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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暴戾戰(zhàn)神后,全京城都炸了!

第7章 我想去看看

  “還真不知道,這事雖然并不常見但也不是沒發(fā)生過。”

  伙計雙手揣在袖筒內(nèi)站在門邊湊熱鬧。

  “外面風(fēng)雪太大,兩位還是到鋪子里面躲躲?!?p>  地上的落雪被整齊的列隊踏過盡化成水。

  “聽說張屠戶的娘子死了?!?p>  “這些兵丁便是去張屠戶家的,臨時封城,莫非張屠戶的娘子竟是被細作殺了不成?”

  街上有人冒著大雪也互相招呼著跟在軍隊的后面。

  寧鸞聽的不甚清晰,努力捕捉才了解了一個大概。

  身為法醫(yī)。

  遇到這種蹊蹺命案她本能想去。

  謝昕洲的眸光在她的面上掃了一圈,眸內(nèi)了然,“我們也去看看?!?p>  寧鸞還在思索找什么借口,乍一聽到這話她瞬間的放松完全遮掩不住。

  “你知道張屠戶家在哪嗎?”

  兩人離開書肆順著人流前行。

  謝昕洲落后半步,右臂虛虛的護在她的身后以防別人沖撞。

  “應(yīng)該快到了。”

  吵吵嚷嚷的人聲突兀的降低了許多。

  寧鸞再一抬眼,果然便看到前方人群聚集。

  兩排小兵守在張屠戶的門前。

  長槍烈烈,讓人下意識噤若寒蟬。

  寧鸞站在后面頗為費力的踮腳也看不到里面情況。

  謝昕洲眉梢微揚。

  一個被人牙輾轉(zhuǎn)賣到這苦寒之地的小丫頭,只說官話,聰慧機靈,如今對這冤假錯案竟然也感興趣。

  思緒剛起便被謝昕洲拋之腦后。

  他如今身體這般,能活幾天還沒有定數(shù),閑的操心這事作甚。

  臨死之前若能多給小丫頭留些銀子供她快意人生便好。

  “想進去?”

  寧鸞老實點頭,“想?!?p>  “衛(wèi)兵辦案,麻煩讓讓?!?p>  上原鎮(zhèn)的百姓對這些日夜守護自己的衛(wèi)兵都很感激。

  看到謝昕洲手里的木質(zhì)腰牌,齊刷刷的讓出了道。

  寧鸞給他比了個大拇指,抓住對方的手腕迫不及待朝里走。

  里面的動靜聽的愈發(fā)的清晰了一些。

  “保長,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我好端端的一個娘子就這么死了,絕不能讓殺人兇手逍遙快活。”

  寧鸞又聽到里面有一男子急聲催促,“陳仵作還沒到嗎?”

  想必說話的這位就是保長。

  “來了來了!老夫來了?!?p>  從斜刺走過來一位老者,對方頭發(fā)花白身子佝僂,看起來瘦的只剩一把骨頭。

  他的肩上背著一個不符合他身形的木箱。

  寧鸞猜測那便是他驗尸要用的東西。

  “陳仵作,這里便交給你了。”

  “保長放心。”

  寧鸞接著便看到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謝昕洲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寧鸞的身上。

  見她這般,他略一思量便抬腳朝保長那邊走去。

  寧鸞留心房內(nèi)一時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動靜。

  “寧寧?!?p>  寧鸞下意識扭頭。

  謝昕洲正在對她招手。

  “怎么了?”寧鸞快步過去以為他身體不適,“要回去嗎?”

  明明眼睛都快要透過墻壁穿進房內(nèi),偏生她的第一反應(yīng)竟是關(guān)心自己。

  謝昕洲感覺自己的四肢百骸突然被注入了一股暖氣。

  “陳仵作缺少一名記錄之人,保長為人寬厚,同意你進去幫忙。”

  寧鸞被這個巨大的好消息直接砸中,謝了保長一句便立馬拽住了謝昕洲。

  想到對方的身體,寧鸞眉頭微擰,“要么你在外面等我?”

  “我是衛(wèi)兵不是孩童,并不害怕?!?p>  謝昕洲從前對女子避之不及,如今被小丫頭一再拽住,他心底反倒覺得甘之如飴。

  兩人一同進入房內(nèi)。

  里面一股蒼術(shù)燒著的味道撲面而來。

  “張屠戶,你娘子是自縊而死并非他殺,節(jié)哀順變?!?p>  仵作驗尸需要細致到連發(fā)絲都要留心觀察。

  即便尸首明面死因明顯,但她絕不允許因為那可能出現(xiàn)的萬分之一的失誤,導(dǎo)致事實真相被掩埋。

  這陳仵作從進來到現(xiàn)在做出決斷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如此匆匆結(jié)束,寧鸞并不信任他的結(jié)果。

  謝昕洲從手里拎著的東西中翻出一塊店家送的碎布。

  他估摸了一下大小,便站在寧鸞身后妥帖的給她扎上了面巾掩住口鼻。

  “我在這等,你放心大膽的過去。”

  “不會有人上去攔你?!?p>  寧鸞心底突然無比的踏實。

  她邁開步子走到尸首旁邊。

  張屠戶厲喝一聲,“你在干什么?”

  “她是我們衛(wèi)所的仵作,今日你能遇到是你的福氣。”

  謝昕洲聲調(diào)微涼,通身的氣質(zhì)讓人不敢忽視。

  張屠戶那瞬間仿佛看到了尸山血海,后面的話便不敢再說。

  陳仵作驚疑不定,“衛(wèi)所何時也需要仵作了?”

  “為何不要?”

  “我南梁將士若因意外死亡不需要尋求一個真相嗎?”

  他字字堅定,如金戈鐵馬。

  陳仵作連忙低頭,“老夫只是從未見過女人能做仵作?!?p>  “仵作這行代代傳承,不知這位姑娘是從何處學(xué)來的手段?”

  陳仵作心底不屑。

  陳家上下三代都做仵作,不說這小小的上原鎮(zhèn),便是縣衙需要驗尸也是找他陳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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