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緩過神的南長冬,沒回答配不配的問題,客客氣氣的把沈慕之邀進門。
“來人,快上茶!”南長冬親自招呼沈慕之落座。
旁邊的賓客,在打量沈慕之。
“沈先生今年多大了,還沒結(jié)婚吧。”
“這不是費話么,北城沈家可是第一豪門世家,沈先生要是早有家室,怎么可能還和錦寶在一起?!?p> “這么說,你們是奔著結(jié)婚去的?”
“打算什么時候上門提親呀,我們錦寶肚子里都有孩子了,婚禮要抓緊,不然等肚子大了,還怎么穿婚紗呀。”
“說到這兒,咱們南家對女婿的要求,也該擺上桌了!”
居然是一壇白酒。
說什么,南家的每一位女婿,頭一回登門的時候都得喝。
這是第一關!
沈慕之目光涼涼的看向南錦,用眼神暗示她,趕緊解釋,哪怕他現(xiàn)在有求于她,她也不能太過分。
“親愛的,你是不是不想負責了……”南錦撫摸著小腹,水汪汪的大眼里盛滿了委屈。
這女人利用起他,一點也不手軟。
難怪在咖啡廳的時候,想讓他送回來,原來在這里等著他。
被利用的沈慕之,心里很不悅,卻在沈言之的病情,和自己的面子之間,最終選擇了前者。
“好!”沈慕之端起大碗,三大碗白酒下肚,他依舊面不改色。
一干眾人紛紛夸他海量。
“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告辭?!鄙蚰街f完,看向南錦,“送我上車吧?!?p> 這是有話要說。
南錦像個乖巧小媳婦,走在身形挺拔的沈慕之身旁。
直到走出南宅大門。
她笑意一收,咬著不知道從哪弄來的棒棒糖,“為了感謝沈先生剛才的配合,周末把病人送過來吧。”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走的囂張,也走的目中無人。
“!??!”沈慕之心口像堵了一塊石頭,有點憋悶。
他扯著領帶上車,還是憋悶的厲害。
一個抬手,又把車窗降下。
夜風吹在臉上,稍微減弱了些醉意。
這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有事親愛的,無事沈先生,真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
“查一下,看看她的前夫到底是怎么死的。”沈慕之說完,按著發(fā)漲的太陽穴,“算了,不用查了?!?p> 也許,他不是被氣的,而是那三碗白酒的原因。
正在開車的白亦楊,不知死活的來了句,“你是不是覺著南小姐很漂亮,看上她了,想追求她?”
沈慕之看白亦楊的眼神,就是在看白癡,“除非我腦子里進了水,不然,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看上她?!?p> “……”
怎么辦,白亦楊心里,忽然特別的期待,沈慕之自己打臉的那一天。
周五下午。
白亦楊走進總裁辦公室,向沈慕之匯報,“沈總,陳院長那邊已經(jīng)準備妥當,也有告訴言之少爺,隨時可以啟程去南城。”
沈慕之嗯了聲。
“那個,您之前讓我查的宋南錦……”白亦楊不知道該怎么說。
沈慕之冷冷抬眼,“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有事說事!”
“提前說明一下,我沒有不用心,真的盡職盡責的在查了,但是,查來查去,只有四個字:查無此人!”
起先,白亦楊也不敢相信,后來再三確認后,才拷貝了錄像,好讓讓沈慕之親眼看看,不止學校、醫(yī)院,還有簽訂離婚協(xié)議的咖啡廳,又或是清水畔別墅附近的監(jiān)控,全部都沒有宋南錦的身影。
“她這個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說不見就不見了,唯一留下痕跡的只有清水畔別墅,只是……”
那畫面不太好形容,白亦楊面色不好的說,“您還是親自回別墅看看吧?!?p> 沈慕之這會剛好沒事,當即起身,倒要看看那女人留下了什么,把白亦楊嚇成這樣。
清水畔別墅。
一進門,沈慕之直接楞在當場。
她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