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除我以外也是我
幾小時前
蒙德,龍脊雪山深處
在被稱為【災厄】的杜林心臟處,有一個穿著長袍帶著兜帽的年輕男人正在刻畫著一個神秘的法陣,同時嘴里正在不住地念叨著:“這個世界太神奇了!竟然能將龍這種生物當作煉金生物制造出來,只要駕馭了杜林,我一定可以......”男人說到這里轉(zhuǎn)頭看向了洞穴繼續(xù)說道,“沖破這片虛假的天空,回家!”
伴隨著話音落下,一個巨大的法陣以杜林的心臟為中心已經(jīng)構(gòu)筑完成,頓時整個雪山里所有生命同時消失了生息,出奇的是,山腳下的冒險者據(jù)點空空蕩蕩,同時一道黑紅色的光柱沖天而起,而杜林的肉身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和生長。
與此同時,風起地
溫迪靠在古樸的大樹旁看著與游戲內(nèi)不同的多出來的一個墓碑出神,經(jīng)過幾十年的風吹雨打,上面大多數(shù)字跡已經(jīng)辨認不清,當然,如果我注意到的話肯定會驚掉下巴,因為墓碑上面唯獨一個“淇”字清晰可見。
沒過一會,雪山的光柱沖天而起,溫迪同樣發(fā)現(xiàn)了雪山的異樣,他皺起眉頭:“這幫家伙又想做什么,竟然還把【災厄】給復活了?”語言中已然帶上了怒火,因為當年提瓦特的遭遇他還記憶猶新。但隨后又像是想起來什么,重新坐了回去從身旁拿起一壺酒狠狠地灌了一口,似是要將心中的煩悶與痛苦重新咽下去一樣。
突然不知何時兩個年輕男人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那座刻有“淇”字的墓碑旁,開口對溫迪說道:“想不到杜林復活這種大消息,巴巴托斯大人還有心情在這里坐著喝酒?!?p> 溫迪連正眼都沒看二人,只是冷冷回應一句:“知道了還在這說風涼話?還不是你們干的好事?!?p> 男人也沒生氣,重新開口:“聽大人的意思是要遷怒于我們咯?這件事和我......們沒關(guān)系,或者說和我們沒有關(guān)系,我們也是受害者?!?p> 溫迪沒多說話,只是瞟了一眼他們二人。
看溫迪沒有回話,另外一名男人,隨意地搭在墓碑上,略帶戲謔地開口:“想不到如此討厭我們的風神大人也會為我們立墓碑......”
“滾,我不想說第二次,還有,你們沒資格和他相提并論?!睖氐现苯娱_口打斷了他。
翡翠般的眼神盡是無盡的冷漠和殺意。二人只感覺原本溫暖宜人的微風,此刻滿是寒冷刺骨,若有若無的微風攀上二人脖頸,死亡的警鐘在二人心中打響。
這家伙,是認真的!
這一刻,他們才真正的意識到那個隨和散漫的酒鬼吟游詩人只是他其中之一個名字,他還有另一個真正的名字,魔神戰(zhàn)爭的勝者、塵世七執(zhí)政之一--巴巴托斯!
龍脊雪山深處
伴隨著龍軀逐漸的復原,男人的表情從一開始的喜悅卻逐漸消失,因為他發(fā)現(xiàn)法陣正在隨著杜林的復活而逐漸失去控制,再這樣下去恐怕杜林完全復活后第一個死的就是他自己!
男人發(fā)覺事態(tài)已經(jīng)脫離了控制,但又因為這是雙向契約,導致他不能離開法陣,可以說法陣現(xiàn)在反而變成了他的囚牢!
男人心中滿是不甘,為了這一次,他幾乎壓上了所有,他不甘心!十年!整整十年!從他死后意外穿越到了這個名為提瓦特的世界后就一直在追尋著回家的路,他這一路上見證了許多奇幻的事情,甚至和其他的自己都有不少交流,這一刻男人兜帽下的面容終于顯露出來,那是一張極其年輕的面龐,可以說完全就是少年面容,不,可以說和剛剛風起地的二人完全就是一個面容,或者說他們幾人根本就是同一個人----小淇!
煉金師小淇在與其他小淇交流和記載中了解到了這個世界的真相。
提瓦特的天空,是虛假的。
這句話是哪個小淇說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從考究,但煉金師小淇清楚,回家的關(guān)鍵就在其中!于是他離開了蒙德后開始尋找可以打破這個虛假之天的辦法,但很可惜的是因為他身份的特殊性,他幾乎無法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任何一個城市,但煉金師小淇不在乎這些,他的心中只有一條道路,那便是回家,他不知道那邊的世界過去了多久,但他很擔心妹妹欣悅的安危,就在他死的前一天,妹妹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中,而他也是因為這個才被人暗殺。
還沒等回憶結(jié)束,煉金師小淇發(fā)現(xiàn)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不斷被抽取,而杜林的身軀也再次的壯大幾分,伴隨著杜林那雙猩紅的眸子開始轉(zhuǎn)動,煉金師小淇的生命也走到了盡頭,他的身軀漸漸破碎、消散。
而就在煉金師小淇徹底消失的那一刻,一個黑洞驟然出現(xiàn),緊接著一個身穿紅色甲胄頭頂殺馬特的小淇被從黑洞中扔了出來,小淇先是神情一滯,隨后立馬穩(wěn)住了身形,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自言自語道:“這里是......我不是被柱間給......”隨后他又開始大笑起來:“好??!看來天不亡我小淇!這副壯年期的身體再配上現(xiàn)在的我一定能夠戰(zhàn)勝柱間!”
但杜林可不懂得看氣氛,破空聲從這個很像斑的小淇身后傳來,斑淇略皺眉頭:“聒噪?!?p> 說話間,雙眼間的永恒萬花筒快速旋轉(zhuǎn),身上涌起一股淡藍色的氣焰最后凝成實體,化作骨架和一條手臂環(huán)繞在身旁,將杜林的爪子徑直擋下整個人紋絲不動,二者所產(chǎn)生的沖擊力卻將整個山洞震得劇烈晃動仿佛隨時要崩塌一樣。
斑淇對眼前這個奇特的生物產(chǎn)生了好奇。
“新的尾獸?”
很明顯杜林的復活方法出了問題,導致它現(xiàn)在沒有足夠清醒的神智來與人交流,只是瘋狂地扭動著身體,試圖將自己的爪子從中抽取出來,多次嘗試無果后另一只爪子又礙于體型原因沒法使用,只得對著斑淇無能咆哮。
感到自己被冒犯的斑淇冷哼一聲:“原來只是一頭沒有理智的牲畜?!闭f完再次凝聚出一條手臂將杜林的脖子死死地按在地上,杜林巨大猩紅的眼珠死死盯著斑淇,眼神中流露出一抹人性化的仇恨,斑淇看到這一幕,咧嘴笑道:“有意思,因仇恨而生的生物嗎,我斑淇允許你跟隨我了。”說完眼中的萬花筒開始轉(zhuǎn)動著,不多時,杜林的動靜漸漸平息下來。
斑淇解除了須佐能乎,開始打量起四周,看到了四周散落的書籍,其中就有對杜林的記載,斑淇撿起來看了兩眼,又毫無興趣的丟到一旁,他只需要知道這個生物叫做杜林就足夠了,別的他不在乎,而現(xiàn)在他只想找到去回去的路然后啟動月之眼計劃。
時間回到現(xiàn)在
蒙德城門口
“哇哦,這就是蒙德城嗎?太美麗了家人們,哎喲喂,這不安柏么?!?p> “你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什么呢?”
“正常,他就這樣,習慣就好?!迸擅梢姽植还值幕卮鸢舶?。
談話間我們?nèi)艘呀?jīng)到了蒙德城門口的大橋,不遠處就能看見提米那小登正在喂鴿子,不過現(xiàn)實里的蒙德大橋?qū)挸ㄓ悬c過頭了,除非特意跑過去否則還真嚇不走那些鴿子,看到正在專心喂鴿子的提米,惡向膽邊生,不由計上心來。于是我開始悄咪咪地靠左邊挪過去。
“喂,你又在想什么壞心思!”知我者派蒙也,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趕忙攔下了我,“你一天到晚腦子里都裝的是什么東西啊,能不能有一點旅行者的樣子啊!”
“切?!彪m然嘴上點點頭說著好,但心中已然盤算著下次該怎么犯這個賤了,畢竟萌新時期每次從這里過去,都要被這個小登給攔下來,心中早就充滿了怨氣。
“啊,是安柏姐姐!”我們?nèi)寺愤^提米的時候,反而是提米先跟我們打了招呼。
“小提米,最近外面不太安全,喂完鴿子要趕緊回家哦?!卑舶赝O铝四_步熱情地回應著提米。
“好的!我知道了!”看著提米那副可愛的面容,原本的一點小心思瞬間消散,誒不是,咋的提瓦特人均帥哥美女是吧,那我的盛世美顏豈不是一點優(yōu)勢都沒有了?(你拉倒吧你)
走到大門的時候,我腦中不斷地回憶門口那倆站崗的保安叫......啥來著?
倆人站的筆直,一見到我們?nèi)耍辛艘粋€標準的西風騎士團的禮節(jié),上來就是一句:“愿風神庇佑你?!?p> 有一說一雖然溫迪不怎么管這個國家,但基本上每個人對于巴巴托斯的信仰完全不輸隔壁的巖王帝君了。
“安柏小姐,今天的巡邏任務也順利完成了呢?!庇疫叺母鐐冮_口說道。
“辛苦了勞倫斯先生,每天都要在蒙德城前站崗?!卑舶匾蚕笳餍缘鼗亓艘痪?。
“不辛苦,這都是為了守護蒙德城安全!”勞倫斯大義凜然的說道。
行行行,別在這里客套了,知道勞倫斯先生你稱職了。
等會?。磕憬猩叮??以前我沒注意,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好家伙,你和優(yōu)菈小姐什么關(guān)系,難道寧也是罪人的后裔?
不得不說,原來還真沒發(fā)現(xiàn)這哥們有個話癆屬性,安柏也是太軟心腸了,人家不停,她也不走,這要是在地球,這傻妞估計賊輕松就能被人騙走。就在互相商業(yè)互吹外加聽他今天的所見所聞了十幾分鐘后,我們總算是進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