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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绔種田:夫人她又嬌又軟

第十三章 他要如何折騰

紈绔種田:夫人她又嬌又軟 尋常道遠 2027 2022-05-03 23:08:23

  江執(zhí)是舒坦了,如愿了。

  可是溫軟卻是被他這么突然的舉動給嚇得心“撲通撲通”跳得更厲害。

  她本就緊張,現(xiàn)在被男人摟進了懷里,更是慌得連手腳都不知道要怎么放。

  她能感受到男人呼吸間噴灑出來的熱氣都在她額頭上,燙得她整個額頭都滾燙。

  不僅是額頭,她現(xiàn)在整個人都是滾燙的,還僵硬著一動都不敢動。

  他,他要做什么?

  突然,某些不好的猜想在她腦子里不停翻轉(zhuǎn)。

  他會不會對自己動手?

  他會不會,對自己做那種事?

  有一次她無意間聽到戚家下人議論,說男人不能人道,便會想些法子來折騰人,好滿足他某些不為人說的欲望。

  他是不是,真的會那樣?

  溫軟如何會不害怕,她怕得身體不自覺的開始發(fā)抖,她不知道男人要用什么手段來折騰她。

  她怕疼!

  感受到懷里人兒顫抖的身軀,江執(zhí)知道是自己這樣的舉動嚇著了她。

  可是現(xiàn)在摟都摟了,他不想放開?怎么辦?

  媳婦兒膽子小,都開始抖了。

  想了想,江執(zhí)決定再下一劑猛藥。

  她都嫁了自己,是他的妻子。

  他如今只是摟著她睡覺而已,她就要這般害怕,往后還要如何是好?

  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給人蓋上他的印。

  溫軟還在滿腦子的胡思亂想,突然身體又被男人撈了起來,下一刻她就改了姿勢趴在男人胸膛上,與男人四目相對。

  就算是放了床幔也能借著外面閃爍的燭火看清對方的神色,溫軟只看了男人一眼,再不敢與她對視。

  男人直勾勾的眼神太專注,看得她越發(fā)的心慌。

  還有男人掌在她腰背上的手,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燃燒起來一般。

  現(xiàn)在要怎么辦?

  溫軟偷偷咽了一口唾沫,“相公?”

  “唔……”

  只來得及喚了一聲,男人掌在她腰背上的手便用了力壓下來。

  后知后覺的,溫軟才驚覺自己是被男人親了。

  她不敢動,連呼吸也不知道要怎么做。

  江執(zhí)也是頭一次親人,但這項技能仿佛是男人與生俱來的一般,親上之后便無師自通。

  江執(zhí)甚至都不想再放開懷里的人,更不想放開親上的兩片唇。

  又柔又軟的感覺,讓他留戀忘返。

  難道,他就是要這么折騰自己嗎?

  要憋死她!

  溫軟已經(jīng)不能呼吸,憋的臉都紅了,手也不住的推著男人的肩膀。

  終于,男人放開了她,她也終于能夠喘上一口氣。

  她就趴在男人胸膛上,臉俯在男人頸間,呼呼的喘著氣。

  “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一時間分不清是她的還是男人的。

  而且,男人一只大手還掌在她腰上,另一只手在她后背上輕輕的拍撫著,是在為她順氣。

  江執(zhí)也在調(diào)整呼吸,回味的同時,他想再來一次。

  想了想,最后還是控制住。

  等懷里的人兒喘勻了氣息,他又抱著人挪了位置,當(dāng)然是不可能放開的,還是要抱著睡。

  因為他的舉動,懷里的人兒又僵硬了身體。

  怎么就這么點兒的膽子?

  江執(zhí)最后再親一口懷里人的額頭,還特意的放輕了聲調(diào)說話。

  “乖,睡覺?!?p>  等了好一會兒,懷里的人才應(yīng)聲。

  “嗯?!?p>  也是到這時候,確定男人真的是說了要睡覺,而且他也沒有別的舉動,溫軟這才慢慢放松下來。

  滿腦子里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溫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他方才,是親了自己吧!

  他還又親了自己的額頭,還又與她說乖。

  這個乖的語氣中,她恍惚感覺到了有寵溺的感覺。

  溫軟不敢置信,他是真的就這樣放過自己了嗎?

  后來是如何睡著的,溫軟根本不知道。

  江執(zhí)是確定了懷里的人呼吸平穩(wěn),真的已經(jīng)睡著這才睡的。

  除了興奮激動外,兩人都是早早的起來各種折騰,到睡下的時候都已經(jīng)很疲乏,都是因為對方而緊繃著神經(jīng),不然早就睡了。

  溫軟猛然驚醒,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半的紅,一半的白。

  等她看清楚才發(fā)現(xiàn),紅的一半是褻衣,白的一半是男人的胸膛。

  而她還被男人摟在懷里,男人一只手在她腰上捏著軟肉,一只手在她褻衣……

  意識到是什么情況,溫軟的臉猛的就紅了,氣血直沖頭頂。

  江執(zhí)看到的是他媳婦兒從臉紅到脖頸,再到褻衣里面。

  嬌妻軟玉在懷,媳婦兒是他三媒六聘八抬大轎娶的,他又不是柳下惠,如何能不心動。

  不老實,也是男人本色。

  “醒了?還早著呢,再睡會兒?!?p>  江執(zhí)那只不老實的手做了最后的掙扎,改成兩只手摟著媳婦兒的腰。

  他竟然這樣,他怎么可以這樣?

  溫軟想埋頭裝沒醒,但是今天是她成婚頭一天,還要給婆婆敬茶的,必須要起了。

  再三的安慰自己,他是自己的丈夫了,他不是別人。

  自己嫁了他,這是夫妻間再正常不過的事。

  “我要起了。”

  溫軟在男人懷里微微的掙了掙,出言提醒男人。

  她以為自己聲音挺正常的,聽在江執(zhí)耳朵里確實如同貓兒喵喵叫一般,又輕又軟還勾魂兒。

  要不是房間里只有他們兩人,安安靜靜的,要不是人就在他懷里,離得這么近,他還真不一定能聽清。

  “還很早?!?p>  江執(zhí)的本意是想她再睡會兒,反正也沒有什么事,起來這么早做甚?

  他卻是忘了,他媳婦兒要起來給老娘敬茶。

  “要去給婆婆敬茶了?!?p>  溫軟抿了抿唇,再次提醒。

  而且,她就是不起來也是睡不著的,她也怕男人再做出什么讓人難為情的舉動來。

  知道媳婦兒是真的不可能再陪他睡了,她哪里是著急要敬茶,她是要躲著自己。

  那種手感,江執(zhí)想再感受,卻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那就起吧,不著急,平時這時候娘都還沒起,你慢慢收拾?!?p>  以前常常聽工友抱怨,女人出門都很慢,要花費大量的時間收拾打扮。

  不就是等么,又不著急要干什么去,自己媳婦兒收拾打扮還不是讓自己賞心悅目,怎么就不能等了?

  這時候江執(zhí)絕對是這樣想的,一直到半個時辰之后,江執(zhí)有些心急了。

  女人出個門兒怎么就能花費這么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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