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身邊有內(nèi)鬼?
“你看這是什么牌子的煙?”
周秉昆雖然不抽煙。
但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嗎?
當(dāng)他湊上去辨認(rèn)了幾眼后,便說道:“長白山呀,咱這邊的人都愛抽這個牌子的香煙,宏斌哥,是有什么問題嗎?”
“你再往這里看?!?p> 范宏斌指著都被咬變型了的過濾煙嘴說道:“像這種過濾煙嘴的長白山,就連你強(qiáng)子哥當(dāng)年都不稀罕抽,可見抽這煙的人,日子過的并不是很好啊?!?p> 本來。
他以為是駱士賓的人。
畢竟自己回來的消息,駱士賓不可能不知道。
他有所提防那也說的過去。
可現(xiàn)在看來。
似乎在暗中跟蹤自己的是另有其人啊。
究竟會是誰呢?
...
曲秀貞的辦事效率不可不謂一個快字。
才剛過去一天。
在她的運作下。
位于紅星木材廠的高考培訓(xùn)班就給辦了起來。
而當(dāng)這個消息剛被發(fā)布出來的時候。
唐向陽和呂川,兩人就跑來找到了范宏斌。
主要是想讓他幫著能給安排安排。
對此。
他當(dāng)然是一口就答應(yīng)了下來。
不過有個要求。
就是需要他倆在空余的時間充當(dāng)一下掃盲班的小老師。
不僅他倆。
包括其他人也都一樣。
想不想高考。
那是他們的事情。
畢竟每個人對考大學(xué)的看法不一樣。
范宏斌也犯不著因為這個強(qiáng)迫誰誰誰怎么著。
但如果要來參加高考培訓(xùn)班。
每人每天。
就必須得帶個人來參加掃盲班。
可以是親戚長輩,也可以是同事鄰居。
總之。
只要班上還有空位,只要這些人想?yún)⒓用赓M培訓(xùn),就必須得把掃盲班給填滿嘍。
雖然這條件看起來確實是有點以物換物的意思。
但畢竟是造福社會的大好事。
大家也都答應(yīng)了下來。
以至于。
短短不到一周時間。
掃盲班在整個共樂區(qū)就被傳開了。
甚至范宏斌還因此接受了幾個報社的記者采訪。
這讓范宏斌意識到。
時機(jī)成熟了!
...
阿大。
就是范宏斌這次帶回吉春的三名男子中的一位。
他每天晚上。
都會來向范宏斌匯報駱士賓的情況,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但和往常不一樣的是。
在他今天剛做完匯報準(zhǔn)備離開時。
卻被范宏斌給叫住了:
“等等,你說他今天只有一個人?”
“是的?!?p> 阿大回答道:“從中午他喝多了被送回來后,就再也沒有出去過,而且送他回來的那兩名手下,也是在傍晚時候離開的?!?p> 范宏斌悶悶地抽了幾口煙,又問道:“你那兩個兄弟現(xiàn)在在哪里?”
“一直在那邊盯著?!?p> “東西呢?”
“按照您的吩咐,東西也都隨身帶著。”
阿大說完后。
范宏斌沉吟了起來。
大約十分鐘后。
他掐滅了都已經(jīng)快燒到手指頭的煙,穿起外套離開了家……
...
晚上九點。
兩名低著頭,行色匆匆的男子與另外兩名縮著脖子躲在暗處的男子匯合到了一起。
相遇后。
其中一人愕然道:“斌哥,你怎么來了?”
范宏斌沒回他這句話。
而是沖著不遠(yuǎn)處的一間平瓦房揚了揚下巴:“人還在里面嗎?”
“在?!?p> 那人回道:“從中午進(jìn)去以后就再也沒出來過,前面我還趴在窗戶下聽了一陣子,里面有呼嚕聲,應(yīng)該是在睡覺。”
“東西呢?”范宏斌又問。
兩人撩開大衣,露出一把土噴子跟把鋼片兒:“都隨身帶著呢。”
“行。”
范宏斌點了下頭,就準(zhǔn)備朝那件土瓦房走去。
可剛邁出一步。
就被阿大給攔了下來:“斌哥,這種事交給我們兄弟吧,您還是不要出面比較好?!?p> 范宏斌愣了下。
隨后笑著拍了拍他肩膀。
繼續(xù)朝前走。
看到這一幕的阿大三人也不好再說什么。
只得緊緊跟了上去。
撬鎖是個技術(shù)活,范宏斌肯定不行。
但阿大會。
只見他用根小鐵絲沒捅咕幾下子。
門就被打開了。
進(jìn)了屋。
確定駱士賓所在的房間后。
阿大三人上去就一把把他從床上給拽了下去。
“誰,是誰,你.....唔唔唔。”
被驚到的駱士賓剛想大叫,阿大從旁邊抓起兩只襪子就硬塞到了他嘴里。
而這時。
臥室的燈也已經(jīng)被打開。
當(dāng)駱士賓見到來的人居然是范宏斌時。
驚得他兩只眼珠子瞪得溜圓。
臉上更是寫滿了難以置信。
而范宏斌。
則是一邊打量著這間不算大的臥室,一邊不經(jīng)意問道:“好久不見啊,駱士賓。”
“唔唔,唔唔唔....”
駱士賓似乎有話要說,范宏斌便淡聲道:“讓他說吧,正好我也有點話想問他?!?p> 阿大點頭。
伸手就把襪子從駱士賓嘴里給拽了出來。
終于能說話的駱士賓。
倒也沒有大喊大叫。
而是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頗為忌憚地看著范宏斌:“落到、落到你手里我無話、無話可說,但是你不能殺我,因為、因為你就不想知道為什么每次我、我都能逮到你們有人落單的原因嗎?”
這番話。
讓范宏斌的眉頭突然就皺了起來:“你是說我的人里面,有內(nèi)鬼?”
“算不算內(nèi)鬼我不知道?!?p> 駱士賓說道:“但是從四年前那次事情開始,一直都有人給我通風(fēng)報信,就連你這次回來都見了什么人什么時候見的,他都跟我說的很詳細(xì)!”
“嗯?”
原本范宏斌只是想問問駱士賓,為什么非得跟自己過不去,可沒想到,這一嚇還嚇出了個驚天大秘密來了。
“他是誰!”
范宏斌寒聲問道。
駱士賓也不是傻子,現(xiàn)在這個局面對他有利,所以直接講起了條件:“我告訴你可以,但你必須要保證我的安全,否則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會告訴你半個字!”
范宏斌冷冷地看著駱士賓,沉吟了許久,這才淡聲道:“好,我答應(yīng)今天不殺你,但你必須要給我說實話,否則……”
“不用否則。”
駱士賓仰著頭直接說道:“雖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還知道‘道義’這兩個字怎么寫!”
這種畜生。
居然也配跟自己講道義?
不過在答案面前。
范宏斌還是選擇把這話給放在了心里。
接著。
他搬了把椅子坐在上面,淡聲問道:“好了,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這個人是誰了吧?”
你們的小五子
最近留言的有點少啊,也不知道還有多少家人在陪著小五熬著,能不能留個言或者送個票什么的,至少讓小五知道自己不是在單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