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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绔種田:夫人她又嬌又軟

第二十七章 必須給媳婦兒長臉

  溫軟并不知道昨晚她在夢里又哭了一場,其實對昨晚的事兒她記得并不是太清楚。

  尤其是到了后面,她就只記得哭著求男人,后來男人哄著她睡覺。

  怎么睡著的,她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她不記得,江執(zhí)可記得清清楚楚,媳婦兒眼角含著淚,窩在他懷里抽抽搭搭哼哼唧唧,他耐著性子軟著聲兒哄了好久。

  “夫人,奴婢煮了兩個雞蛋,您敷一敷。”

  看著夫人兩個眼睛都是腫著的,寶琴哪里還能不知道定然又是老爺欺負(fù)夫人了,今天可是要回門,夫人這樣腫著眼睛回去還能瞞得住老夫人?

  于是在伺候夫人洗漱之后寶琴趕緊的去找琳琳要了兩個雞蛋,好歹是能緩一些。

  看著鏡中自己的模樣,溫軟也知道是不好看,她想用脂粉遮一遮寶琴便拿著雞蛋來了。

  “辛苦你了,寶琴?!?p>  “夫人您這樣說是折煞奴婢了,奴婢什么都不能做,還伺候不好小姐。”

  說著,寶琴已經(jīng)是帶上了哭腔。

  晚上老爺不準(zhǔn)她在外間伺候,她也不知道昨晚上夫人都受了些什么折磨。

  她從小在夫人身邊伺候,自己夫人就不是愛哭的人,現(xiàn)在卻是眼睛都腫了。

  “我沒事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沒動手。

  你可別哭,回去再讓母親看出來?!?p>  “嗯,奴婢沒哭,奴婢來給您敷?!?p>  想到趕緊收拾好了能早些回去,溫軟便側(cè)著身子坐好方便寶琴幫她。

  “老爺去哪兒了?”

  早上她醒的時候就沒有看到男人,溫軟也慶幸他早起了,不然早上不知道還要如何呢。

  昨晚換的干凈小衣褻衣都不能穿了,皺皺巴巴的不說,上面也臟了。

  看著我凌亂露在外面的小衣,還有上面的痕跡,溫軟想起來男人昨晚上對她做的那些事。

  羞澀害怕委屈充斥了她滿心,難道以后都要那樣嗎?

  她以為男人不能人道便什么都不會放生,可現(xiàn)在明顯的是她想的太簡單,男人不僅是會親她,還有很多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會對她做。

  怕是除了那一樣,別的都沒什么不同的吧?

  欺負(fù),不知道還以后還有什么等著她呢?

  換衣裳的時候溫軟低頭便看到斑斑紅印,便是男人的杰作了。

  后來照了鏡子發(fā)現(xiàn)脖頸上也有,只能換了件領(lǐng)子高些的衣裳遮住。

  她不敢讓母親看到,更無法與母親解釋。

  “奴婢也不知,早上老爺出去的時候只讓奴婢不擾您?!?p>  寶琴是早早就起來在主院房外候著,聽到里面有想動以為是夫人起了,結(jié)果出來的是老爺,還說不讓她打擾夫人,讓夫人睡醒再進(jìn)去。

  當(dāng)時她還高興了,老爺好歹是知道體貼夫人了。

  那成想,卻是這樣。

  聞言,溫軟倒是暗自松了一口氣,看來他今天心情不錯。

  是她昨晚上讓他滿意了吧!

  最后溫軟還是上了些脂粉,又抹了口脂,這樣看起來氣色能好看不少。

  “收拾好了?吃飯吧,早些吃了好出發(fā)?!?p>  原本是背對著男人的,聽到聲音的時候溫軟只覺得男人回來的是時候,她還怕他去做別的事耽誤了時間。

  再瞧一眼鏡中的自己,溫軟笑了笑起身面對男人。

  “好了?!?p>  江執(zhí)只覺得眼前一亮,他媳婦兒今兒抹了胭脂,“好看?!?p>  男人幾步上前來,溫軟毫無防備的被男人親了個正著,正正落在唇上,男人的大手也摟上了她的腰。

  寶琴還在呢。

  溫軟扭頭去看,只看到寶琴出門去的背影,但她還是不由的紅了臉。

  當(dāng)看到男人唇上沾的口脂時,更是難為情,男人卻還笑的得意。

  想了想,溫軟還是決定給他擦了好。

  “相公都沾到唇上了,我給相公擦了吧?”

  她試探著舉著帕子往男人唇上去,腰上的大手猛然用力,她便又被男人抱了滿懷。

  “有勞軟軟了?!?p>  男人一邊笑著說有勞,還低下了頭來,是為了方便她么?

  媳婦兒抿著唇一臉認(rèn)真給他擦口脂的模樣,好看。

  可惜了,不敢看他。

  “吃了飯我們?nèi)ヒ娏四锞统霭l(fā)?!?p>  “好?!?p>  這是溫軟嫁個男人后聽到最歡喜的一句話了,想到就能見到母親了,溫軟下意識的抿出笑模樣。

  說要回家就這般高興,看著媳婦兒開心的模樣江執(zhí)再次反省自己,都是他做得不好。

  吃了飯,跟著男人往婆婆的院子走,想到馬上就能回去,溫軟也不緊張一會兒見了婆婆之后會不會受刁難。

  果然,從進(jìn)門到她請安婆婆都沒有給她一個正眼。

  “行了,早去早回吧?!?p>  冷淡的給了她這句話之后婆婆就跟男人仔細(xì)的叮囑起來,她仿佛就成了個擺設(shè)一般。

  這樣也好,總比數(shù)落她的強(qiáng)。

  秦氏昨晚上哭了半夜,現(xiàn)在看到溫氏也是沒有精力和心情與她說話的。

  再一個原因,早上琳琳跟她說溫氏那丫頭問她要雞蛋,還慌慌張張的煮了拿著就跑。

  剛才她看一眼溫氏上著脂粉便心中有數(shù)了,哼,哭,什么都不會的玩意兒,還費了執(zhí)兒那么多聘禮娶回來,不就是說你幾句你還有臉哭了。

  秦氏是越想越氣,也就是顧及著今天是回門這才忍下來。

  等著,回來再收拾你。

  老娘不為難他媳婦兒就好,看來昨晚上他說的那些話是起了用的,江執(zhí)連連點頭應(yīng)著老娘的叮囑,然后帶媳婦兒出門。

  要說辦酒席還是有些用處的,能收份子錢,不管是直接給的銀子還是物件,可都是借了他的燃眉之急。

  辦了酒席之后他統(tǒng)共就只剩百來兩銀子,還琢磨要怎么能置辦出一份像樣的回門禮。

  今兒早上起來突然想起來還有禮金,滿懷期待一劃拉,還真不少。

  還是他大哥面子大,來的賓客出手就沒有給輕了的,就是原身的那些個狐朋狗友也都是出了大禮的,向來是原身那敗家子從前也沒少出。

  一份體體面面的回門禮是絕對的,就是戚家的人他也都一份備了一份。

  他是不想與戚家的人有任何瓜葛,尤其是那對主角。

  但這不是他媳婦兒回門么,必須給他媳婦兒長臉。

尋常道遠(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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