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不要動情
曾儀不自覺的抖了一抖,眼里掠過一絲害怕。
外界看來,秦家大少爺整天帶著一張混不吝嗇的笑臉,但卻沒有人知道這張俊臉下隱藏的是怎樣的狠厲。
之前就目睹過一個藝人過界,妄想打破他的原則,結(jié)果那人很慘,從那之后就再也沒有人見過她。
后來聽說,那個藝人退圈了,回了老家做起了小本買賣。
本是一個后起之秀,前途無量,短短幾天一無所有。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俊美男人的手筆。
所以,從在他身邊的第一天起,自己就知道他的原則不允許任何人去打破。
可,女人嘛,尤其是曾儀這種名利雙收的女人,總覺得自己是與眾不同的,總想探一探最后的底線。
害怕和野心的天平在心里拉回搖擺,終于,野心占據(jù)了害怕,為了成為豪門少奶奶,她愿意孤注一擲!
她大著膽子,咬了咬下唇,慢慢起身,坐在床邊,伸出柔弱無骨的小手,攀上他的肩膀,臉逐漸靠近他的臉,伸著脖子,正要吻上男人的唇,他眼里瞬間凝聚了千年寒冰,臉上的笑意不達眼底。
大掌一下子罩在她面上,另一手快要燃盡的煙頭按在煙灰缸里,手上用了勁,一把將她推開,最后一口輕煙全部吐在她臉上,聲音不疾不徐,一字一頓,“有野心是好事,但是不要把注意打在我身上,我的怒火,你承受不起。”
床上的女人只覺得心里拔涼,比寒潭的水還要冷上百倍,她跟了他兩年,是唯一一個待得時間比較長的女人,她以為自己是與眾不同的,最起碼和其他女人不同,但是她今天知道了,都是一樣的,沒有人能打破他的原則。
他的唇不能碰,他的身子不能碰,他的心更不能碰,沒有一個女人能突破這三樣成為他真正的枕邊人。
曾儀滿目心傷的望著他正在穿衣服的背影,眼里是癡迷,是愛慕,明知道不應(yīng)該對金主產(chǎn)生感情,可她還是忍不住動了心。
她問,“秦少有喜歡的人嗎?”
整理衣領(lǐng)的動作一頓,腦子里瞬間閃過那張清冷絕美的臉,而后手上的動作繼續(xù),聲音冷硬,“沒有?!?p> 曾儀下了床,走到他身邊,幫他系上扣子,打上領(lǐng)帶,唇角勾起一抹笑,“也希望你以后也不要有,干干凈凈才最自在,一旦心上放上一個人,就有了牽掛,喜歡一個人很累的,我希望你永遠這么干脆?!?p> 秦池一把捏著她的下巴,眼里布滿了寒霜,“你這是在教我?”
“不,我是在提醒你?!?p> 秦池冷眸凝視了她一眼,整理好衣服,冷聲道,“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
她臉色一變,“為什么?!”
秦池唇角勾起一抹涼薄的笑,“玩膩了?!?p> 渣男!
望著他頭也不回離開的背影,曾儀失了魂的后退一步。
終究還是高看了自己。
三十分鐘的車程,明邇車子開的飛快,只用了十五分鐘就到了。
是一家高級夜總會,坐落在帝都最繁華的地段,寸土寸金,來往的都是非富即貴。
蘇六禾出身普通單親家庭,和媽媽住在學校附近的小公寓,以她的性子,無緣無故斷然不會來這種地方,更何況與人干架,對方還是蘇家三少爺!
她更剛一停好車,凌南風就像是見了救命稻草似的,立即迎了過來。
“哎呀,我的祖宗哎,你終于來了!”
明邇看了一眼掛彩的他,腳步不停,快步的朝里面走,“你怎么在外面,不應(yīng)該在里面幫忙嗎?”
“包廂里根本不需要我,蘇六禾一人就干倒一片?!绷枘巷L拍拍胸口心有余悸,“平常真是小看這丫頭了,沒想到打起架來這么狠?還是個隱藏高手,慶幸沒有把她急眼了,否則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明邇問,“怎么鬧起來的?”
凌南風摸了摸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臉,“我也不知道,反正接到侯碩的電話就趕來了?!?p> “只有蘇家三少爺還有一些豪門公子哥?”
“嗯!”凌南風快速的說著包廂的目前的情況,“也不知道蘇三少怎么惹了蘇六禾,非要把人打殘,怎么拉都拉不走,蘇三少的人已經(jīng)去叫人了,我擔心,再不離開,可能要吃虧。”
打殘?
這丫頭何時這么狠了?
定是蘇三少爺做了什么觸犯蘇六禾底線的事情了!
話不多說,直接跟著凌南風走了VIP通道,上了三樓。
豪華包廂里。
勁爆的音樂孩還在放著,五彩的霓虹燈忽明忽暗也閃爍個不停,包廂內(nèi)一臉狼藉,哀嚎聲此起披伏,其中,以東北角趴在榴蓮上的男人叫聲最為凄慘。
蘇六禾抖動了一下她那靈動的丸子頭,手里拿著一個碎了一半的酒瓶子,一只腳踩在趴在榴蓮上的男人的胸口,左手擒著那人的一雙手腕,右手拿著酒瓶子帶刺那一頭敲打著男人鼻青臉腫的臉。
清秀漂亮的臉上惡狠狠地,眼神里壓抑著濃濃的恨意,“狗東西,敢去找我媽的麻煩!”咬牙切齒語氣,“你今天要是不跪下懺悔認錯,我就廢了你!”
蘇三少頂著一張鼻青藍腫看不清五官的臉,后背都快要被扎出窟窿了,被制服的死死地,根本動都不動不了,喘著粗氣怒罵,“一個卑賤的傭人,有什么資格讓我道歉!”
蘇六禾眸子里渲染著猩紅,酒瓶子直接橫在他脖子間,“你他娘的再罵一句?”
“說了又怎么樣?就是她李淑珍不要臉,勾人我爸,生了你個小野種!我就是看不慣你們兩個賤人!我就是要你們在帝都活不下去!”
“草泥馬!還敢在這噴糞!”
一旁一直看著小女朋友別弄成人命的侯碩,見蘇六禾氣的手發(fā)抖,就要一酒瓶子結(jié)果了他,上前一腳先發(fā)制人,踹在他肚子上,又是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敢侮辱我岳母,信不信我弄死你!”
蘇六禾被他這一舉動整不會了,眼里冒著小火苗,“誰是你岳母,別胡亂攀關(guān)系!”
侯碩嘿嘿一笑,“當然是咱媽,咱媽已經(jīng)答應(yīng)把你嫁給我了,就別害羞了!”
“滾!別耽誤我教訓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