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
聽見小女孩呼救聲,婦人手中劍一收,峨眉一皺,向著小女孩擔心的望了過去,擔心道:
“花花,別擔心。媽媽來了!”
話音剛落,薛建元提著長槍擋在了婦人面前,攔住了婦人去路,冷冷一笑。
“想要救人,那先過我這一關?!?p> 薛建元長槍一指,分心便刺。
碗大的槍花朝婦人襲來,婦人自小女孩呼救以來,便心神不寧,槍招雜亂無章。
那錦衣衛(wèi)按機擴,指尖迸射出來利爪,向著茉花兒抓來。
茉花兒閉上眼睛,用著手向上擋去。
利爪在半空中停下,原是郝大通抓住手腕,任由錦衣衛(wèi)使勁渾身解數(shù),也未能使利爪下放分毫。
見狀如此,錦衣衛(wèi)另外一個利爪向郝大通脖頸揮而來。
郝大通用劍一擋,劍鋒一掃,使得錦衣衛(wèi)身形不由向后傾倒。
趁此機會,郝大通使出一招‘海底撈月’,把地上面茉花兒抱在懷里面,放在了一旁,摸了摸茉花兒腦袋。
錦衣衛(wèi)惱羞成怒,抽出腰間繡春刀。
將繡春刀高高舉起來,對準了郝大通,沖著自己同伴,高聲喊喝。
“兄弟們,并肩子上,殺了這小子!”
這些錦衣衛(wèi)不約而同抽出繡春刀,伴隨著洪亮的叫喊聲沖殺出來。
??!啊!啊!
還未接近郝大通衣襟分毫,便見郝大通身形如電,已經(jīng)消失。
頓時,第一個錦衣衛(wèi)胸口一沉,整個人倒飛出去。
緊接著,那是第二個,第三個錦衣衛(wèi)。
兩個錦衣衛(wèi)幾乎同時被擊中胸部,一同倒飛出去。
并且將后面兩個錦衣衛(wèi)撞到在了地上。
秋風掃落葉!
郝大通伸出腿,以這手掌撐地,用腿掃出,擊打在錦衣衛(wèi)小腿肚子上。
小腿肚子一晃,這些錦衣衛(wèi)無不到地。
見到茉花兒得救,那婦人手中長劍,越來越快。
然而薛建元見到手下潰不成軍,四散而逃,臉色好像三九寒冬,陰沉冰冷。
在婦人手下,五六招便敗下陣來,冰冷的劍鋒也打在了脖子。
“薛建元,今日我便殺了你,替我夫君報仇雪恨。”
婦人手剛一動,便被一聲喝聲止住。
“夫人,且慢!”
開口之人乃是郝大通,見郝大通開口,婦人停住手中長劍,待郝大通走近講明緣由。
“夫人,我想要詢問有關當年郝家堡相關事宜,還請夫人能夠成全。”
講明緣由,婦人轉身走到茉花兒面前。
“薛統(tǒng)領……!”
剛一開口,便見薛建元嘴角溢出一絲黑血,三根毒針刺在脖子上面。
順著毒針方向而去,一道身形一躍而起,向遠處逃離。
發(fā)現(xiàn)這人,郝大通雙腳一踩地面,整個人躍然而起,踩著片片青瓦,緊追而去。
兩人一前一后,郝大通苦練輕功數(shù)十載,竟追她不上。
突然,她穩(wěn)住身形,猛然轉身,手中閃出一把古琴。
古琴上面青蛇亂舞,吞吐寒芒,九根琴弦,纖細鋒利,瘆人毛發(fā)。
此琴名為‘九頭蛇琴’,乃是武林中百曉生兵器譜排行榜第九九頭蛇女的兵器。
凡是聽見琴音之人,五臟六腑裂開,奇經(jīng)八脈斷開。
“九頭蛇女!”
九頭蛇女從寬大黑袖中伸出玉臂,兩根玉指捏住一根琴弦,向后拉伸,嘴角溢出一絲笑容,玉指一松,那琴弦彈出一道琴音,化作有形的真氣罡風,卷起青瓦席卷而來。
郝大通不住連連后退,抽出長劍,以劍擋住。
后果可想而知,口吐鮮血,身受重傷。
只聽九頭蛇女冷笑一聲,便揚長而去。
“想要與我為敵,癡心妄想,哈哈哈哈哈?”
………
再次醒來,濃郁的草藥味彌漫了整個屋子。
郝大通費力撐起來身體,尋著草藥味見一位老者。
老者正在照顧藥罐,聽見郝大通咳嗽,回過來頭。
只見老者臉頰無肉,留著一個山羊胡,笑呵呵。
“小子,你醒了?”
郝大通正想要詢問什么,卻被老者打斷。
“小子,公孫大娘送你過來。讓我把你治好,教你小子醫(yī)術,還有劍法?!?p> “小子,你什么時候比我醫(yī)術,劍法高了,就可以離開了?”
“那會是多久,也沒有人知道?”
“有可能是一個月,也有可能是一年,最有可能是十年。”
“別看我老頭子老了,今年才八十八,好好活,活他個一百二十歲絕不是問題?!?p> “你小子陪我老頭子十年,那也算不得欺負你。”
本來郝大通身受重傷,現(xiàn)在聞聽此言,無異于雪上加霜,整個人蒼白的臉上,加上了厚厚的憂愁,捂住胸口,忍著苦痛。
“老前輩,小子身負家仇,怎能等的了十年,更何況公孫大娘對在下有救命之恩,又怎能讓他們在外面危險?”
對于老前輩,郝大通不敢隱瞞,將自己所擔憂之事,一一講出。
老者聞聽此言,摸了摸山羊胡子,哈哈大笑起來。
突然,老者站了起來,拍了拍郝大通肩膀。
“好小子,跟我來!”
跟在老者后面,走進一間房,房屋里面擺滿了書籍。
有千金方,佰草集,傷寒雜病論等許多藥學典籍。
“一個月,一年,十年。到底需要多長時間,全部看你悟性高低。你悟性高,用一個月領會書中奧義,自然可以醫(yī)術勝我。”
交代后,把郝大通留在書房。郝大通站在書海面前,感嘆起來:“這些書,我要什么時候才可以學完?”
話雖如此,郝大通并不遲疑,拿起來一本典籍,便學習領悟起來。
醫(yī)學典籍中,各種草藥藥性,作用。
白天,黑天,郝大通耽誤不得分毫,一個月時間過去后,晚上,老者端著一盞油燈,緩緩走了進來。
“小子,這一個月,成績如何?待老夫考??夹D悖衣狀}?”
老者得意洋洋,昂首挺胸。
“古出塞天雄志遠憶當年,?箭長?鎮(zhèn)遠巔?!?p> 當年老師考校他,他也是到了如今,才對出下句,所以對詞句頗為得意。
郝大通一咬嘴唇,沉思起來,想起來這一個月所學典籍。
“嗯……”
見郝大通不解,老者嘴角流露出來得意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