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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渣過的偏執(zhí)陛下黑化了

第46章 拉攏人心

  虞甜看著一件件往屋里抬的東西,挑了挑眉:“這是?”

  李有福笑容滿臉,拂塵搭在臂彎里,跟個彌勒佛似的:“這些都是陛下親口下令給娘娘送過來的?!?p>  賞賜?

  虞甜進宮這么久,還是頭一回收到乾清宮的賞賜。

  看來這傷沒白受,她唇角抿起點笑意,吩咐拂月給李有福包了厚厚的賞銀。

  李有福哪敢要她的,這架勢,莫說虞甜覺得稀奇,他也覺得稀奇呢!

  陛下給人賞賜,從來都是白綾、鴆酒等玩意兒,何時賜過這些珠寶了?

  他存了心思,推脫再三沒敢要。

  “往后奴才還要仰仗娘娘呢?!?p>  拂月聽了這話愣了一愣,緊接著一喜。

  旁人說的話或許不管用,可這位是陛下跟前的御前總管!

  虞甜倒是神色平平,含笑送走了李有福,她唇角便落了下來。

  “娘娘,這些東西放哪兒?”拂月詢問。

  她托著下巴思忖片刻:“鎖庫房里吧?!?p>  御賜之物,又不敢賣了換錢,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兒,還不如真金白銀來的實在。

  拂月唇角彎起一抹笑:“陛下對咱們娘娘的恩寵,可是宮里獨一份呢!”

  虞甜輕笑一聲:“這就叫恩寵了?”

  元氣大傷就換來這么些玩意兒,怎么看都有點虧。

  她心里略沉了沉,不動聲色問:“那夜的歹人好是兇殘,竟能隨意出入皇宮,可見本事不??!可審出些什么了?”

  拂月提起這個也是心有余悸,臉色白了白:“據(jù)說是被關(guān)進了召獄,進了那種地方,嘴再硬也撐不住吧?這幾日風(fēng)聲松了不少,想來應(yīng)是有眉目了?!?p>  虞甜斂目:“那就好?!?p>  但愿虞瑤和她背后那主子不是個蠢的,自己倒霉也就罷了,可別把她拖下水。

  她眼珠一轉(zhuǎn),想起什么:“我傷口有些疼,你去把徐醫(yī)女請來?!?p>  拂月聞言不敢耽擱,立即去請人。

  不一會兒徐清漓便來了,她請了安,神色關(guān)切:“聽說娘娘傷口發(fā)疼?”

  虞甜倚在靠枕上,病懨懨的:“是有些。”

  她使了個眼色,拂月立即將殿內(nèi)伺候的宮女帶了下去,掩上殿門。

  徐清漓也覺出些不對了,身子微微坐直了些。

  虞甜那雙明眸笑盈盈望著她:“徐醫(yī)女年紀(jì)尚輕,卻能進太醫(yī)署,想必將來前途無量啊?!?p>  徐清漓心頭一凜,一邊揣測著虞甜的目的,面色恭敬地答:“娘娘言重了,微臣才疏學(xué)淺,還要仰仗娘娘?!?p>  不知為何,面前這位雖然看著好說話,她卻一直不敢輕視怠慢。

  如今,倒有種心中落定的感覺。

  虞甜知道她是聰明人,也不拐彎抹角:“聽說徐醫(yī)女家中有個幼弟,常年纏綿病榻?”

  若非如此,尋常人家的女兒怎會想著往宮里這個火坑跳?

  徐清漓心中一跳,面上的鎮(zhèn)定不復(fù):“娘娘!”

  少女面色白皙,眉目盈盈,淡色唇瓣隱約透著一股蒼白,眼神卻清棱棱,如同初春剛化開的溪水。

  她忽而笑了,千萬枝梨花同時綻放,有種含蓄清貴的美:“你放心,本宮無意當(dāng)什么惡人。只是體諒你養(yǎng)家艱難,想伸以援手罷了?!?p>  徐清漓喉嚨里好似堵了東西,艱難出聲:“娘娘的條件是什么?”

  她知道她別無選擇。

  虞甜莞爾,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

  “本宮在宮里尚無根基,孤木難支,是以,想請醫(yī)女相助。”

  宮里的太醫(yī)都是傅凜知的人,她并不信任。

  驚蟄略通醫(yī)術(shù),可來歷成謎,她也不敢放下警惕。

  徐清漓也是經(jīng)過一些日子觀察,才被她納入考慮范圍。

  此人清正,財帛恐怕難以打動她,若不是她有個身體不好的弟弟,虞甜還真沒把握。

  良久,徐清漓閉了閉眼:“但憑娘娘差遣?!?p>  家中無父母,還有刻薄的舅母虎視眈眈,企圖拿捏她的婚事,她并不只甘心當(dāng)一個普普通通的醫(yī)女。

  她想往上爬,皇后娘娘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二人觀念一拍即合,虞甜唇角緩緩勾起。

  她拿出一個錦盒遞過去:“這里面的東西,煩請清漓替我瞧瞧。”

  注意到她稱呼的變化,徐清漓暗嘆一聲,皇后娘娘果然是個人物。

  她停頓片刻,將錦盒揭過打開,里面安靜躺著一顆藥丸。

  虞甜眼眸幽深。

  這藥丸正是貞貴人那日塞給她的,她并未輕易服用,召太醫(yī)來看未免打草驚蛇,這才急于拉攏徐清漓。

  若是徐清漓能制出一樣的藥,她也不必受制于人。

  徐清漓湊近聞了聞,眉頭微皺:“有幾味熟悉的藥材,還有一些,微臣暫且聞不出來?!?p>  “可否容微臣帶回去仔細(xì)研究一番?”

  虞甜也不意外,抿唇一笑:“那你可要快些。”

  她并不知道何時毒發(fā),不過想來也快了。

  瞧她神色微凜,徐清漓鄭重應(yīng)了。

  ——

  送走了徐清漓,拂月和驚蟄進來。

  驚蟄提著一個籃子,腮幫子鼓鼓的,關(guān)切地望著虞甜:“奴婢剛瞧見徐醫(yī)女離開,娘娘身子不適?”

  虞甜懶洋洋舒展著腰肢:“肩上有些疼,請她過來瞧瞧。”她望著驚蟄籃子里的東西,“你提的什么,怪香的?!?p>  驚蟄圓臉上露出嬌憨笑意:“是奴婢從御膳房領(lǐng)回來的鮮花餅,娘娘可要嘗嘗?”

  “鮮花餅?”虞甜眼神透著疑惑。

  驚蟄便主動解釋:“過幾日不是乞巧節(jié)么,御膳房每年都會做些鮮花餅,宮里頭的主子們也愛吃?!?p>  虞甜來了幾分興致,拿起一個咬了一口,確實不錯,口感微糯,滿齒留香。

  她眸子輕輕一轉(zhuǎn):“往年的乞巧節(jié),陛下都是如何過的?”

  驚蟄想了想,輕輕撇嘴:“陛下向來不喜歡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兒,宮里會準(zhǔn)備晚宴,可陛下從不去,至于看焰火什么的,更是不曾了,約摸是和折子一起過吧?!?p>  她眼睛微亮,笑嘻嘻道:“沒準(zhǔn)兒今年會不同呢?畢竟有了皇后娘娘!”

  虞甜和拂月笑作一團。

  “打趣到娘娘頭上了,該罰!”

  拂月拾起一塊鮮花餅堵她的嘴,驚蟄連忙笑著討?zhàn)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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