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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xié)議結婚的老公突然變成了粘人精

第四十章 我可以將小女嫁給你

  小滿時節(jié),雨水逐漸增多,連續(xù)兩天的雨早已將京城的空氣潤得潮濕,天色將晚,雨水才漸漸歇了。

  下過雨的天發(fā)涼,徐清規(guī)未著正裝,他不愛規(guī)矩,這種不修邊幅的搭配,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慵懶,也少了些高不可攀的距離感。

  徐清規(guī)推開包廂的門,里面坐著的兩人均抬頭看他,任思雨一身紅色衣裙,襯得人白嫩非常。

  徐清規(guī)目光從她臉上掃過,落在任松良身上,淺笑:“任總,不好意思,久等了。”

  任松良穿著很正式,看到他這樣還愣了下,接著回笑,皺紋擠壓在嘴周:“沒有,我們也才剛到?!?p>  他伸手朝向旁邊亭亭玉立的人,介紹道:“這是小女,思雨,今天充當我的秘書。”

  任思雨向前一步,俏生生地含笑打招呼,“徐總,好久不見?!?p>  她看著他的臉,心跳不受控制的跳動。

  哪怕知道這樣不合適,他是已婚之人,可還是難以遏制的想要靠近。

  徐清規(guī)卻反問道:“我們見過?”

  任思雨掛在嘴邊的笑意僵住,“以前在舞會上…”

  茍行好心在旁邊提醒:“之前任總在家里舉辦舞會,你跟任小姐說過幾句話。”

  他了然,歉疚道:“抱歉,我之前出了場車禍,失憶了,對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p>  徐清規(guī)車禍并不算什么秘密,當時也引起了諸多關注,失憶卻沒多少人知道。

  聞言,任松良忙關心道:“那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現(xiàn)在挺好的。”徐清規(guī)答了一句便不想多說,“我們坐下說吧?!?p>  “好好,你看我都忘了。”

  四人落座,飯菜陸陸續(xù)續(xù)上來,徐清規(guī)問了句:“怎么沒酒?。俊?p>  他眨眼,目光看向任松良,帶著詢問:“既然是要談合作,總要有點兒酒才好?”

  任松良一愣,接話:“哈哈哈…是,徐總真是性情中人。”

  “任叔不必那么見外,喊我清規(guī)就好?!?p>  上次見到徐清規(guī)他還是一副高高在上誰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樣,沒想再次相見,他竟然這么隨和。

  任松良開心地大笑起來:“哈哈好,清規(guī)?!?p>  茍行看徐清規(guī)一套套地哄人,想到來之前他問的那句:“以前我酒量怎么樣?”

  他說很好。

  酒上來,徐清規(guī)親自給他添了杯酒:“任叔,這酒我先敬您,預祝我們合作愉快。”說完他就自己喝完了整杯。

  “好!”

  他端起酒杯就此飲下,由于太著急嗆到喉嚨,火辣辣的咳了起來,臉漲得通紅。

  任思雨忙伸手拍他的背。

  徐清規(guī)也緊張地看著他:“是不是太著急了?怪我怪我,聽聞最近您身體不大舒服,我是不是不該讓你喝酒?”

  任松良回過神來:“無妨?!?p>  他還是很擔心:“這樣吧任叔,不然讓任小姐代你喝幾杯?”

  被點到名字的任思雨抬眼看他,對上他琉璃色淺瞳,臉紅了一瞬,扯住任松良的衣袖:“爸爸,我替你喝吧。”

  剛剛那杯酒喝的猛,他有些頭暈目眩,未多做思考便同意了。

  茍行幫忙添上酒杯,徐清規(guī)跟任松良說著彩虹島的規(guī)劃,他也聽的認真。

  他邊談著話,一邊還時不時喝著酒,不出二十分鐘,任思雨就有些醉醺醺的了。

  她目光開始渙散,看著徐清規(guī)含笑的唇角,視線晃蕩著,不自覺迷了心智。

  心里有股莫名的沖動,怕一會兒做出不雅的舉動,她忙站起身:“我去趟衛(wèi)生間?!?p>  徐清規(guī)很體貼地說:“茍行,你陪任小姐一起吧。”

  茍行正看戲看的津津有味,接收到徐清規(guī)發(fā)來的眼神信號,站起身跟著任思雨出門。

  徐清規(guī)看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端起了酒杯:“再陪我喝一杯?”

  任松良未說二話飲下酒,笑言:“年輕人酒量確實好啊,我老了,不服不行?!?p>  “沒有,您還年輕著呢?!彼f完瞎話,話音陡然一轉,笑意微攏,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任叔,實不相瞞,其實我這次特意選擇打電話給你,是有原因的?!?p>  “嗯?”

  “我是真心敬佩您,才忍不住想要來提醒。”他一頓,“雖然這是您的家事,我不該多言,但我也實在看不下去了。”

  任松良迷糊的雙目驟然清明了些:“什么意思?”

  “您先聽聽這段錄音?!?p>  他打開手機,播放給他。

  ——“任松良那個老東西快要不中用了,他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這任氏早晚是我們郭家的,等他咽氣,你們跟著我,自然少不了你們的好處?!?p>  赫然是郭鴻的聲音。

  只瞬間,任松良就面目赤紅,雙眼涌起巨大的怒意,抬手狠狠拍在桌面上:“混賬!他竟然存了這樣的心思!”

  “我讓他進公司,給他副總的位置,他才有了如今的地位,他竟敢…竟敢!”

  他氣得胸口陣陣鼓起,仿佛馬上就要氣暈過去,徐清規(guī)連忙起身拍著他的后背:“別急,氣壞了自己的身子不值當?!?p>  任松良心頭的火無處發(fā)泄,端起旁邊的酒杯一飲而盡,接著便砸在地上。

  砰的一聲發(fā)出巨大的聲響,竟然也沒人過來。

  徐清規(guī)面不改色又找了個干凈的杯子給他倒了杯溫水,送到他手邊。

  嘴上安慰著他,看他坐下喝了水,便又給他添了杯,觀察著他的神色。

  待他沒有那么激動之后,徐清規(guī)才緩緩開口:“您現(xiàn)在應該做的是想辦法,不動聲色地把他踢出去,現(xiàn)在公司許多都成了他的人,如果哪天股東大會投票重新選舉,這種情況對您十分不利?!?p>  任松良皺紋密布的臉陰沉著,不知道是不是兩杯水起了作用,他喚回些理智,沉聲道:“你說得對?!?p>  他緊握著拳頭,憤恨道:“只恨我膝下無子,不然怎么會讓一個外姓人…!”

  任松良垂著頭,似是十分懊悔,許久后抬頭,看著徐清規(guī)的面容,想到他的地位與財力,忽然說:“清規(guī)啊,聽聞你跟你夫人感情并不好,如果真的感情不睦…你恢復單身,我可以將小女嫁給你?!?p>  徐清規(guī)猛然一口水卡在喉嚨里,差點兒沒嗆死自己。

  

予卿君

這年頭挖墻腳直接親爹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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