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找二叔討個說法
看著一地的狼藉,齊銘之卻沉默了。
見他一直不說話,鄭夏夏也提心吊膽了起來。
想了想,鄭夏夏最終弱弱的詢問:“齊銘之,你沒事吧?為什么臉色這么差勁?”
鄭夏夏的話從一邊傳了過來,齊銘之卻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鄭夏夏這個問題。
好不容易冷靜了下來,他才嘆了口氣:“夏夏,我覺得我真的對不起你。”
說完這話沒多久,鄭夏夏就看到原本還站在自己身邊的齊銘之突然朝外走去。
她一下就明白齊銘之要做什么了。
鄭夏夏抓緊時間拉住齊銘之的胳膊,回過頭看她,又朝著鄭夏夏搖頭:“不要攔著我?!?p> “咱們收拾一下就行了?!编嵪南囊е〈剑瑩u晃著小腦袋,“齊銘之,你還是別去找他了?!?p> “可如果我不去找他的話,誰都不知道二叔會不會變本加厲,這一次什么態(tài)度都不表明,他一定會認為我們很好奇,夏夏,我不想再讓你因為二叔的事情而一直夾著中間兩頭為難,我會處理好的?!?p> 但鄭夏夏卻不是這樣想。
可是齊銘之的態(tài)度非常的堅決,放在以前,不管鄭夏夏說什么,也不管鄭夏夏要做什么,齊銘之都是言聽計從。
可是有關于這些事情,齊銘之真的不能答應。
他滿眼都是愧疚:“夏夏,非常抱歉,之前的事情我回去還可以答應你,但這件事情真的不行了?!?p> 說完這話沒多久,齊銘之又小心翼翼的說:“夏夏,是我對不起你,是我給你帶來這么多麻煩?!?p> 看著齊銘之一副自暴自棄的模樣,鄭夏夏心里面極其的難受,朝著齊銘之搖頭,她連忙解釋。
“齊銘之,這沒有什么對不對得起,但如果你真的這樣想,那我還是和你一起去吧?!?p> 既然阻止不了齊銘之,那么鄭夏夏也只能打算陪伴著齊銘之一起去。
從鄭夏夏的口中聽到這話,齊銘之愣了一下,他不知所措地看鄭夏夏:“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鄭夏夏點了點頭:“我要和你一起去?!?p> 她說完這話后,鄭夏夏還露出了一抹笑:“齊銘之,難道你不歡迎我和你一起去?”
齊銘之搖了搖頭:“不是不歡迎,我只是太驚訝了,夏夏,可如果你去的話,說不定二叔……”
鄭夏夏哈哈笑了起來:“不是有你在我身邊?二叔他根本不敢欺負我,所以我和你一起去吧?”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齊銘之只能點頭答應。
兩人一起朝前走去。
他們來到了齊二叔家。
齊銘之把門敲的砰砰作響:“二叔二叔!我知道你在里面!快點給我出來!”
鄭夏夏并沒有說話,反而在旁邊默默站著。
過了一陣子,門終于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齊二叔沒想到鄭夏夏和齊銘之兩人都過來,尤其是看見齊銘之一臉的怒意,他覺得很奇怪。
齊二叔同樣不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這樣想著他好奇的詢問道:“齊銘之,你這是什么意思?又到底要做什么?”
用著奇怪的目光盯著齊銘之看,齊二叔是真不明白兩人為什么會突然找上門來?
看著齊二叔一副無辜的模樣,齊銘之心底里面立刻涌起了一股火意,他從來沒像今天這么生氣。
“二叔,我們這次過來做什么?難道你心里面不知道嗎?一點數字都沒有嗎?”
被問到這個問題,齊二叔除了沉默只有沉默。
因為齊二叔的一言不發(fā),齊銘之覺得越發(fā)好笑:“二叔,你就實話實說吧,我們院子里面一團糟,是不是被你破壞的?二叔你怎么不說實話?”
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齊二叔看,齊銘之等待著齊二叔的回答,可是問出這句話,齊二叔卻只有沉默不語。
因為齊二叔的一言不發(fā),齊銘之臉上的表情是越來越冰冷:“二叔你怎么一直沉默?到底是有什么話不能說的?還是你真的做賊心虛了嗎?”
齊二叔從來沒料到有朝一日,齊銘之居然敢用這種語氣對自己說的話,他生氣的不得了。
“你忘記我是你的長輩了嗎?齊銘之!”
“我當然沒有忘記二叔你是我的長輩,可是長輩根本不會對小輩做出這種事情來,之前你是怎么誣陷夏夏,我到現在還沒有忘記,二叔,咱們倆之間的叔侄情誼早就已經有所破裂了?!?p> 說完了這話后,齊銘之又拉住了鄭夏夏的手:“二叔不管你怎么反對,我都要和夏夏在一起?!?p> 二叔是真說不出一句話來了。
他看了看齊銘之,又看了看鄭夏夏,一臉的失望。
一直沒有說過話的鄭夏夏勾起了唇角。
走到二叔跟前,鄭夏夏也好奇的詢問:“事情是這樣的,二叔,我和齊銘之一起回家的時候,發(fā)現院子里面亂糟糟的,很明顯是被人故意破壞,如果我不是二叔你做的,那么我們也想不到別人了?!?p> 齊二叔冷哼一聲:“你們還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當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嗎?”鄭夏夏笑瞇瞇地掃了一眼齊二叔,“二叔?我怎么感覺你在撒謊?”
齊二叔繼續(xù)瞪著鄭夏夏:“哪里撒謊了?”
鄭夏夏抬起手指指了指齊二叔額頭上的汗:“如果你沒有撒謊的話,那么二叔為什么頭上出了這么多汗?今天這個天也不熱啊,不僅不熱還有點冷,看二叔你也沒有穿很多衣服,那么為什么滿頭大汗?”
幾乎是下意識的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可是齊二叔卻發(fā)現額頭上根本就沒有什么汗。
又將目光投到鄭夏夏的臉上,發(fā)現鄭夏夏露出了一模得逞的笑容,齊二叔不得不敗下陣來。
他就知道自己根本玩不過鄭夏夏。
嘆了一口氣的同時,二叔將聲音找回:“這件事情的確是我做的,這下你們滿意了吧?”
齊銘之沉著一張臉開口:“叔,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之前你可不是這個樣子……”
自己最為敬愛的二叔變成了這副模樣,齊銘之無法接受,他說這句話,嗓音都在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