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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绔種田:夫人她又嬌又軟

第十章 她是不是也能期待

紈绔種田:夫人她又嬌又軟 尋常道遠 2053 2022-05-01 19:08:36

  “怪母親沒能給你個兄弟,不然也不能讓人這般欺負你?!?p>  溫軟趕緊給母親抹眼淚,“您可別再說這種話,我現(xiàn)在好著呢,您也看到了他現(xiàn)在待我很好。

  我都聽母親的,有母親為我操持撐腰,我定然不會把日子過差了的?!?p>  溫軟撿了江舒韻他們傳的話說與母親聽,自然都是好話。

  “他真這樣說?”

  “舒慧說他是當著江大將軍的面兒這樣保證的呢,自然不會有假。

  所以,母親盡管放寬心,其實女兒也覺得他待我真的不錯的。

  先是舍身救我,現(xiàn)在又……”

  想到江執(zhí)給她送的那些物件,溫軟想信他一次。

  看著女兒眼神中那一絲羞澀,戚容也收了愁容,女兒說的沒錯,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在往好的發(fā)展。

  就是,按照江家的家世,江七爺給的那些聘禮,著實是簡單了些。

  要說聘禮的價值,自然是算可觀的,那些金銀加起來統(tǒng)共八千八百八十八兩。

  再加上那只品相上佳,價值遠遠超過金銀的老參,已經(jīng)是很不錯的一份聘禮。

  最有心的還是那條松獅狗,可不是有銀子隨便就能買到的。

  但哪有聘禮只送金銀的?別說是世家大族了,就是平頭百姓也沒有這么行事的。

  就是,把銀子折一半置物件也行啊。

  所以,戚容才說簡單。

  她清楚,這份聘禮絕對不是江家人準備的,就是他江七爺自己做的主。

  說他沒規(guī)矩,他又還上了心。

  罷了罷了,想想好的地方,他能舍身救女兒,已經(jīng)是什么聘禮都比不上的。

  日子很快就到了出嫁這天,小院中到處都是紅,早早的溫軟就起來漱洗打扮,梳頭婆婆沒有說兒孫滿堂這話,想來是母親特意叮囑過的,免得她聽了難過。

  她這輩子注定是不能兒孫滿堂。

  比起遙遠的兒孫,她更在乎眼前的母親。

  外頭鞭炮響起,然后嘈雜聲近了,是接親的人到了吧。

  果然,很快就有人進來報喜。

  “好好過日子,照顧好自己。”

  戚容只說了這句話便催促著女兒出門,該說的她都說過了,別的她都不求,只要女兒好好的。

  溫軟明白母親的心,跪在母親身前叩頭拜下,眼淚也在這時候滾落在地磚上,暈開。

  “請母親保重?!?p>  “唉,保重,都保重,快走吧,別誤了吉時?!?p>  出來之后又去拜了舅舅舅母,這才在喜婆的攙扶下牽著紅綢出門。

  紅綢的另一端,是在江執(zhí)手中。

  他不住扭頭去看身邊與他同行的人,雖然看不到紅蓋頭下面的嬌顏,也已經(jīng)足夠讓他高興到嘴角都咧到耳朵根子上去。

  今日是他娶妻的大喜日子,娶的又是他心心念念魂牽夢繞的人兒,叫他如何能不欣喜?

  媳婦兒步子小走得慢,他便也小步著走。

  怕什么誤不誤吉時?他跟他媳婦兒什么時候拜堂,什么時候就是吉時。

  溫軟坐在八抬的花轎之中,外面鞭炮聲,恭賀聲,喧天的嗩吶鑼鼓聲……

  透過這些聲音,她聽到男人那有些粗礦,還帶了點兒啞的聲音。

  “出發(fā)。”

  從這兩個字里,溫軟聽出了男人的歡喜激動。

  他是因為娶自己才歡喜激動的,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有所期待?

  如果,自己不管他年歲如何,不論他相貌如何,也不再念念于不能有孩子的傷痛,與他好生過日子,盡心待他。

  有沒有可能,他們也能琴瑟和鳴舉案齊眉?

  江執(zhí)的莊子在郊外,他已經(jīng)分家,成親自然也是在他的莊子上。

  莊子上早已經(jīng)有賓客等著,江盛帶著江家所有人都在。

  有江盛出面,多少人都是沖著他來的。

  江執(zhí)不在乎賓客是沖誰來的,他只知道都是恭賀他大喜來的,他要的也只是這句恭喜。

  聘禮已經(jīng)寒酸了,他只能從婚宴上下功夫,求自個兒大哥大嫂不算丟人。

  況且,為了湊聘禮他連外人都去求過了。

  他已經(jīng)這么個名聲了,還怕再丟人些嗎?

  能娶到媳婦兒,丟這點兒人算什么?

  想他江執(zhí),兩輩子三十五歲,能娶到心中所想之人,就是欠那些外債也值了。

  下聘之前,他全部的家當也才二十來兩,要等到下一季的租金也才一百多兩。

  老娘手里的那點兒私房,是她的棺材本兒,這些年也被原身老混蛋哄了不少去敗,如今恐怕也沒有剩多少。

  他能為了自己娶媳婦兒掏空老娘的棺材本兒?

  老娘雖然不是他的親娘,但從他在這個世界睜眼起,她是對自己最好的人,全心全意都放在他的身上。

  他受了老娘的好,能干那等豬狗不如的事兒?

  但凡是個有血性有擔當?shù)臓攤儍?,都干不出來?p>  沒辦法,他只能用當時僅有的那滴靈泉催生山中一株參,拿去與原身的那些狐朋狗友做交易,才借了那些銀子來下聘。

  也就是后來他給聘禮的那株,跟他們保證了,等他娶了媳婦兒,就把參給他們。

  那株參,給了他媳婦兒,那就不可能再給別人。

  惦記媳婦兒私產(chǎn)的男人,那都是最沒出息的男人,算什么男人!

  花轎落地,喜婆請新郎官踢轎。

  原本江執(zhí)是不懂踢轎的意思,腳已經(jīng)提起來要踢上了門框,聽到喜婆唱詞這才明白。

  好險差點兒就踢上了,他狠一抬腿,一只大腳丫子直接踹進了轎子里頭,碰到某只被驚嚇到的腳。

  那只受了驚嚇的腳慌忙避開,腳的主人也慌得不行,蓋頭下面那雙丹鳳眼中盡是慌亂。

  江執(zhí)的這個舉動惹來圍觀的人哈哈大笑,這到底是踢了還是沒踢,還是踢過勁了?

  然后她就聽到男人笑著說,“太激動太激動,著急娶媳婦兒么不是,讓各位見笑見笑?!?p>  喜婆又將紅綢給她,她雙手牽著紅綢,順著男人的力道下轎,男人就在轎邊上。

  在她下轎的那一刻,她耳邊響起男人的輕聲叮囑。

  “跟著我就行?!?p>  他這是在提醒自己?還是在體貼自己?

  “跨火盆,紅紅火火……

  跨馬鞍,平平安安……”

  她被男人一路牽著進門,江家的門檻有些高。

  “門檻有些高?!?p>  江執(zhí)站在門口停下,小聲提醒之后這才抬腿邁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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