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你膽子真大……”小唯喋喋不休的咋呼著,吵的姚妖妖腦殼疼,“店門開了一整夜,你也不怕小偷進來?”
昨晚她太困了,就直接趴在桌上睡著了,一直睡到小唯9點來蛋糕店上班。
姚妖妖伸伸懶腰,她也沒想到昨晚會聊那么晚。
“這里怎么了?”略帶沙啞的嗓音中帶著一絲不安,就這么突突的闖進了蛋糕店。
兩個女人齊刷刷地轉(zhuǎn)頭看向不請自來的安然,一臉詫異,他今天來的是不是有點早?
“我……”兩道赤裸裸的目光盯著自己,這讓安然有些不自在,他隨意編了一個理由,“想你了?!?p> 姚妖妖挑眉,這個答案有蹊蹺哦,她似笑非笑地望著緊張不已的安然,他在掩飾著什么。
安然并沒有注意到姚妖妖探究的目光,此刻的他十分懊惱,他竟然一不小心把自己心里的想法給說了出去。
想她是事實,可更多的是擔心,她的手不知道還疼不疼。
想著燙傷涂牙膏最有效果,家里又正好有沒用過的牙膏,就連忙給她送來了。
“你手上拿著的東西,是給我的嗎?”姚妖妖眨眨眼,怎么看著像云南白藥……牙膏?
“那個……你的手……涂點藥膏就不疼了。”安然走到姚妖妖面前,不好意思的解釋著。
“一大早撒狗糧,有沒有考慮過我這個單身狗的感受?!毙∥ㄟ@顆亮閃閃的大燈泡終于看不下去了,一邊抱怨一邊轉(zhuǎn)身去了廚房,把空間留給你儂我儂的兩人。
他是怎么知道她的手燙傷了?昨天他離開的時候,她還沒做蛋糕,手被燙傷的事情她只對花非花一個人說過。
所以……姚妖妖意味深長地笑著伸出左手,“不幫我吹吹?”
“不是右手嗎?”安然一愣,對上了那雙狡黠的眸子,瞬間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想逃,奈何姚妖妖沒有給他機會——他被她拉住了手。
“花非花,你還怕我這個母老虎把你這個小白兔吃了不成?”
怎么又扯到這個梗了。知道今天不能善終的安然漲紅著臉,心一橫,大聲說道,“你把我吃了吧!”
姚妖妖被這話逗笑了,這男人也太可愛了吧,讓她忍不住想欺負他,“就現(xiàn)在,約嗎?”
安然把頭搖的像撥浪鼓,“媳婦兒,別……”他不想不明不白的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
“那換你吃我?”姚妖妖笑著朝安然的身體蹭去。
嚇得安然連忙推開姚妖妖,正因為他喜歡她,才不想稀里糊涂的與她成就好事,“等結(jié)婚之后……”
“我們不是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嗎?在游戲里。”前不久花非花花了500元寶給她補辦了一場婚禮,也是這時候開始,兩個人的關(guān)系逐漸升溫。
“我想娶你,在現(xiàn)實里。”臉上傳來的溫度并沒能阻礙安然此刻的決心——他心悅她。
“可我并不想嫁?!被橐龃笫虏⒉皇莾簯?,游戲里玩玩可以,真要現(xiàn)實里結(jié)婚,姚妖妖還是避而遠之的——父母的離異,讓她不再相信婚姻。
既然遲早會分開,又何必多此一舉領(lǐng)張結(jié)婚證。
曖昧的氛圍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尷尬不安。
“是我不夠優(yōu)秀,配不上你?!卑踩淮诡^,他這病殃殃的身體,還是不要去禍害人家姑娘了,滿滿的自卑感油然而生。
心不自覺抽了下,姚妖妖看不慣他的妄自菲薄,卻又因為他的失落而心疼,她也不知如何安慰他,只能用“女流氓”的口吻胡攪蠻纏,“再這樣子,我立馬把你吞了?!?p> “不要……”安然猶如驚嚇的兔子,連連后退,深怕自己晚節(jié)不保。
姚妖妖扶額,看來“母老虎”這個稱號,她確實是名副其實,瞧把他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