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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绔種田:夫人她又嬌又軟

第四十六章 在山上建了土地廟

  “別的不會做,這針黹手藝倒還不錯。

  之前看你給執(zhí)兒做的那腰帶也還不錯,嗯,也算是有些用。”

  好好的夸人的話,但秦氏就是不好好的說,非得要壓著人。

  誰讓她是婆婆呢,誰讓溫軟是兒媳呢。

  溫軟也不惱,面上依舊是仰著笑,后面撫平了又到前面來蹲著為婆婆整理。

  “謝母親夸獎,母親喜歡就好。

  母親要是有什么喜歡的花樣子,您跟我說,兒媳照著學(xué)了做。

  相公那里正做著,等相公回來就能穿了,正好趕上天氣。”

  整理好的衣擺溫軟才笑起來,迎面給婆婆一個大笑臉。

  正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秦氏就算是覺得她笑得實在招搖,有失體統(tǒng)分寸,但也沒有說她。

  只是說,“你有心就好,我這里先就不要你做你,你顧著執(zhí)兒,你是他妻子,好生伺候他才是你的本份。”

  溫軟趕緊應(yīng),“母親教導(dǎo)的是,兒媳一定盡心盡力伺候相公。

  嗯,母親這里還是要顧的,現(xiàn)在相公沒在家,兒媳更要加倍的伺候母親才是,也替相公那份一起孝順?!?p>  她現(xiàn)在哄婆婆的話真真是張嘴就來,有時候她自己聽著都覺得不像是她能說出來的話。

  不過,效果明顯是顯著的,每次她這么說婆婆都會高興。

  從婆婆瞇出紋路的眼尾就能看出來,她是喜歡聽的。

  拍馬屁的好話誰不喜歡聽呢,就是自己也是喜歡的。

  有時候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也會想起來男人與她說過的話。

  “寶貝兒,軟軟,媳婦兒?!?p>  哪個稱呼不讓人聽了都要害羞的,但男人這樣喚她的時候,她心里也是喜歡高興的。

  今兒秦氏心情好,笑著嗔她一句,“學(xué)的油嘴滑舌?!?p>  “兒媳都是說的真心話?!鞭D(zhuǎn)頭溫軟又夸她,“母親穿這個顏色好看,貴氣?!?p>  溫軟是用上等的棉綢,選了藍(lán)色做的,衣襟袖口裙擺上又用大紅的顏色繡的云鶴。

  秦氏雖然是妾氏,但如今正室都做了古,他們也是分了府另過。

  可不用顧忌妾氏的身份,她就是這莊子上的老夫人。

  便是想到這個,又是專門為了哄婆婆高興,溫軟便用了大紅色。

  果然,秦氏看到紅色的時候眼神都變了,正正合了她的心。

  中午依舊是在秦氏這里吃的飯,然后回去睡午覺。

  起來的時候?qū)毲僬f江府上來了人,正抬著東西往山上去。

  溫軟好奇到大門口去看,琳琳也在那里,還有王婆子也在。

  “夫人?!眱扇艘娭鴾剀浌Ь吹男卸Y。

  “往山上搬的什么?”

  溫軟是聽男人說了江家人要到山上去,但也不知道究竟是去什么,這些天都過去了,她都忘了還有這事兒。

  “剛才奴婢去問了,說是要在山上蓋土地廟,這是正往山上搬的材料?!?p>  好端端的怎么就蓋土地廟了,男人不是說要種果樹么。

  但既然是男人定的,自然是有他的打算。

  “母親知道了么?”

  琳琳驚呼一聲,慌張的解釋,“奴婢這就去稟報老夫人,老夫人這會兒應(yīng)該午睡起了?!?p>  她也是看熱鬧給看忘了,希望老夫人還沒醒,不然肯定要挨罵了。

  看著琳琳小跑著進(jìn)去,溫軟無奈的笑笑,還是個小丫頭呢。

  又往山上看了兩眼,溫軟也轉(zhuǎn)身回去。

  她沒有回主院,也往婆婆那邊去,得與婆婆說一聲,山上的事兒是男人知道的。

  到的時候果然就聽到婆婆沉著聲兒在訓(xùn)琳琳,一會兒小丫頭耷拉著眉眼端著水盆出來。

  溫軟抬腳往婆婆屋里去,既然婆婆是醒了,她進(jìn)去便無妨。

  “母親起了,兒媳來向您請罪來了。

  相公叮囑我與母親說的,結(jié)果這幾日我都忘了。

  相公走的時候說,江家那邊會來人到山上去,具體做什么沒說,但讓我們不用管。

  剛才琳琳丫頭去問了,說是蓋土地廟。”

  聽她說是忘了,秦氏沒好氣的覷她一眼,“沒個心?!?p>  “是,兒媳知錯了?!?p>  溫軟來到婆婆身后,討好賣乖,“兒媳給您梳頭發(fā),您就饒我這一次,好不好?”

  秦氏看著梳妝臺鏡子里的人,又睨她一眼,還是把木梳給了溫軟。

  “執(zhí)兒就沒有說別的了?”

  “沒有,相公只讓我們不用管。

  兒媳猜測啊,大概相公是想請土地神庇佑,相公不是說山上要種果樹,山下的地也要收回來種別的么。

  土地神守護(hù)一方百姓,福佑地潤萬物五谷豐登,咱們誠心供奉著,定能保佑我們的?!?p>  秦氏想了想,也覺得溫氏說的有道理,兒子又不在家不能問,暫時也就只能這么想了。

  兒子去一趟那邊,竟然就跟那邊好了嗎?

  不僅是留他們過夜,還來做事。

  想來這些年就沒有見那邊登過門,恨不得再也不見他們母子的好。

  現(xiàn)在,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山上的廟建得快,短短半個月的功夫便封了頂,但土地神的神身卻是用一塊紅布蓋著,說要等定了吉日吉時請了神才揭。

  溫軟覺得,是在等她男人回來請神。

  畢竟,這座山是她男人的,廟也是男人說蓋的。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溫軟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么時候養(yǎng)成了每天下午都去大門口看山的習(xí)慣。

  看著山上每天都有不同的變化,原本是沒有路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一條石板鋪就的石階路。

  山上原本不平?jīng)]規(guī)則,現(xiàn)在看起來也平整了,從這里看上去,像是給山頂剪了個禿頭。

  就只是最上面,其他的都還沒有清理出來。

  這么大的山,哪就是一時半會兒能出來的?

  就是這個進(jìn)度也是算快的,聽男人說是請了村里和附近幾個村里的村民輪番的做,操持山上干活兒的每天都有百來人。

  難怪之前男人說他手頭緊,還要留著銀子發(fā)工錢。

  想到這個,溫軟突然想起來男人還差著外債。

  男人給了她八千多兩的聘禮,那些就是外債了。

  還有那只參,遠(yuǎn)遠(yuǎn)不只八千兩。

  原本是要留給母親的,但母親說那是聘禮,所有人都看著呢,得帶回來。

  拗不過母親,她只能切了參。

  她都嫁了江執(zhí),他給的聘禮便是她的了,她要如何處理都行。

  她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男人有沒有平了那些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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