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他的身份可不簡單
鄭夏夏忐忑不安的詢問:“是誰?”
林清風聲音從大門外傳了過來:“是我,我?guī)еR銘之回來了,他受傷了。”
“他怎么又受傷了?”鄭夏夏著急的把門打開,望著林清風背著渾身是血的齊銘之,鄭夏夏只覺得一顆心快要跳出來了。
帶著林清風走進了院子里。
林清風把齊銘之放了下來,又拍了拍齊銘之的臉頰:“我發(fā)現他的時候,他就昏迷不醒?!?p>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鄭夏夏震驚的看著林清風,“好端端的,他怎么受傷了?”
林清風依舊搖頭:“我不清楚,總之碰到他的時候,齊銘之就受傷了。”
說完這些后,林清風又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停頓了一下,又一次抬頭看鄭夏夏。
“齊銘之他的身份可能不簡單。”
鄭夏夏輕輕地嘶了一聲,她到底什么說話,只是讓林清風先幫忙守在院子里照看齊銘之,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翻箱倒柜一段時間,終于將止血的草藥找了出來。
鄭夏夏把草藥搗出汁水。
急急忙忙的來到院子,鄭夏夏找到了齊銘之的傷口,她把草藥汁倒在了齊銘之的胳膊上。
一口氣做完這件事情后,鄭夏夏又將目光落在了林清風的臉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是在哪里發(fā)現齊銘之的?那個時候還有別人嗎?有沒有看到別的可疑人員?”
林清風搖搖頭,他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所以自然也不知該如何回答鄭夏夏的問題。
不過見鄭夏夏一臉著急,林清風也不敢不回答鄭夏夏的問題,他連忙開口。
“我沒有看到別的可疑人員,我在幫朝廷押送糧草,回來的路上,剛好碰到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齊銘之。至于那條路,只是一道羊腸小路,平日里除了朝廷的人經過之外,應該就沒有別的人了……”
說到這里時,林清風濃黑的眉毛突然皺了起來:“不過我也想問問,齊銘之今天在離開時有沒有和你說他去哪里了?”
鄭夏夏當然知道齊銘之是朝廷的人,他身上有官職,可齊銘之只是一個文官,只是在小鎮(zhèn)里面處理一些民事糾紛罷了。
所以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鄭夏夏覺得自己一頭霧水,她也搞不明白,為什么齊銘之會跑去那么危險的地方。
當林清風問出這個問題,并且一直注視著她時,鄭夏夏只能實話實說的回答。
“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齊銘之在離開之前,他只告訴我他要去縣令府處理事情,難道府里給他派的是……”
沒說完就直接被林清風打斷了:“這話你可不能這樣說,縣令府絕對不可能派一個文官去那么危險的地方?!?p> 他揉了揉酸痛的太陽穴,林清風內心很困惑,想了想,也不打算繼續(xù)為難鄭夏夏。
林清風只能轉移話題:“不說這些了,等他醒來之后再看一看具體情況吧?!?p> 鄭夏夏點點頭也不說話了。
過了一段時間。
齊銘之終于緩緩的睜開眼睛。
他睜開眼睛的那一刻,鄭夏夏就著急的握住齊銘之的手:“齊銘之,你沒事吧?”
聽到鄭夏夏的聲音,齊銘之緩緩的睜開眼睛,不過又注意到自己正在地上躺著。
他想到自己去尋找玉佩時被人偷襲,眼前一黑,再之后的事情齊銘之就不知道了。
可看著不僅是鄭夏夏守在旁邊,林清風也同樣守在旁邊,哪怕反應再怎么遲鈍,齊銘之也終于后知后覺回過神來。
他抬起手指了指林清風:“是你救下我的嗎?”
林清風嗯了一聲就沒說話了。
鄭夏夏把人扶了起來,又給齊銘之號了脈,發(fā)現齊銘之的身體已經在逐漸恢復了。
脈搏也沒有像之前那么虛弱,看樣子已經有在慢慢的恢復了。
鄭夏夏松了一口氣沒多久,她又忍不住再一次問:“齊銘之,可以跟我說一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嗎?”
林清風也把腦袋探了過來。
見兩人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時,齊銘之根本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齊銘之的沉默不語,鄭夏夏和林清風兩人的心情都越來越緊張。
鄭夏夏一方面害怕齊銘之回答,一方面也想得到齊銘之的回答,她就陷入到這種糾結的場地中,一直在默默等待著。
旁邊沒說話的林清風這個時候也點頭:“是啊,可以和我們說一說嗎?”
兩人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們齊刷刷的問起了這個問題。
齊銘之知道今天逃避不了。
尤其是當著鄭夏夏,齊銘之不想撒謊。
不過鄭夏夏并不害怕齊銘之撒謊,只要是自己想,她完全可以通過讀齊銘之的心聲搞明白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不過鄭夏夏卻關閉了第三只耳朵,她不想窺探齊銘之的心聲。
過了一段時間,齊銘之總算說話了。
“事情是這樣的,之前我丟了一個東西在那里,所以我過去找,沒想到卻遇到了一幫盜匪,他們實在是太可惡了,把我身上的錢財都搜刮走了,又害怕我說出去,但也不敢殺人,只能一棒子把我敲暈了過去?!?p> 說著這話,齊銘之還摸了摸自己的荷包,果真是不見了。
齊銘之眼中是遮掩不住的失望。
想到這個荷包是鄭夏夏一針一線為自己辛辛苦苦繡的,可現如今卻被那群強盜給搶走了,他生氣的不得了,也極其不甘心。
“真的只是這樣嗎?”林清風挑著眉頭,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齊銘之是在騙人。
那里根本就沒有什么強盜,哪怕是有,估計也被朝廷的人給解決了。
林清風押送糧草的時候經常經過那個地方,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什么強盜……
他的眉頭微微一皺,不過林清風并沒有把心里話說出來。
反而默默打量齊銘之,可是看見齊銘之臉不紅心不跳,看起來也不像是在撒謊的。
林清風只能將到嘴邊的話咽下去。
不同于林清風秉持著懷疑的態(tài)度,鄭夏夏倒是非常的冷靜,基本上是齊銘之說什么就相信什么,這樣想著,鄭夏夏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