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私生子
沈婉君面上無奈,“你怕不是忘了你哥還有一個孩子,叫顧鈞堯?!?p> 她這么一提起,顧新月才恍然想起來,也怪顧司寒還平日里把這小孩藏的太深了,以至于顧新月第一年還將這件事放在心上,轉(zhuǎn)眼第二年就忘得差不多了。
“哦,原來就是那個長得可帥的小孩?”顧新月想到記憶里那個可英俊的小孩,又覺得不對勁,“不對啊,我哥那人不是從來都不讓這小孩兒出席宴會嗎?怎么會允許他參加這次的宴會?”
沈婉君想起這事,心里就一股火冒上來,滿臉都是對顧司寒的不滿。
她冷哼一聲,“就是因為顧司寒老是把鈞堯藏著掖著,才讓那么小的一個孩子練成了孤寂的性格?!?p> 這句話顧新月完全是舉雙手贊同,還記得顧鈞堯滿月那會她去看過,那時候的顧司寒只不過是個丁大點兒的小人,就已經(jīng)練就成了和顧司寒一模一樣的冷面,當時還讓顧新月很狠狠的震驚了一回。
沈婉君又說到正題上,“我知道顧司寒肯定不會答應(yīng)讓鈞堯參加這次的宴會,剛好你也去,就帶鈞堯去看看吧,最好能結(jié)交幾個朋友?!?p> 鈞堯這一段時間的狀態(tài)一直不怎么好,雖然面上一直哄著兩位老人笑,沈婉君也知道他是真心的,但也能看出來小孩子內(nèi)心深處的孤獨,每每看到鈞堯總是一個人坐在窗臺前發(fā)呆,沈婉君就心痛的不得了,更是狠狠的記上了顧司寒一筆。
“那也行,帶他出去見見世面也是好的?!鳖櫺略滤斓木痛饝?yīng)下來,說實話她這個姑姑還從來沒有關(guān)心過顧鈞堯呢,這會兒再補償回來也不遲。
“不過……”顧新月想到了冰山顧司寒也會參加這次的宴會,頓時又有了些顧慮,“你說我要是帶了鈞堯去了這次宴會,顧司寒他不會怪我吧?”
早在顧鈞堯的存在被顧家人知道的時候,顧司寒就明確的說過,不能讓顧鈞堯隨意的暴露于公眾視野當中。
但沈婉君現(xiàn)在滿心都是小鈞堯那一個孤獨的背影,哪能考慮到那么多,立刻就答著:“鈞堯是他的親生兒子,這些年來一直對外藏著,不知道的還以為鈞堯是他的私生子呢!只是帶鈞堯出去見見世面,又不會怎么樣?!?p> 顧新月也很贊同的點點頭,但對于那個冰山親哥到底還是怕的,心想著要不她還是把這事兒給拒絕了吧,萬一被顧司寒給發(fā)現(xiàn)了,那她這一年的零花錢豈不是要泡湯?但顧新月的良心又不許她這么做,只能苦著一張臉不說話。
顧新月雖然沒多說什么,但知子莫若母,沈婉君當然知道顧新月內(nèi)心懷著怎樣的心思,更對顧司寒這樣強硬的態(tài)度反感,她思量了會,到底還是松了口。
“算了,你就帶鈞堯去宴會那里逛一下就行,不讓外人見到他,就當是透個氣好了?!鄙蛲窬龂@氣道。
這也是一個既能帶鈞堯出去又不讓顧司寒生氣的辦法,顧新月沒有多想,點頭應(yīng)了下來。
這事兒總算是談妥了,想到鈞堯在這場宴會上興許能交到些好朋友,沈婉君一直擔憂的心也就松了些,臉上的愁色也少了許多。
“唉?!鳖櫺略孪肫甬斈甑哪羌?,放一下化妝刷,若有所思,“也不知道那個跟我哥一夜歡好的女人去哪了……”
顧司寒當年從外面抱來了個襁褓嬰兒,啥話也沒說,招了三四個高級保姆和奶媽就養(yǎng)起孩子了,如果不是沈婉君偶爾一次意外發(fā)現(xiàn)這個孩子的存在,大概顧司寒得過個幾年再提起這事兒。
而對于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小孩兒的母親,顧司寒是一個字也不提,也不讓其他人提,于是那個陌生女人就成了顧家的一個禁忌,以至于這么些年過去,顧家對于這小孩的身份都不清不楚。
提起記憶里的那件事,沈婉君面上有些不愉,“這些事都已經(jīng)過去了,也沒有再提的必要了,當務(wù)之急就是要把鈞堯從顧司寒那種窒息的教育方式里拯救過來?!?p> 一說起這個,顧新月立刻表示贊同,順帶補充了一句,“豈止是這些,那簡直就是變態(tài)!”
她搖了搖頭,感嘆著,“也不知道那么小一個孩子是怎么被他帶大的,能保住一條命都算是萬幸!”
一旁插進來了個反對的聲音,“你說這話可就不對了啊,顧司寒這人雖然黑心了點,但對他親生兒子還是好的啊?!?p> 白景行嘖了一聲,聽顧新月說那話,好像顧司寒多么恐怖一樣。
雖然他承認顧司寒這廝確實就是個變態(tài)分子,但他對顧鈞堯可是真真的放在心上在意的,白景行還是看在眼里的。
“得了吧,你可別亂說了,搞得好像你很了解我哥一樣?!鳖櫺略潞敛华q豫地就反嘴過去。
說完話,顧新月頗為得意的挑著眉,投過去挑釁的目光,沈婉君站在一旁就猶如她有力的后盾,顧新月還就不信白景行當著她媽的面就和自己吵起來。
白景行快被顧新月這副表情給氣笑了,他磨了下后牙,“是是是,大小姐說的都對,我和你哥從小玩到大,肯定不了解他。”
這明顯就是在說反話,顧新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見沈婉君大概是受了當年的事記憶的影響,情緒不怎么好。
她立刻就將白景行的事拋之腦后,溫聲道,“媽,你也就別想那么多了,顧司寒到底是我的親哥,我對他也還算了解,他就算再怎樣變態(tài),也不會對小孩子那樣的!”
沈婉君內(nèi)心有些不安,她搖搖頭,“我想的不是這件事,鈞堯現(xiàn)在在我這里養(yǎng)著,顧司寒量是也不會做出什么事兒,就是我在擔心,鈞堯會不會不是顧家的血脈?”
沈婉君本來也是胡思亂想到這個份上,再怎么說,她都不會相信顧司寒會在外面有女人,但這會兒往事一被提起,沈婉君就難免的想多,一想多就想到這里去了。
“這怎么可能,顧司寒他不可能是那樣水性楊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