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當真是嘴硬的很
“?。 ?p> 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傳遍整個倉庫,可男人對風淺的痛意絲毫感覺不到什么,只是覺得大快人心。
他就這么的坐在椅子上,肆意的看著風淺痛苦不堪的樣子。
“來人,把她的繩子解了!”男人命令道。
很快,風淺身上的繩子都解開了,下一秒,女人痛苦的跪在地上,臉色蒼白,只感覺到一股從骨髓里抽出的痛讓人四肢百骸。
她就這么的跪在地上,大汗淋漓,額角上的汗微微掉在手背上,全身發(fā)著抖。
痛......真的好痛......
風淺沒想過,回到望城以后,會被人如此的折磨著,她究竟做錯了什么,盡要受此折辱?
“你到底是誰?”風淺發(fā)著抖,用盡自己的力氣保持清醒著。
她的聲音非常的虛弱,嘴角都是發(fā)白的,就這么的撐在地板上,默默的忍著來自于身體上的痛。
男人聽到她那虛弱的聲音時,不禁勾起一抹肆意的笑,笑得是那么的妖孽,“呵......看樣子還忍得住,我倒是低估了風淺小姐的忍耐力?!?p> 能在中毒之后清醒,還能保持如此的理智的人,風淺倒是頭一個。
男人不得不對風淺表示贊賞,他就這么的翹著二郎腿,陰冷的笑容看著她。
倉庫里,一股寒夜徹骨的風吹在了風淺的身上,此時的風淺,只感覺到痛,她甚至想要逃離這個魔鬼一般的地方。
“當真是惡心至極,你們與成望之間的恩怨,用一個女人來折辱,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p> 風淺發(fā)著抖,忍著身上的痛,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
但是很快,身體感覺到無力,又再次的跪在地上,無法站立。
因為痛,眼角的淚緩緩流下,風淺默默的心寒,成望,因為你,遭受了太多太多,憑什么你的債要我來償還?
“看樣子還是有力氣,繼續(xù)加大?!蹦腥斯雌鸫?,命令著。
很快,身后的保鏢禁錮住她的手臂,用一根形似針的東西,刺入她的脖頸后,只是僅僅一秒,全身都是發(fā)冷的,讓人不禁四肢百骸。
風淺昏昏沉沉的倒在地上,肆意的翻滾著,身體就像是被萬千蟲子咬了一般,生不如死。
“卑鄙無恥。”
風淺捂著痛,抬頭看著那個心狠手辣的男人,這個男人帶著面具,幾乎看不到臉。
但是風淺知道,這個人絕對不一般,不知道為什么,男人的眼里,明顯的對風淺的殺意,甚至清楚的知道,今天風淺必須死在這里。
男人一聽,笑了起來,甚至笑得那般陰森恐怖。
他就像是黑暗里的惡魔,無論在何種情況下,都能無所畏懼。
他說,“卑鄙是你對我的夸獎,況且我這個人,向來心狠手辣?!?p> “風淺小姐,如今你在我的手上,勸你還是識相一點,乖乖配合我們,我還能考慮給你留個全尸?!?p> 此話一出,風淺明白,這是篤定風淺會死在這里了。
報復成望,拿她來祭奠,真是好手段啊。
下意識的,風淺隱隱的捏緊拳頭,眼里的恨意更加明顯。
男人抬抬手,后面的人應了一聲,瞬間,身體就像是被什么東西電麻了一般,全身都在發(fā)著抖。
“風淺小姐,電擊的滋味如何???”
男人冷嘲著,卻肆意的看著風淺倒在地上痛苦的模樣,就像是報復過后的快感,令人振奮人心啊。
風淺哆哆嗦嗦著,全身都在發(fā)抖甚至開始恐懼這一切。
瘋子......徹底的瘋子。
究竟是什么樣的人,才會用這種手段才對付一個女人呢?
這個男人身上的陰冷,令人可怖至極。
她全身發(fā)著抖,就像是瀕臨滅亡的動物一樣,令人窒息。
成望......救我。
心里默念著成望的名字,可她知道,無論怎么喊,成望都不會來的。
難道在成望的心里,她的生死,當真無所謂嗎?
眼淚,緩緩從臉龐流了下來,她甚至的害怕,死亡帶給她的恐懼。
下一秒,男人抬手,身后的人停了動作,他腳步沉穩(wěn)的走到風淺的面前,蹲了下來,看著折磨痛苦的風淺,他淡漠的開口道,“不愧是成望的女人,竟能扛了過去。”
“你想怎么樣......”
風淺冒著冷汗,喘著氣,默默的閉上眼,用力的忍住身上的痛。
此刻,男人眸光里一閃即逝的狠厲,他輕笑,“聽說成家在望城是有著不可撼動的地位,甚至成家能夠成望望城之主,是有著后方強有力的后盾?!?p> “你既然跟隨在成望身邊,甚至成為了他的女人,那你應該知道,成家在望城的主要核心在哪里吧?”
“......”
風淺默默的承受著,她沒有說話,臉色蒼白的讓人心疼。
她就這么的揪著自己的衣領,發(fā)著抖,但她已經(jīng)清楚的明白,這個男人要成望在望城的地位。
可她又如何知道,成望在成家的利益核心究竟在何處?
“不說?”男人見她一句話也沒說,心里猜想了大概。
這個女人,到了如今,還要為了成望隱瞞事實嗎?
倒是對成望一片真心呢,不過他如何允許成望繼續(xù)在望城耀武揚威,他要成望失去所有,失去在望城的一切。
他說,“你告訴我,我可以饒你一命?!?p> 他甚至開出了這樣的條件,原本是想要她去死的,但是為了鞏固在澳洲的地位,成望的權(quán)利不可小覷,自然要讓成望下位。
而他現(xiàn)在所要做的,就是把成望推下高位。
“我......不知道?!憋L淺默默的閉上眼,聲音發(fā)顫著。
其實她是真的不知道,就算她陪在成望身邊很久,但成望又怎會告訴她這些呢?
成望是什么人,那可是澳洲的霸主,又怎會輕而易舉的,就把位置告訴風淺?
男人瞇起了眼,眼里瞬間殺意襲來,“看來你是真的不想要命了,對嗎?”
“想袒護成望,你很好。”
男人威懾著,但是卻沒有任何用處。
這個女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偏偏要袒護成望。
可男人所想的,卻是風淺執(zhí)意要護著成望。
奈何風淺真的不知道......
“我......”風淺還想要說什么,一根針刺入了脖頸間,鉆心的痛意撲面而來。
女人的喊叫聲越來越大,她甚至越發(fā)的沒有力氣,全身都在發(fā)著抖,身上明顯的青紫讓人不禁四肢百骸。
究竟是怎樣的仇恨,需要一個女人才解恨?
成望,你所保護的,恰恰是我厭惡的,澳洲之戰(zhàn),我與你,勢必不可擋!
“繼續(xù),我倒要看看,她的嘴到底有多硬?!蹦腥岁幒莸目粗?,甚至下了死命令。
很快,風淺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甚至出現(xiàn)了恍惚的狀態(tài)。
又一次的折磨,風淺這次再也堅持不住了,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