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這么巧?!蓖蝗灰粋€聲音傳來,聽起來倒是有點熟悉,轉(zhuǎn)身一看,邵顏容愣了愣,這不就是那天在酒吧跟自己搭訕的人嗎,他也在這里啊,還真的很巧啊。
陳尤今天穿著一件黑色的西裝,裁剪的都很時尚,酷感十足,氣場跟那天比起來,多了凌厲感,今天受邀參加這個宴會,本來還會覺得沒什么意思,現(xiàn)在看到這個小家伙,他頓時覺得好玩了起來。
“嗯,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我叫陳尤?!标愑嚷渎浯蠓降亩⒅垲伻菘?,跟那天相比,他覺得這小家伙穿著白色禮裙的模樣,頭發(fā)扎成一個斜斜的低馬尾,用一個珍珠發(fā)夾固定著,妝容很淡,幾乎跟沒有化一樣,當(dāng)真是秀色可餐,漂亮的女人他見得多了,但是長得這么純潔,像是小美人魚一般的模樣,倒是第一次見,一點都沒有被在場的名媛千金給比下去。
“啊,你好,我,我叫邵顏容?!鄙垲伻菘粗媲暗哪腥耍茸约焊吡俗阕惆雮€頭,不知道為什么,那天他給人的感覺很是溫和,今天穿上這件黑色西裝,頓時就有了一種壓迫感,她有些臉紅。
“啊,邵顏容,很好聽的名字,很適合你?!标愑刃α诵?,邵顏容發(fā)現(xiàn)了,這個男人很愛笑,而且笑起來的表情格外的舒展迷人,不過他的眼型是那種尖銳的感覺,不經(jīng)意間抬眼看人的時候,給人壓迫感十足,而笑起來的模樣又讓人如沐春風(fēng),真的很是獨特??此囊慌e一動,應(yīng)該也是富二代貴公子之類的人物了。
“謝謝?!泵鎸@樣的人物,邵顏容不管他笑的多和善,心里總是有些別扭的,可能不是一路人吧。
“陳尤,你也來了?!壁w森庭語氣淡淡,看著陳尤笑的溫文爾雅的模樣,又看了看正在臉紅害羞的邵顏容,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嗯,家里老爺子一定催我來,要不然,我才懶得來呢。”陳尤隨手拿起一杯酒遞給趙森庭,他接下,又拿了一杯果汁遞給邵顏容:“這些果汁有的兌了酒精,你小心點哦,但是我這杯是純果汁?!标愑刃χ粗垲伻?。
正想問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是純的果汁,陳尤又被別人叫走了。
趙森庭看了看發(fā)窘的邵顏容,貌似不經(jīng)意問道:“如果在這里覺得不舒服,我可以讓司機先送你回去?!?p> “啊?”邵顏容咬了咬唇,其實她還想在這里多帶些時間的,不過,他這樣說是不是有別的意思呢,自己在這里會妨礙到他?片刻之間已經(jīng)想了很多,邵顏容嘆口氣。抬眼對趙森庭道:“那好吧,我先回去好了……”
被趙森庭的司機提前送回家,邵顏容總覺得很不是滋味,怎么讓自己晃了一晃,就提前退場了呢,不過,邵顏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這件禮裙,就連衣服都是人家送的,也不好說什么了。
繼續(xù)留在宴會中的趙森庭,除了偶爾跟前來套路的富商賓客寒暄幾句,也是百無聊賴,而杜娟自剛才轉(zhuǎn)身離去時候,也就一直跟著王喬敬酒,儼然一副貴太太的模樣。
“什么,你去參加宴會了?”邵顏容百無聊賴和許含八卦,許含很是吃驚,更是讓她吃驚的是,邵顏容居然剛進去就被趕回來了,這讓她很是不服氣。
“是啊,我想,我只是趙森庭的一個工具人,目的達到了,就讓我回來了?!鄙垲伻莸故遣辉趺丛谝膺@件事了,反正那里也很無聊。就在下一刻,門鈴聲突然響了起來,“等一下!”邵顏容跟電話那頭的許含說了一聲,然后下床踩上拖鞋快步去開門,心里念叨著,她以為趙森庭那么快就回來了,這種大型宴會不是不到深夜不會關(guān)的嗎。不過她沒有多想,就準備開門,就在將門打開的一瞬間,兩個戴著面罩的男人就沖了進來,兇神惡煞的,即使看不清他們的表情和臉,邵顏容照樣感覺到了一股惡狠狠的氣息。
“啊,你們是……”邵顏容有些膽怯的退卻好幾步,手中的手機被捏的緊緊的,許含那邊的電話也還沒有掛斷,許含聽到了那頭的不對勁,連著喊了好幾聲:“容容,你沒事吧,發(fā)生什么事了?”
電話聲音傳來,兩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他們背后捏著的棍子開始揮了出來。
“??!”邵顏容知道大事不妙,撒腿就往臥室跑,只是她的速度怎么敵得過兩個大男人,沒幾下就被攥住頭發(fā),“??!放開我,你們是什么人!”邵顏容大叫著。
兩個男人可絲毫不手軟,棍子開始毫不留情的往邵顏容身上打去,臉上也挨了好幾拳,頓時就紅了起來。
手機早已經(jīng)被打落在地上,許含已經(jīng)聽出來了,邵顏容這是遭遇了入室搶劫!二話沒說就報了警,幸好自己知道她的新家的位置,跟警察說明了情況以后,就急急的打了另一通電話,準備叫上自己男友一起去看看情況。
誰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電話沒有打通,許含便準備去陳瑞家里找他。
“咚咚咚。”許含因為擔(dān)心邵顏容,敲門的聲音很是急切,她家里跟陳瑞的家里只隔了一條街,跑過來的時候氣喘吁吁。
大概隔了幾秒,里面終于傳來一個慢吞吞走路過來的聲音。
“誰啊……”門被打開,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個陌生的年輕女人。
“你,你是誰?”許含瞪著那個年輕女人,穿著一件寬大的明顯不合身的T恤,沒有穿褲子,短袖剛好蓋住大腿根,脖子上還有吻痕,許含再遲鈍也明白發(fā)生什么事了。
“陳瑞呢。”許含的聲音冷的像冰。
“寶貝,是誰啊?!标惾鸬穆曇魬醒笱蟮膫髁诉^來,年輕女人疑惑的看了許含幾眼,開口朝里面道:“不知道,一個女人,應(yīng)該是找你的?!?p> “女人?”陳瑞愣了愣,連忙穿衣服下床,便看到許含滿臉慍怒的盯著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