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不詳?shù)念A感
“你這張臉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要是中間發(fā)生了什么意外,那我豈不是得不償失,我希望你能理解一下我的心情,這樣對我們兩個人都好。”
那藥明顯就是毒藥,夢芊芊掙扎著搖頭。更沒有了想要繼續(xù)和夏成飛談判的心思,此時滿心滿眼的都放在那個藥上,她拼了命的掙扎,不愿意讓那藥靠近自己,然而兩個婢女已經提前站在夢芊芊的身后,牽制住了她。
腥臭的味道不斷的在自己的鼻尖徘徊,那藥被那些婢女強硬的給自己灌了進去。
那股強硬的力道散去,夢芊芊向后倒在地上,忍不住的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灌進去了大半兒,流出來了大半兒。
自己胸前的衣服也完全打濕,夏常菲像是看不到一樣,嫌棄的拿手帕為夢芊芊擦了擦下巴,將那多余的水滴擦去。
聲音溫柔,表情卻像是陰狠的毒蛇對著自己吐著蛇信子,“你也不要怪我,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雙贏。”
夜幕漸漸的降臨,尚南斯在洛初尹的府中,每日每日過著相似的生活。
之前關于安媚兒的事情,暫時沒有下文。
又因為受到形體的限制,尚南斯所能夠做到的事情少之又少,今天晚上,她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即使是變成了一只貓,她也保持著人的行為習慣,躺在床上的時候,總是會拽過被褥蓋在自己的身上。
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xiāng),在夢里,尚南斯突然就變成了一個旁觀者,好像周圍的人都看不到自己的存在。
周圍的環(huán)境很眼熟,依舊還是七皇子府。
她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保持著人的心態(tài),不過是半透明的,像是靈魂出竅一樣。
來不及多加思考,本能驅使著尚南斯一路走到了洛初尹的書房。她以為洛初尹是不一樣的。
面對這種情況,她第一時間想的就是去找洛初尹商量對策,然而推開門之后,面前的場景讓她直接呆愣在了原地。
只見面前的書房中,洛初尹與一女子舉案齊眉,二人背對著自己的方向。
你儂我儂看起來好不自在,洛初尹身邊什么時候居然有了女人?他一向潔身自好,尚南斯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的心情很奇怪,本能地上前想要看清楚那女人的長相。
然后,那女人的面容讓她直接驚在了原地。
這…這不是我的臉嗎?怎么會?
就像是一場噩夢一樣,尚南斯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和自己面容一模一樣的女人,如此強硬的闖入了洛初尹的生活,他也沉迷其中,完全將尚南斯拋在了腦后。
“不要…不是這樣的…這是怎么回事兒?不要…不要.!”
尚南斯直接從夢中驚醒,醒過來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都出了冷汗。
此時的她,分不清楚夢境與現(xiàn)實,直接從窗口一躍,穿過濃濃的夜色,來到了洛初尹的書房。
與夢中極其一致的環(huán)境,使得尚南斯近鄉(xiāng)情怯,不敢上前。
我這到底是怎么了?不過就是一個噩夢罷了,何必搞得這么大動干戈的。
尚南斯也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魔怔了,轉過身落寞的回了房間。
這一天晚上,尚南斯徹夜未眠,只要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是自己在夢中所看到的那個畫面,最后她實在是睡不著了。
干脆直接起身來放棄了睡眠,想來想去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
在自己房間的案板上留下了一封書信之后,尚南斯就直接回到了相府。
窗戶沒有關上,風一吹,那書信就不知道被吹到了何方。
相府里還是老樣子,為了避免被人發(fā)現(xiàn),尚南斯就一直待在自己父親的書房屋頂,等啊又等,等了半天也沒有什么異樣的狀況,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尚南斯心想,再等半個時辰,要是依舊什么都沒有的話,她就打算原路折返,就在這一想法出現(xiàn)的下一秒鐘,突然一個陌生的宮女跟隨著府里的管家來到了自己父親的書房門前。
“相爺,太子妃的人來了?!?p> “太子妃?”左相道:“她來做甚?”
且不說他們與夏府之間本無私交,夏小姐居然突然來到自己的府中,這件事情本來就值得人生疑。
管家往左移了一步,露出了身后夏常菲身邊的婢女。
“相爺,我們小姐找您是因為貴府小姐的事情?!?p> “什么?”左相不可置信,和身邊的管家對視了一眼,左相的聲音里明顯已經帶上了著急到底怎么回事?
“請細細說來?!?p> 夏常菲被左相府的人盛情款待。
在朝堂之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左相,這段時間因為女兒的事情心力交瘁,整個人看起來一下子蒼老了十歲。
“太子妃當真找到了小女的消息嗎?老臣年紀大了,可真是經不得嚇?!?p> 夏常菲笑的乖巧,她是宮中大臣最喜歡的那類世家子女的性格,落落大方,且出落的標志。
為了不過太過于明顯,夏常菲還特意賣了一個關子。
“相爺,臣女也不確定,是今天府里的下人在山上幫忙采草藥的時候遇見的。當時她一個人在山上孤苦伶仃,那山上又有洪水猛獸。于是那些人就自作主張把她帶回來了。”
“本以為是附近居民的子女。誰知道我看那長相,和相爺?shù)呐畠耗纤箻O其相似,再聯(lián)想前幾日南斯突然失蹤的事情,這不急著趕過來跟你說清楚?!?p> 自從尚南斯失蹤以后,左相已經很久都沒有得知她的消息了,派出去找尋的人全部都沒有帶回來任何價值有用的消息。
久而久之的,左相已經麻木了,他是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活得好好的。
此時,當夏常菲說出這些話之后,左相其實心中信了三分,但是也沒有完全信。
畢竟期望越大,失望也就會越大。
但凡有那么任何一點的可能,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抓住那一點線索,就算是失望,那也比從未相信過強。
“那麻煩夏小姐了,若是不介意的話,可否帶我去見見那個人。”
一向高傲的左相,什么時候這么低聲下氣過,夏常菲一臉左相您言重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