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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暴戾戰(zhàn)神后,全京城都炸了!

第34章 拿下他

  她縫合的速度很快。

  劉良隨著她的動作不由自主的越靠越近,看的津津有味,“李小旗可真是好福氣?!?p>  這種福氣要是落在他的頭上,他可無福消受。

  “好了?!?p>  寧鸞最后打了個結。

  趙瀾立馬幫她把尸首的衣服穿好。

  “尸首腹中有一小部分是死者剛剛吃下的東西,縫合之前,我在他的胃部還發(fā)現(xiàn)了這個?!?p>  寧鸞手里拿著的匕首,尖端上沾著一小塊的東西。

  劉良仔細的看了半天,“這是什么?”

  “我聽聞有些死士,在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會在嘴里含上毒藥,這個東西,就是能夠包裹住毒藥不被口水泡散的?!?p>  院子里的所有人,動作一致的將目光轉(zhuǎn)向喬羽容。

  “我剛剛還在想,為何他腹中取出的食物殘渣,沾染了毒素但毒性卻并沒有那么強烈。”

  喬羽容說著走到寧鸞跟前接過匕首,“現(xiàn)在我明白了,是因為他早早的就藏于嘴中的毒藥?!?p>  “這個毒藥來自蠻夷,咬破之后要一個時辰才會致死?!?p>  “且依據(jù)寧鸞剛才所言,尸首唇青指甲青,種種特征,都證明了他所中之毒就是炎青?!?p>  馬蹄聲響。

  謝昕洲翻身下馬。

  “劉小旗,人已經(jīng)帶回來了?!?p>  劉良大喜,奔到馬后。

  葉正的雙手被繩索捆住,用一根繩子的綴在馬后被一路拖拽回來。

  “寧寧。”

  謝昕洲一路縱馬而回,手指冰涼,攏在袖中沒有去碰寧鸞,“可有害怕?”

  寧鸞搖了搖頭,“容容已經(jīng)驗出,死者是在身死的一個時辰之前咬破了口中毒丸,毒為炎青?!?p>  謝昕洲這才抬頭看了眼喬羽容。

  兩人的視線撞上,謝昕洲的眸子微不可查的瞇了下。

  “劉小旗,”謝昕洲隔著袖子牽住寧鸞的手,將懷里的東西扔給劉良,“這是我抓到葉正時,他手里拿著的東西?!?p>  劉良手忙腳亂的把東西接住。

  “這是……”

  “蠻夷的文字?”

  葉正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謝昕洲拽住寧鸞的手將她拉到身后,雙指輕松將匕首擲出。

  “啊——!”

  慘叫聲就在耳邊。

  劉良的手一抖,拿著的東西差點掉在地上。

  再一扭頭,便看匕首穿過丁海的掌心,將他的手牢牢的定在了院子的門上。

  “李小旗!你這是何意,丁海犯了何錯?”

  手被穿透,對于一個用刀的兵丁來說,不亞于絕了他的路子。

  “他剛剛想要搶你手上的東西,”趙瀾指了下丁海,“劉小旗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他自己都沒有質(zhì)疑嗎?”

  院落里,珍娘跪在一旁,葉正生死不知。

  丁海冷笑一聲,“你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因為你耳后那一道細微的傷痕?!?p>  寧鸞從謝昕洲的身后站了出來,“方才那些從你房中床上射出來的冷箭,有一根的尾部沾上了一點皮膚碎屑?!?p>  “巧的時候,跟你擦肩而過的時候,我在你的耳后發(fā)現(xiàn)了這樣一道痕跡。”

  “想必,那床上的陷阱是你布下的吧?而你耳后的傷痕,應該是因為你在實驗陷阱是否布置成功的時候,不小心留下的吧?”

  “傷痕細微,你摸了一下當時沒看到血,所以便沒有在意?!?p>  “這才給了我機會?!?p>  站在丁海旁邊的劉良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臉轉(zhuǎn)到一旁,“果真有道傷痕?!?p>  丁海恨恨的瞪著寧鸞,“所以,你才故意叫走我娘子?”

  “婚禮未成,她還不是你的娘子?!?p>  喬羽容聰慧異常,寧鸞又因為紙片人成真對她有天然好感,自然要維護她。

  “你可別亂叫?!?p>  “我們費了那么大一番功夫,竟然還讓你好生的站在這邊?!?p>  丁海無比惱怒。

  若不是因為那個李小旗跟她形影不離,導致他們根本沒有機會下手,他們又何至于繞那么大一個圈子來陷害對方。

  還有那個珍娘!

  婦道人家眼皮子淺的要命,身為細作混在軍囤,竟然因為想吃上一條烤羊腿,就惹出了這么大一個紕漏!

  陰差陽錯。

  這次,根本就是連天神都站在寧鸞那邊。

  謝昕洲聲音冷然,“劉小旗,卸了他的下巴?!?p>  劉良點頭,動作干脆。

  “這個葉正,應當是軍囤里負責聯(lián)絡細作的領頭人,勞煩把他們交給總旗處理。”

  “萬萬不可,”劉良不斷拒絕,“今日之事,本應是你和寧仵作的功勞!”

  謝昕洲語氣堅決,“我這身子尚且不能輪值,做的太多難免扎眼。”

  他如今化名李昕暫藏于此,需要一個人來幫他分擔章顯道的關注。

  二隊的其他人尚且在外巡邏。

  毛成帶兵守在丁海家的院子外圍。

  寧鸞的院子里,此時只有劉良一個外人。

  “劉小旗,”寧鸞扭頭看了眼喬羽容,“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謝昕洲偏頭看向趙瀾。

  后者對他微微搖頭。

  劉良一臉客氣,“寧仵作有話直說便是,只要我劉良能夠做到?!?p>  寧鸞看了眼丁海。

  劉良用刀柄砸向他的后頸將人敲暈,而后如法炮制的將珍娘放倒。

  “不知道劉小旗再去跟總旗大人稟報的時候,能否聲稱喬羽容因為丁海設下的冷箭陷阱,不幸身亡?!?p>  “寧仵作!”劉良滿眼不解,“寧仵作心地善良,不愿她被送回軍營為妓我可以理解?!?p>  “但她若是身死,銷了戶籍……”

  “我愿意,”喬羽容站了出來,“再怎么樣,都比進軍營為妓要好的多。”

  “還請劉小旗高抬貴手?!?p>  劉良遲疑地看向謝昕洲。

  “有勞劉小旗?!?p>  “罷了,”劉良轉(zhuǎn)身,“我只能跟總旗大人提上一句,若是他找我要姑娘的尸首,我可無能為力?!?p>  謝昕洲看了一眼明顯松了口氣的寧鸞,“劉小旗放心,若是日后出事,我一人承擔。”

  小丫頭想要護一個女人,他怎么都要滿足了她才是。

  劉良帶著院子里的幾個兇手離開。

  謝昕洲開口喚了毛成,拿了塊銀子給他,“把大夫送回上原鎮(zhèn),這是診費。”

  毛成領命而去。

  院子里只剩下四人。

  喬羽容扭頭看了眼房間的布置,“寧鸞,那今天晚上我就和趙嵐嵐擠在一張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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