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茶樓,陳老七面帶憂愁的走到東方楚面前,“東方老板你沒事吧?”
東方楚坐到軟榻上,神情有些疲憊,“沒事了,去泡壺茶來?!?p> 陳老七點了個頭便轉(zhuǎn)身去拿早就泡好的茶放在軟榻的木桌上。
“最近人間又不太平了,唉…”
陰差郁悶的喝了一口酒…
東方楚起身走了過去,“陰差大哥怎么唉聲嘆氣的?”
陰差放下酒杯大吐苦水,“東方老板啊,這工作量太大了啊!”
“這人間可又出什么事了?”
陰差頓了頓,“這最近人間的怨魂可是成批成批的啊,而且我們哥幾個都是去了好遠的地方才拘到魂的,且不說路程遠,那地方偏僻的連個鳥都沒有!”
“哥幾個辛苦了,那些怨魂怎的去了那個地方?”
“這就不知了,東方老板,你是不知道,我們哥幾個去的時候,那地上都是尸體,都是被人吸干了陽氣??!”
這么邪乎…
“不說了,吃完這酒我還要上路呢!”陰差抿了一口酒。
“好的,下次來我給哥幾個送壺好酒。”
陰差笑瞇瞇的說道:“好說!好說!”
坐在軟榻上的東方楚不禁皺眉,吸干了陽氣不是人為,難道是妖?
不知不覺中迷迷糊糊睡著了,醒來一看已經(jīng)中午了,東方楚伸了個懶腰。
手機鈴聲響起,看了一下是蘇蘭打過來的,拿起手機接聽,就聽到電話那天蘇蘭著急的聲音:“喂,東方小姐,曉漫出事了!”
“怎么了?”
“曉漫她要跳樓,我們下午約了去做美容,期間我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看到曉漫不見了。我喊人一起幫我找,發(fā)現(xiàn)曉漫在樓頂!我喊她下來她好像根本聽不見,一直呆呆的站在樓頂?!碧K蘭急的快要哭出來了。
“在哪里,我馬上過來!”東方楚起身快速往門口走去。
“在金榮大廈樓頂?!?p> 出了茶樓東方楚快速攔了一輛出租車往金榮大廈趕去,到了樓頂,她看到孫曉漫面無表情的站在那兒,眼神呆滯,蘇蘭雙手抱住她。
蘇蘭看到東方楚,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樣,“東方小姐,怎么辦?”
這時孫曉漫突然大步向前走去,那力道把蘇蘭連拖帶拽的拖了好幾米遠。
東方楚連忙在手心畫了一道符,打在孫曉漫身上。孫曉漫連退了幾步,但是并沒有阻止她,依舊往前走。
奇怪,怎么回事?東方楚皺著眉想著。
“哈哈哈,好戲開始!”空中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讓人毛骨悚然。
孫曉漫垂著的手突然舉起向東方楚脖子伸來,表情還是呆呆的,仿佛像個假人。
她快速躲過孫曉漫的襲擊,可是法居然對孫曉漫沒用!
東方楚突然想到剛剛的女人聲音,于是開口道:“出來吧,躲在角落當縮頭烏龜嗎?”
“哈哈哈,被你發(fā)現(xiàn)了?!?p> 角落里走出來一位穿著一身紅色衣服的女人,手上拿著一個紙娃娃。
東方楚質(zhì)問女人,“你對她做了什么?”
“你猜?!奔t衣女子嫵媚一笑。
“我猜你個大頭鬼,大白天的拿著個紙人,當鬼呢?”
“你!哼!”紅衣女子沒想到東方楚會說出這樣一句話,氣的陰狠的看著她。
“裝神弄鬼!”東方楚白了她一眼。
紅衣女子咬牙切齒的盯著她,隨后對著手上的紙娃娃說了幾句話,紙娃娃便分出四五個一樣的紙人,紙人迅速大了幾倍,朝東方楚走去。
東方楚右手劍指對著左手掌心畫了幾下,朝紙人打去,發(fā)現(xiàn)紙人并沒有停下腳步。
“哈哈哈,叫你嘴硬!”紅衣女子得意的笑著。
糟糕,她的法對這幾個紙人不管用。
紙人開始迅速的朝著東方楚跟蘇蘭的方向走來,蘇蘭害怕的叫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東方楚眼波一轉(zhuǎn),哈!有了,掏出身上帶的打火機,紙人快到她面前的時候,迅速點燃了它,一個紙人被燒了,其他幾個紙人看到,紛紛退后了幾步。
她平時經(jīng)常點蠟燭給茶壺加熱,口袋里都會帶著打火機,沒想到現(xiàn)在派上用場了,紙是最怕火的!
“你的紙人,也不過如此!”東方楚沖紅衣女子晃了晃手中的打火機。
“哼,我們慢慢玩!”紅衣女子見狀扔下這句話,突然倒地,連帶那幾個紙人一起倒下。
東方楚上去一看,居然是穿著紅色紙衣的紙人!
蘇蘭顫抖的對我說:“東方小姐,我們可以走了嗎?我害怕?!?p> 這是孫曉漫也恢復(fù)了正常,疑惑的看著東方楚跟蘇蘭說:“蘭蘭,我怎么在這里?”
“沒事,我們先走吧?!睎|方楚示意蘇蘭先別告訴孫曉漫。
從大廈出來,一起回到茶樓,東方楚拿出一張護身符給孫曉漫,并囑咐她千萬不要拿下來。
蘇蘭說最近遇到的事讓她頭皮發(fā)麻,也問東方楚要了一張護身符帶著。其實蘇蘭已經(jīng)夠膽大的了,正常人看到這些估計魂都飛了。
另一旁紅衣女子跪在地上,椅子上的男人嚴厲的說道:“師傅的話也不聽了?誰讓你擅作主張出手的?”
“師傅,徒兒知錯,徒兒只想快點解決這個麻煩?!奔t衣女人恭敬的說著。
“你的紙扎術(shù)還沒有修到爐火純青的地步,著急出手只會讓對方知道我們的底細!”男人溫怒的說道。
“是,徒兒下次不敢了?!奔t衣女子聽話的低下頭。
“跪滿三個小時再出去!”男人扔下這句話雙手背后走了出去。
看到男人遠處的背影,紅衣女子緊緊握住了拳頭,眼神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