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老夫老妻
守著他睡了一會,因為用了異能的緣故,明邇也覺得眼皮子開始打架。
又試了一下他的體溫,看沒有異常,就坐在那撐著下巴緩緩地睡了過去。
終于,等明邇呼吸均勻,徹底熟睡之后,傅容硯睜開了清明的眸子。
望著床邊的人兒,起身,伸出胳膊,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人弄到了床上,放在自己身邊。
睡夢中的明邇終于覺得睡得舒服了,秀眉舒展開來。
傅容硯寵溺一笑,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就擁著她也睡了過去。
翌日。
明邇醒來已是中午,傅容硯已經(jīng)不在房間。
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立即猜到肯定是傅容硯醒了之后把她弄上床的。
這一覺睡得神清氣爽,明邇覺得整個精神都好了。
“咚咚”兩聲敲門聲,門外響起傅容硯的聲音,“邇邇醒了嗎?”
“嗯?!泵鬟儜艘宦暋?p> 傅容硯推門進來,手里還端著一杯檸檬水。
“午飯已經(jīng)準備好,下來吃飯吧?!?p> “好?!?p> 傅容硯把檸檬水遞給她。
明邇很自然的接過,喝了一口。
“喝完放在那,我來收拾就行?!鼻鍧櫟穆曇纛D了一下,又囑咐道,“洗漱用品都在浴室?!?p> 明邇舔了一下嘴唇,有一種說不上來很奇怪的感覺。
點了一下頭,道了謝,“謝謝?!?p> 傅容硯眉眼含笑,說了聲不用謝,就關門出去了。
等明邇刷了牙,望著鏡子里滿嘴泡沫的自己,才反應過來哪里奇怪了。
太自然了。
她和傅容硯相處太自然了。
自然的就像老夫老妻一般,好像上輩子演練過似的。
老夫老妻?
腦子里突然蹦出這四個字,明邇的臉不自覺一紅。
等明邇下來,傅容硯就吩咐管家開飯。
大概考慮到兩人都是病患,午飯很清淡,但味道很不錯,明邇都多喝了一碗粥。
午飯后,明邇就要回去,但是傅容硯以等會醫(yī)生會過來復查為由又讓她多待了兩個小時。
最后醫(yī)生檢查了一遍,確認明邇恢復的不錯,氣色也很好,就送她回去了。
原本打算請傅容硯吃飯因為一場意外也泡湯了,于是就約了下次。
明邇回了明家之后,因為一夜未歸,王管家擔心的不得了。
聽明邇說了情況,才放心下來,主要是聽說在未來姑爺那過的夜,開心呀。
今天是楊枝開學的日子,所以楊氏夫婦帶著女兒報名去了,并不在家。
明邇剛回了房間,就收到了影子的消息。
秦池挑戰(zhàn)她的時間和地點定下來了。
在郊區(qū)的盤山公園。
那里地勢險要,崇山峻嶺,道路狹窄且多斷崖,是比金港國際賽車場危險系數(shù)還要高上兩倍的跑道。
其實說是跑道并不準確,它只是在郊區(qū)修的盤山公路,估計為了這個挑戰(zhàn),臨時被秦池用做了賽車跑道。
晚上六點,明邇獨自駕車去應戰(zhàn)。
她來的時候氣氛烘托得很到位,穿的很少的眾位美女手持彩帶在那扭來扭去,秦池簇擁在中間,看到她單槍匹馬的應戰(zhàn),有些意外。
肉眼可見是個美女,戴著棒球帽擋住了半張臉,只露出下半張臉。
可就這半張臉,就讓見慣了美女的秦池驚艷了一剎那。
“這小妞正點啊,池哥你可要手下留情點,就這么香消玉殞了,怪可惜的。”
“是啊,池哥,雖然你身邊美女環(huán)繞,但是這么一個尤物,咱還是要憐香惜玉一點才是?!?p> “滾蛋!”
秦池一腳踹在那些狐朋狗友腿上,笑的邪氣橫生。
他的一雙鳳眼生得尤其多情,看人笑時透著一股子的邪魅,一張帥氣俊美的臉很讓女人有尖叫瘋狂的資本。
他一手捏著煙,一手插兜,吊兒郎當?shù)某鬟冏呓鼉刹?,鳳眸里帶著打量,“獨身一人,你膽子倒是大?!?p> “賽車而已,又不是打架?!?p> 明邇一手拿掉頭上的帽子,一張絕美傾城的臉暴露在眾人眼里,瞬間引起一陣吸氣聲。
乖乖!
這個長相還玩什么賽車?。?p> 往那一站就是最靚麗的風景線。
秦池唇角一勾,夠囂張。
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囂張的資本。
秦池問,“輸?shù)慕Y局知道吧?”
“當然。”明邇眉頭一挑,“你等著斷腿吧?!?p> 秦池直接輕笑出聲,真是大言不慚。
不知道這丫頭是太過自信還是太有張狂。
秦池的那些狐朋狗友瞬間哄笑出聲,滿臉嘲諷不屑。
這時一個漂亮又性感的美女走上前,瞧著明邇一張絕美的臉,眼底閃過一絲嫉妒。
她的容色已經(jīng)屬于上乘,沒想到這個女人一出現(xiàn)瞬間把她襯的黯然失色。
她軟著嗓子撒嬌,“秦少,她就是接下你挑戰(zhàn)的那個女人?”
秦池捏了一下她的小臉,嗯了一聲。
女人鄙夷的看了明邇一眼,“也不怎么樣嘛,一看就是狐媚子樣。”
明邇沒有理會她的挑釁,走到一邊了解場地。
這個地方她不熟悉,得熟悉一下才賽道才能定制相應的方案。
秦池一把將女人粗魯?shù)臄堅趹牙?,邪魅一笑,“你覺得她不怎么樣?”
女人嬌羞的依偎在他懷里,眼里是藏不住的愛慕,“對啊,就是一個靠臉的婊子。”
秦池臉上的笑涼了一些,拂了拂她耳邊的頭發(fā),“可就是這么一個不怎么樣的人,就是上次讓我在金港國際輸?shù)牡籽澏疾皇5娜恕!?p> 湊近女人耳邊,突然露出燦爛的笑意,“那你的意思就是我還不如一個不怎么樣的人?”
女人臉上的笑頓時兜不住了,連忙解釋,“怎么會?秦少是最厲害的賽車手,這個女人有什么資格跟你比?!?p> “也對?!鼻爻卣砹艘幌律砩向}里騷氣的衣服,“她一個籍籍無名的野生賽車手都能把我這個職業(yè)賽車手打趴下,的確沒有什么可比性?!?p> “秦少~”
看不到他臉上的笑,女人開始害怕了。
秦池就是這么一個人,上一秒還對你百般溫柔,下一秒就是狂風暴雨。
可就是這么一個陰晴不定的人,卻讓她沉迷的不行,一刻也離不開。
男人臉上帶著最柔和的笑,卻說著最殘酷的話,“滾吧,別再讓我看到你?!?p> 這是要分手?!
女人如臨大敵,立即服軟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