫練玉只覺得自己的心在劇烈的顫抖著,那個光點,就像是一座即將爆發(fā)的火山,引起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yīng)。

  橫梁斷裂,大門轟然倒塌。

  就在這個時候,莫練玉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詭異的事情,他和他的坐騎都被一層淡淡的紅光包裹著,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匹駿馬,一腳踹在了一道重達千斤的鐵門上,雖然只是很小的一條縫隙,但也足夠嚇人了。

  當(dāng)光幕消失之后,莫練玉還沉浸在剛才那一擊的震撼之中。

  他是八品大劍士,僅次于九品劍圣,他今年四十多歲,大陸上最年輕的九品劍圣都五十多歲了,毫無疑問,他是一個武道奇才。所以,他才能從這一擊中,感受到更多的東西,更多的是震驚。

  這是他絕對做不到的事情。

  如果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或許可以將橫梁斬斷,但是那股強大的反震之力,卻一定會讓他粉身碎骨。

  可是現(xiàn)在,屏幕上的人卻做到了。

  所以,當(dāng)莫練玉看到丘遠山發(fā)來的那封火羽信時,他還有些將信將疑,一個人放火,殺了六百三十八個將士,一槍打穿,丘遠山這是在開玩笑么?

  修斯的聲音很好聽,就像是一瓶陳釀:“這是我從死去的戰(zhàn)士那里得到的,你在這里看到的,就是昨晚馬其頓防線被攻破的場景?!?p>  莫練玉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

  “這是何等的威勢,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一個奴隸,竟然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這不可能,不可能!”

  莫練玉喃喃自語,眼中滿是不敢相信:“冰兒告訴我,他雖然實力很強,但卻無法修煉斗氣,只是在體術(shù)上,遠超常人。這種人,怎么會有這種能力?”

  修斯把水晶球收進了自己的長袍之中。

  他的身上有一層淡淡的紅光,這是一種精神力的具現(xiàn),這是一種真正的精神力,雖然他還沒有完全掌握精神力,但也僅僅是一瞬間的芳華而已?!?p>  “精神力凝聚?”莫練玉一臉的疑惑。

  修斯點了點頭,走到窗前,窗前是一片瑩瑩的雪地,微風(fēng)吹拂著修斯的衣衫,讓她看起來就像是一位天使。

  “這么多年都沒有出現(xiàn)過這樣的力量?;蛟S,這么多年都沒有出現(xiàn)過這么純凈的靈氣了吧?

  “那里?”修斯身后,莫練玉問道。

  “云中城!”修斯微微一笑。

  “這就是云中君?”

  修斯嘆息一聲:“他應(yīng)該不是這里的人,如果他真的是云中君,就算你再來一千人,也沒有任何意義?!?p>  “那就好!莫練玉的臉色變得猙獰:“他離開之前,你應(yīng)該能看到他眼中的恨意,如果不殺了他,他對我蒼月國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我說了,這個年輕人還沒有完全掌握自己的力量,他不過是曇花一現(xiàn)的芳華,他已經(jīng)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你只要派出一支獅鷲騎士團,就能將他擊殺!”

  修斯說著,一揮手,一只水晶般的小鳥從他的衣袖中飛了出來,向著遠處飛了過去。

  姜宇是真的堅持不住了。

  他在悲涼的原野上,變成了一具再普通不過的尸體,當(dāng)戰(zhàn)馬沖出百余里后,終于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嘶鳴,氣絕身亡。

  這一腳踹開了這匹健馬的最后一絲生機。

  它能夠深入悲傷的荒野,但似乎有什么在引導(dǎo)著它,直到它的任務(wù)結(jié)束為止。

  姜宇翻身下馬,半邊身子都不能動了,他的右臂在被長矛刺穿后,就好像被抽離了身體,不是疼痛,而是空蕩蕩的,頭痛欲裂,這種滋味姜宇從未體會過,就好像被無數(shù)鋼針刺穿,鉆心的疼痛。

  姜宇還不知道,他現(xiàn)在正處在巨大的危險當(dāng)中。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旦超過了自身的承受能力,就會出現(xiàn)嚴(yán)重的后果。

  過度的心理負(fù)擔(dān)和混亂的大腦會導(dǎo)致精神分裂,最終導(dǎo)致的結(jié)果就是,這個人會變成一個傻子,甚至是一個植物人。

  姜宇這一擊,不僅僅是他身體的極限,更是對他的心理造成了極大的沖擊。

  他只能無力的躺在這片哀傷之地的中央。

  天上飄著雪花。

  姜宇側(cè)躺在曠野上,他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腦子里的劇痛和混亂,讓他很想睡覺,但又做不到。

  當(dāng)姜宇被大雪淹沒的時候,姜宇的視線中只剩下了一片白色。

  雪花覆蓋了他的全身。

  就像是一只巨大的蟲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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