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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棄妃劈腿戰(zhàn)神后只想種田

第39章 計劃落空

  “哈哈哈哈……”

  “畫兒純真可愛!”

  一旁走出一道修長的身影,清俊儒雅,骨子暗藏著煞氣。

  是蒼玹。

  不僅偷聽。

  還拐著彎說“純真可愛”的罵她的?

  風染畫流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詭異笑意來,“得勒,干壞事的正主來了。聽說你指揮司周,大半夜的去偷雞摸狗?”

  蒼玹挑了下眉頭,背著的雙手,變戲法般拿出一個木匣子,“嗯,去打劫了,剛巧有一盒上好的珠子,送于你把玩?!?p>  二個成人手掌寬金絲楠木匣子,雕刻著花鳥圖,一只雀兒嘴里含銜著一顆珍珠,活靈活現(xiàn)。

  風染畫心里一陣嘀咕,這個木匣子,瞧著名貴非凡。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眼前長得謫仙似的真假書生,可沒通過她的考驗,不會是拿了他的禮,得上他的當兒吧。

  蒼玹曬笑,一張俏臉在黑色掩蓋下,眼珠子亂轉(zhuǎn),時不時透著警惕之色。

  他輕輕的扣動鎖弦,轉(zhuǎn)動齒輪,啪一聲,盒子開了。

  金絲楠木匣子里溢出璀璨眩目的三顆紫珠,顆顆晶瑩凝重,圓潤多彩,如滿天密布的繁星,織成的夢幻般流光溢彩的世界。

  “琉玉南珠!”白七驚道。

  稀世珍寶琉玉南珠,連東胡皇宮也不過二顆。

  蒼玹瞥了一眼白七,他到是識貨。

  有兩顆鵪鶉蛋大的紫色珍珠,她沒見過,可閉著眼也知道定是世間稀少。

  如此重寶,也只有百年世家有此底蘊。

  風染畫一眨不眨盯著木匣子,“送我?舉棋不悔?”

  “嗯,送你。”蒼玹曬笑。

  狡猾的小狐貍果然喜歡。

  咳……風染畫清咳一聲,邁著傲慢的步伐,抽過金絲楠木匣子。

  那雙手嫩白如蔥玉似的指尖拎起一顆,迎著光線,紫魅惑人。

  該是她的!

  她一雙眸子漸漸放亮,嘴角揚起的笑意。

  蒼玹靜靜的看著她,也跟著勾起嘴角,“喜歡?”

  “昂?!彼紤械拈_腔,收了收笑靨,嫌棄道:“還不錯,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上挑的眸尾,仍透著心情愉悅。

  白七胸悶悶的,不喜歡姐姐目光總被蒼玹吸引,“姐姐。”喊完還猛咳一陣。

  “你這渾小子,怎么還站在這?滾回去躺尸休息?!憋L染畫瞪了白七一眼。

  “啪”的蓋上木匣子,她又接著對清菱說。

  “清菱,給他熬好藥,在加碗?yún)腿?;費了老娘兩根百年人參養(yǎng)的身子,別沒幾天嗝屁了?!?p>  “誒。”白七屁顛顛的走了,姐姐還是關(guān)心她,打是痛罵是愛,罵的讓他骨子里舒坦。

  蒼玹垂眸一笑,真心關(guān)心的人,她才舍得罵。

  “好客”的風染畫,把蒼玹一塊兒留下來用午膳。

  風染畫難得殷勤夾起一個魚頭放在蒼玹的碗里,咬文嚼字道:

  “蒼先生多日來給我兒念書,甚是辛苦,多吃點魚頭補補身子,我那里還有幾根人參須子,下晌讓清菱給送過去?!?p>  拿出了百年不見的的優(yōu)雅端莊貴家小姐范。

  清菱:“……”

  難道小姐不是因為那幾顆琉玉南珠。

  給那渾小子吃掉了兩根百年人參,給他幾根人參須子?

  蒼玹那烏扇般的長睫微垂,眼眸子涌起幾許受挫,略一細想,剛剛那聲蒼先生,這個稱呼有些刺耳。

  拉近關(guān)系,稱呼上需要顯得親近。

  故而,蒼玹一本正經(jīng)的建議道:

  “畫兒,如今我們的關(guān)系……叫蒼先生多有生疏。不若,稱我一聲蒼大哥如何?”

  什么關(guān)系,老娘還沒答應(yīng)呢。

  就幾個破珠子就想收賣我。

  哼!

  想得美!

  一剎時,風染畫笑的宛如古寺里誘拐書生的深山老妖:

  “蒼大哥,你那還有小珠子嗎?崩管紫的、紅的、白的,就這般大顆,你不要的盡管丟來,我不嫌棄?!?p>  清菱:“……”

  誰剛剛嫌棄的說勉為其難的收下。

  蒼玹失笑的點點頭。

  果然留下兩匣子是對的,一步一步,誘敵深入。

  一頓午膳賓主盡歡。

  待人散去,清菱小心的拿出一顆紫珍珠,“小姐,真漂亮,我第一次瞧見紫色的珍珠。比大夫人那顆白色珍珠都大一倍?!?p>  “那個豬頭,她朱家就是一家破落戶,能有什么好貨,見天的顯擺著,也不嫌丟人。”風染畫不屑道。

  永恩侯府侯夫人朱氏,是風染畫的繼母,陪嫁中有一顆碩大的白珍珠,只有過年朝賀時才戴上。

  每每總能收獲一堆贊譽,甚是得意。

  蒼公子送給小姐的紫珍珠肯定比大夫人的還要昂貴。

  清菱有些猶豫,問道:“那……是不是很貴,小姐答應(yīng)蒼公子嗎?”

  風染畫拎起偷吃她茴香豆的白狐,擼貓似的,拉址毛發(fā)。

  每當這時,白狐裝死,一動也不敢動,這個婆娘,太可怕了。

  擼了幾把白狐毛發(fā),她才漫不經(jīng)心道:“急啥,你小姐我美若天仙,還怕嫁不出去。”

  “如今我懷著身子,第一要務(wù)是把孩子安穩(wěn)的生下來。”

  “如若那個真假書生,真的不嫌棄我懷過他人的崽子,又愛老娘愛得死去活來,那他到是夫婿的上佳人選。”

  “主要是他那張美人皮子,我到是瞧的順眼,深得我心吶?!?p>  “且看吧,日子還長著呢。”

  清菱點點頭,“這事,還得蒼公子家里人同意,他還未承稟報族里,是為時尚早。”

  燕都,永恩侯府。

  “西陵竹上非淚,三生石上無字,夢碎江南煙雨,只不過因了緣淺如水。且醉作一硯梅香淡墨,一半凝魄,一半氳散………………”

  下人們一聽,就知道是侯爺回來了。

  永恩侯哼著一曲江南小調(diào),滿臉通紅,渾身散發(fā)著酒氣味。

  永恩侯年三十五歲,保養(yǎng)得當,年輕時也是風流倜儻的公子哥。

  噠噠的翹起蘭花指,剛跨過正院的門檻,朱氏起身迎了上去,扶著老爺?shù)母觳?,“瞧老爺高興的,跟誰一道喝酒呢?”

  “呃——”永恩侯打了個酒嗝。

  呼出滿室的酒氣,永恩侯夫人偏過頭,拿起手娟遮掩口鼻。

  “嘿嘿?!庇蓝骱钛鲱^肆意的笑道,“大喜大喜,那蕭都督要與我們家通親了?!?p>  待侯爺坐好后,永恩侯夫人急急問:“通親,看上我們家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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