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一開口便誣陷
他的話都已經(jīng)說出口了,鄭夏夏只能默默同意了下來。
剛答應(yīng)下來,齊銘之長腿一邁,他朝著門口走去,鄭夏夏一個人在屋子里面耐心的等待,可等了大半天時間,還是沒把齊銘之等回來。
秀氣的眉頭皺了起來,鄭夏夏內(nèi)心是一陣的不安。
鄭夏夏內(nèi)心很沉不住氣,她思索猶豫了一段時間,最終還是默默的穿上鞋子,鄭夏夏剛從屋子里面走出來,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爭吵。
注意到門口站著的人是齊銘之和老張頭兩人時,鄭夏夏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又想到老張頭是如何趁著他們不注意的時候逃跑的。
鄭夏夏來不及思考別的,她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
又將齊銘之護(hù)在自己的身后,鄭夏夏用著打量的目光看老張頭:“你怎么過來了,我們沒有找你的麻煩,你反倒是親自送上門來了?”
只要想到龐氏的消失不見很有可能是跟齊銘之和鄭夏夏兩個人有關(guān)系,老張頭的心中有火一下子竄了起來。
他瞪著鄭夏夏和齊銘之:“你們把老婆子弄到哪里去了?”
齊銘之和鄭夏夏四目相對,似乎沒有料到老張頭會突然問這種問題的,兩人都一臉的蒙圈,同樣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
“龐氏不見了,你為什么要過來問我們?這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鄭夏夏冷著一張臉看老張頭,“難不成是我們把人藏起來了嗎?”
“人不就是被你們給藏起來了?”老張頭臉色越發(fā)的冰冷。
他一開口便誣陷是自己把人藏起來,鄭夏夏又怎么可能不火大?
默默的翻了個白眼,鄭夏夏冷哼一聲:“你得拿出證據(jù)來?!?p> 老張頭拿不出什么證據(jù),所以當(dāng)鄭夏夏這話的落下,老張頭除了沉默之外只有沉默,他的一言不發(fā)讓鄭夏夏的臉色更為難看。
“拿不出任何證據(jù),你又怎么知道是我們把人藏起來的?老張頭,你知不知道有一個成語叫做禍從口出?”
鄭夏夏的態(tài)度非常囂張,老張頭拿她沒有任何辦法。
朝著鄭夏夏搖了搖頭,老張頭意識到兩人之間是真的沒話說,默默嘆了一口氣,而后又將目光落到齊銘之的身上。
“都說唯女子和小人難養(yǎng)也,我和這種女人沒話說,秀才老爺,你知道龐氏到底去哪里了嗎?”
齊銘之壓下自己想要揍他一頓的沖動,沒什么表情的說:“請你拿出證據(jù),老張頭,拿不出證據(jù)就請你離開吧?!?p> 老張頭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他剛走沒多久,鄭夏夏就抬頭看了一眼齊銘之,她欲言又止。
齊銘之瞬間明白鄭夏夏要說些什么了。
看見鄭夏夏這副表情,齊銘之心里面極其的不好受。
他走到鄭夏夏的跟前,齊銘之摟住了鄭夏夏腰肢,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在空曠的院子里響起:“夏夏,你不要跟他生氣,這件事我會解決的?!?p> 齊銘之的這番安慰話語,可對于鄭夏夏來說卻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心情很沉重,鄭夏夏不免嘆了口氣。
“我大概知道老張頭為什么會過來鬧事兒了。龐氏可能真的不見了。”鄭夏夏沒什么表情的說出這句話。
可聽到這話的齊銘之卻覺得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只要想到龐氏和老張頭一直瘋狂的騷擾他們,齊銘之就感覺內(nèi)心之中涌起了一股煩躁,他默默的閉上了眼睛,而后又嘆息了一聲。
“夏夏,我們得想個辦法了,不能再拖延下去了?!?p> 明白他話里的意思,鄭夏夏沖著齊銘之搖頭:“可我們不能離開這里,我的鋪子剛開沒多久,離開了這里我們又該去哪里?有什么地方可以讓我們?nèi)??齊銘之,龐氏和老張頭兩人不是什么危險人物,請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成功解決的,這沒有什么好害怕的?!?p> 鄭夏夏說起這些話來,她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齊銘之只能搖搖頭,到底是不說話了。
因為齊銘之的沉默不語,鄭夏夏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齊銘之,你到底在發(fā)什么呆?還是你覺得我不能處理?”
她說起這些話,鄭夏夏秀氣的眉頭微微的皺起。
齊銘之嘆了一口氣:“我不是覺得你不能處理這事……”
他欲言又止,鄭夏夏心情極其的不好受,大概能夠猜到齊銘之為什么會欲言又止的,鄭夏夏只能默默的收回自己的目光。
“齊銘之,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請你相信我,這件事情我能處理好的,龐氏和老張頭他們不可怕,只是臉皮厚而已。”
有了鄭夏夏的這句安慰,齊銘之心情的確好了很多。
他剛松一口氣沒多久,而后又皺起了眉頭,齊銘之若有所思的看著鄭夏夏:“夏夏,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倒是沒料到齊銘之會突然這樣說,鄭夏夏只覺得奇怪不已。
她覺得自己的心在這一刻提到了喉嚨眼兒里,鄭夏夏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么緊張和不安過的:“你說說看,是什么事情?”
用著好奇和打量的目光盯著齊銘之看,鄭夏夏困惑不得解。
齊銘之只是笑了笑:“你覺得龐氏為什么會突然消失不見?”
話說到這個份上,鄭夏夏知道這件事情隱藏不下去了。
她朝著齊銘之聳了聳肩膀,鄭夏夏只能徹底的攤牌:“齊銘之,那我和你說清楚吧,龐氏已經(jīng)被林清風(fēng)抓進(jìn)了大牢里?!?p> 鄭夏夏之前和齊銘之說過有關(guān)于林青清,也知道這個人幫助了鄭夏夏很多,但齊銘之沒有想到鄭夏夏會和那個男人繼續(xù)的扯上關(guān)系。
齊銘之說不清楚心里面是什么滋味,反正極其不好受就對了。
他這樣想著,齊銘之尷尬的彎了彎唇角:“你和那個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夏夏,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嗎?”
鄭夏夏當(dāng)然知道林清風(fēng)是朝廷之中的人,也明白齊銘之話里有話,可那個人幫助了自己很多,為人隨和,應(yīng)該不是一個危險人物。
朝著他搖頭,鄭夏夏表情看起來很鎮(zhèn)定:“我知道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我知道他不會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