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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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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北意 一只花枝鼠 6510 2022-06-06 18:00:00

  鑒于景書亦給學(xué)校爭了光,市里第一,學(xué)校特別舉辦了一個頒獎活動,還給他們每個人發(fā)了獎以資鼓勵,景書亦轉(zhuǎn)頭都交給了貝仙草。

  沒課的時候貝仙草就會去景書亦的公寓里窩著,這可比在寢室里涼快多了,她們宿舍那小破空調(diào)除了拉風(fēng),吵得人半夜都睡不了覺就沒別的用處了。

  時隔一年,眼見著他成熟了不少,系里給他安排的活動不少,他自己在外邊兒還接單子做,蔣巖拍著他的肩膀問,“干嘛把自己搞這么累?大學(xué)生活啊,輕松點兒不好嗎?”

  “賺錢”景書亦揉了揉眉心,吐出兩個字兒,蔣巖樂了,“我沒記錯的話,這次獎學(xué)金的名單上好像有你,不出意外的話下一年的獎學(xué)金你都穩(wěn)了把?你平常又不亂花,還有各種其他獎金加一塊兒攢下來也不少了吧哥哥”

  “要養(yǎng)家,不夠”景書亦淡定的又吐出幾個字兒,簡直炸裂了,江以卿的臉色刷白,團(tuán)里的其他同學(xué)圍著他,“喂,我們大神什么時候結(jié)的婚?我們怎么不知道?嫂子長啥樣?改天帶出來讓兄弟們看看啊”

  “就是!”

  景書亦笑了笑,“她比較害羞,過段時間”蔣巖不依,“人可以不來,我先看看照片兒”

  眾人哄鬧著,江以卿只覺呼吸不暢,戳著人說,“就別打趣人書亦了,老師交代的節(jié)目單到現(xiàn)在還沒出來,看你們這么精神,每個人出一個,說吧”

  她拿著筆作勢要記,蔣巖嗨了兩聲,“蔣大美女,你就放過我們吧,一群糙老爺們兒,上不了臺面,”他斜了一下眼,“這樣,你跟書亦你倆上臺表演一段兒得了”

  眾人又笑,景書亦敲著代碼,吐出倆字兒“沒空”又抬起眼“你不是挺會彈琴嗎?我出個主意,你彈琴,她跳舞,不更好?”

  話題又落到了蔣巖身上,他摸著鼻子笑得靦腆,“我倒是沒什么意見,不知道蔣大美女。。。有沒有,,,”

  江以卿指節(jié)泛白,強(qiáng)擠出一抹笑,“挺好的,就這樣也行”

  。。。。。。。

  晚上幾人出去鬧騰了一陣兒,從酒館兒走出來,蔣巖吵著要去KTV,景書亦這邊惦記貝仙草,一天了,也不見手機(jī)響一下,多少有點兒不高興,

  “不了,你們?nèi)グ桑砹?,我先回去了”他攔了輛車,把他們幾個招呼進(jìn)去,“改天再陪你們”

  蔣巖嘟囔著他重色輕友,摟著其他人說走,等車開遠(yuǎn)了,他笑著回頭,才發(fā)現(xiàn)落了一人,嘴角的笑壓了下去,“你沒跟上還是。。。。”

  “沒,我覺得太晚了,”江以卿雙手交疊著,眼睛大膽毫不掩飾的看著他,“這到你家和學(xué)校順路,一起吧?”

  景書亦沒說什么,扯了下嘴角,兩人并肩走了一段兒,路邊有好多小攤兒,吆喝著賣東西,他停在一處,蹲下了身子,問阿婆“花怎么賣?”

  江以卿湊到他身邊兒,阿婆扇著扇子笑,“買給女朋友的吧?很漂亮,這些都是25的”,景書亦點了點頭,目光停留在向日葵那兒。

  旁邊的江以卿開了口,“我覺得女孩子收到玫瑰會很開心”景書亦偏頭看她,語氣淡淡的,不溫不火“是嗎?”

  “嗯,紅玫瑰熱烈,藍(lán)玫瑰深沉,白玫瑰純潔,不論哪一種,寓意都讓人心動”江以卿彎著腰,輕輕落到一朵玫瑰花瓣上,頭發(fā)垂下來擋著一邊臉,看不出什么,,“小姑娘說的真好,男朋友還不趕緊買一束啊”

  阿婆笑著“長得真好”景書亦張了張口想解釋,江以卿快了一步,主動站了開來,擺著手“不是的阿婆,我們倆是同學(xué),他有女朋友,想給她女朋友挑束花,我只是給一點建議而已”

  她笑得大方,面上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景書亦視線落到一處,“就這個阿婆,包起來吧”

  交了錢,兩個人一前一后地走著,停在校門口,江以卿笑著說,“仙草看到應(yīng)該會很開心,用不用我?guī)兔o你轉(zhuǎn)交?”她指了指他手里的花,

  “不用,她沒在宿舍”他低頭的時候,江以卿臉上的笑幾乎掛不住,抓著肩帶,“是嗎?那我就不打擾了,先回去了,明天見”

  “嗯,謝謝”景書亦晃了晃手中的花,對她還算客氣的說了一聲,“沒關(guān)系,我們不是朋友嗎?以后要是買禮物的話,我也可以給建議的”

  景書亦點點頭,沒再說什么。

  回來的屬實晚了,貝仙草早就跟沙發(fā)融為一體了,景書亦將花放到桌子上,湊近她,將人給吻醒,

  “以后等不到就早點兒睡?嗯?”他哄著人,抱在懷里親昵,“嗯,你好忙。。。?!必愊刹菰谒麘牙锓藗€身兒,鼻子嗅了嗅,抬起頭瞪著他。

  “你又喝酒了?”景書亦面露尷尬,低著頭聞了聞,“有嗎?可能沾上了點兒,我去洗洗。。?!必愊刹蒉糁?,“少裝蒜,你喝了多少?”

  “兩杯”他老老實實舉起了兩根手指,見她不開心又吻她,“真的就兩杯,導(dǎo)師什么的都在,不好看。。?!?p>  “我給你買了花,你看看喜不喜歡?”他指了指桌子,又吻著她,“禮物在路上,明天會送到”

  “我以為你忙的都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貝仙草嘟著唇,拿手撥弄著花,想起什么,她從房間里摸出一個瓶子,將包裝撕了,給花放了進(jìn)去,沖他笑“很漂亮!”

  一整天的不開心全部在次刻都散開,她摸著花瓣,抬起頭,“可是我沒給你準(zhǔn)備禮物,”

  景書亦笑了笑,低頭咬在了她臉頰上,“沒關(guān)系,”他貼著她的耳朵說了一句,貝仙草整張臉憋得通紅,在他脖子上撓了一道,“你別得寸進(jìn)尺!”

  日子就這么細(xì)水長流的過著,轉(zhuǎn)眼到了暑假,貝仙草正抱著哆啦出來曬曬太陽,難得有空閑的時間,哆啦興奮的不行,四條腿兒歡快的揮舞著,嗷嗷著要貝仙草放它下來,

  原本是要當(dāng)天就走的,景書亦不高興,纏著她要多陪他兩天,“不是還開學(xué)嗎?還有這么長時間呢,好不容易放假了,我想回去陪陪我媽媽”

  景書亦表面沒怎么,拉著她的箱子騙她說公寓里還有她的東西沒拿,要她過去拿,“什么東西先放到你那兒,我回來再取,”

  “不要,你走了我就給你扔了”

  “。。。。。?!?p>  等到了公寓什么都沒有,她轉(zhuǎn)了一圈兒,指著柜子里的衣服說是這些?景書亦抱著胳膊踢了一下角落里趴著的哆啦,

  “這個,,你走了我就掐死它”

  “你講不講道理?”

  “不講”

  好一副理直氣壯地樣子,氣的貝仙草半晌都說不出來話,在他眼神兒注視下,貝仙草拿出手機(jī)母親打了個電話,

  “學(xué)校有活動,嗯,,,,參加兩天,沒有多長時間,,就”景書亦在她面前伸了一根手指,無言的說(一周)

  貝仙草瞪了他一眼,捏住他的手指掰著,“三天,三天我就回去了”

  掛了電話,景書亦張口咬在她臉上,“你故意的。。?!必愊刹菖牡羲念^,“嗯,就是故意的,怎么了?”她揪著他的耳朵齜牙咧嘴的。

  “我想你怎么辦?”

  “視頻啊”

  景書亦圈著她,低頭很小聲的說了一句話,貝仙草瞪了他一腳,“我看你是跟哆啦一個品種的!”

  就第一天有空,好說歹說兩個人約了個會,前天晚上就做好的攻略,結(jié)果第二天貝仙草賴起了床,不管景書亦怎么敲門,就是不起來。

  等兩人去了迪士尼,看著烏泱泱的一片,貝仙草頭頂著太陽帽,仰天長嘆,歪著頭沖他“要不去游泳得了?”

  晚上訂好票要去看電影,選了一個鬼片兒,本來尋求刺激來著的,可劇情還沒到一半兒,景書亦的頭已經(jīng)歪在了貝仙草的肩膀上,貝仙草端著爆米花的手幾次顫抖的想砸他臉上。

  第二天兩人決定去逛街,貝仙草在玄關(guān)處換好鞋子,對著在陽臺打電話的人說“走吧!”,好久沒有逛街了,今天一定要過足癮,她興奮的摩拳擦掌,

  結(jié)果這貨來了句,“對不起仙草,我有點兒事兒,要不你,,,,”看著他略帶歉意的眼神兒,貝仙草深吸一口氣緩緩?fù)铝顺鰜?,告誡自己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沒事兒,你去把,不用管我,我很好,去吧”景書亦握緊了手機(jī),在她臉上飛快親了一口,“就知道你最好了,我早點回來,陪你”

  貝仙草脫了鞋子砸到緊閉的門上,胸口處的一把火燒得正旺,好在李不言給她聯(lián)系,問有沒有時間出去,,,,

  “有!等著!”

  “還以為你家小景弟弟不放你出來呢?”李不言卷著她的頭發(fā)嬉笑打趣,燈光打在她臉上襯托她的笑有些陰沉,“他?呵,今天別給我提他”

  一排的果酒,貝仙草仰頭都喝了光,招呼著吧臺小哥,再來點兒,李不言拽著她,“喂,度數(shù)低也不帶這么喝的啊,你倆吵架啦?”

  貝仙草搖了搖頭,要是吵一架還好,誰沒理誰低頭就好了,她趴在桌子上,目光掃著臺上的人,聲音悶悶的“我都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忙,在學(xué)校忙也就算了,放假了還忙。。。。?!?p>  李不言搭在她肩膀上,“哎呀,小景弟弟有事業(yè)心是好事兒嘛,他不忙你錢包怎么鼓起來的?”她睨了她一眼,

  貝仙草撇撇嘴,喜笑顏開,“也是”

  晚上景書亦回家的時候,貝仙草洗了澡已經(jīng)睡了,他擰了擰門把手,躡手躡腳的進(jìn)了她的屋,摸著她睡成小豬的臉,不自覺抿唇笑,從懷里掏出一個手鏈,小心翼翼地戴在她手上,輕輕地在額頭上吻了下“晚安仙草”

  宿醉的結(jié)果就是第二天早上起來,頭痛劇烈,安樂樂摸了一下床,屋子里沉沉的,看不出什么時候了,

  她強(qiáng)撐著坐起身,被子順著往下滑,腿間有些濕潤,她低頭一看,白了臉,手抓著被子的一角哆哆嗦嗦的,閉著眼猛地一拉,

  “?!”

  時光倒回前一天的下午,“姐妹們,我已經(jīng)收拾好啦,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錢管樂化了一個超級濃的妝,穿著很是性感熱辣,

  在兩人面前擺盡了pose,安樂樂相較于她,真是有過之無不及,畢竟,她可是從人家手里出徒的,師徒倆相似也不難怪。

  “樂樂穿成這樣就算了,你穿成這樣,你男朋友不得打死你?。俊焙虑缤镅b著東西,總覺得少了點兒什么,

  錢管樂對著鏡子秀著長腿,撩撥了一下頭發(fā),“不告訴他不就行了,他今天有事兒,顧不上姐姐我~”

  班里幾乎大半的人都來了,平常關(guān)系處的好的,陶冶他們定了一下很大的包廂,一下子將人全部容納了進(jìn)去,

  酒桌上,熱鬧的不行,安樂樂和郝晴拍了好多照片,唯獨那個錢管樂,拍著桌子跟男生叫囂,看誰喝的多!

  她起了酒瓶子,撒了一地,安樂樂嫌棄的不行,躲到一邊兒,她挑了幾張好看的發(fā)給付溫看,沒多一會兒進(jìn)了消息,

 ?。壕蹠??

  :嗯

  :別喝酒

 ?。耗悄慊貋恚揖筒缓?p>  她故意,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她看到朋友圈了,徐藝笑的很開心,脖子上帶著條項鏈,配文謝謝親愛的,

  盡管她知道那個男人并沒有約會,但是醋意忍不住還是噴發(fā)了出來,兩年了,她看著她倆在她面前秀恩愛,來看她的時候要么徐藝一個人,要么他來的時候徐藝也在,

  鈴聲響起的時候,安樂樂抿著唇笑,彎著腰起身溜出了包廂,跟人喝的正歡的陶冶眼睛緊盯著,“來來來,別耍賴啊,喝啊陶冶!”

  陶冶笑著碰了碰杯,“喝!”

  “放假了?”

  安樂樂縮到無人的角落里跟他視頻,“嗯”

  “挺好的,”付溫點了點頭,他不知在忙什么,手上動作不停,視線并沒有看鏡頭,“哥哥,你今天能過來嗎?”

  安樂樂大著膽子問出口,她并不想他去陪徐藝,即使有他說很忙的時候,但是萬一呢?萬一徐藝去找他怎么辦?

  “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嗎?”付溫終于忙完了,拿了手機(jī)擺正姿態(tài),“臉上怎么化成這樣?”他眉頭一皺,“去洗了,不適合你”

  小姑娘給他發(fā)照片的時候他以為是濾鏡,畢竟徐藝的朋友圈也這樣,“不要,我覺得挺好看的,他們都說我很漂亮”

  “他們?你的同學(xué)?”付溫的眉頭皺的更緊,“樂樂,你追求美是自由,但是我并不希望你,,,,”

  “我知道哥哥,那你覺得好看嗎?”安樂樂打斷他,眼底清亮的看著他,付溫沉默了一會兒,緩緩?fù)鲁雎?,“去洗掉吧?p>  安樂樂忍著眼淚,“那你能來看看我嗎?我明天就要回家了,我想走之前見見你,行嗎?”

  怕他又拒絕,“我只想見你,我今年還拿了獎狀,你都不鼓勵我一下嗎?”她說著紅了眼眶,鼻頭上的顏色越發(fā)惹人憐。

  付溫軟了心,點頭應(yīng),“真的嗎?我等你”看著掛斷的電話,付溫?fù)u了搖頭,還是小孩子心性。

  見人出來,他拿了外套,“把你車鑰匙給我一下”景奕文擦著頭發(fā),呼出氣,“你的車呢?”

  “給徐藝開走了,她的在維修”

  景奕文扯了扯嘴角,朝墻上掛著的外套怒了怒下巴,“口袋里,自己掏,”

  臨走時,景奕文打趣,“不得多準(zhǔn)備準(zhǔn)備兩盒???”付溫將外套扔到人臉上,嘴里叼著煙“滾”

  “安樂樂,躲這兒干嘛?”陶冶出了包廂,手搭在褲腰上,顯然已經(jīng)憋不住了,剛進(jìn)門口瞧見一人,手一頓,

  安樂樂正對著鏡子打扮,撇著眉瞧他一眼,“補(bǔ)妝,看不見???”陶冶切了一聲,目光落到她腰上,打一進(jìn)門就瞧見了,上衣緊身堪堪遮住肚臍,稍有動作都能顯現(xiàn)出來,

  身下那是裙子還是褲子?明晃晃的大腿露了一片,擺的什么破姿勢,陶冶喉頭一緊,捂著下半身進(jìn)了廁所,

  再出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不見了,他呼出氣,撩了撩長出來的頭發(fā),往包廂近,搜刮了一圈兒,挨著錢管樂坐下,“人呢?”

  錢管樂和人正劃著拳,“一點點啊,哥倆好啊,三星照!四喜財,,,”

  “喝!”

  “哇哦!,來來來滿上,滿上!”

  “錢管樂,安樂樂呢?”陶冶拽了她一把,到嘴的酒撒了一半兒,“干嘛啊,不知道,剛還進(jìn)來呢,你問問郝晴”

  陶冶抓了一下頭發(fā),郝晴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睡著了,他起身出去看,街上人流量雜亂,“艸”陶冶掏出手機(jī)給人撥打電話,顯示通話正忙。。。。。

  隔著一條街,付溫關(guān)了車門,“穿這么少?”他脫了外套圍在小姑娘身上,安樂樂羞澀的低下頭,“不帶我見見你的同學(xué)?”

  付溫熄了煙,小姑娘年紀(jì)小,要長盯著才行,她朋友中就一塊的陶冶看著還靠譜些,“你不都見過嗎?”

  “怎么?哥哥長的老,不能見人?。俊?p>  “沒”

  安樂樂領(lǐng)著人進(jìn)了包廂,陶冶坐在人中央,端著酒杯的手一頓,眼神兒落在安樂樂的肩膀上,后槽牙緊了緊,(不死心)

  “喲,這誰啊樂樂”

  錢管樂故意打趣,繞著兩人走近,“你別鬧”安樂樂拍開她,抬頭忍不住看付溫的表情,“樂樂的哥哥嘛,見過”

  陶冶站起身,給人讓位置,“坐這兒吧,我讓人再弄點兒酒”

  “不用,我今天就是過來看看樂樂,”

  安樂樂挨著人坐,時不時給他夾菜,倒酒,“我不喝,開了車”,“哦”突然多了一個大人,他們大家多少放不開,后半場要去KTV,這家屬帶著會不會吼人?。?p>  付溫笑了笑,“不用顧及我,樂樂被你們照顧這么好,今晚我請客,地兒隨你們挑”有家一句話,誰還放不開?

  眾人哄鬧著,開局到一半兒,付溫接了個電話,要走,“是徐藝姐嗎?”安樂樂跟在他身后,“哥哥有點事兒,等你回來,哥哥跟你徐藝姐請你吃大餐好不好?”

  “喜酒嗎?”她抿緊了唇,拽著他的衣擺不撒手,“樂樂,別胡鬧好不好?”

  “我沒有胡鬧,我就想讓你陪陪我怎么了?”安樂樂眼眶蓄起水霧,“你看看我好不好?我打扮成這樣,真的不好看嗎?”

  她就是要他低頭看著她,看看自己,安樂樂脫了外套,露出自己精心打扮的一身,付溫別開臉,摁住她的手,“樂樂,我不想跟你吵架,你要是依舊這樣,最后一年,我就交給你徐藝姐,我保證你再也見不到我,,,”

  陶冶借口上廁所,在門口看見倆人拉扯,“我說見不著你倆呢?要走嗎?”他笑著走近兩人,安樂樂抹了一把淚,僵硬著身子,

  “嗯,樂樂交給你了,把她照顧好”付溫拽開她的手,往陶冶懷里推了一把,轉(zhuǎn)身拉開了車門,“哥”

  陶冶摟著人,跟付溫?fù)]手,“慢走哥”

  付溫降下車窗點了點頭,驅(qū)車離開,安樂樂屈起胳膊肘往人腹部來了一記,想要追人,陶冶一把拽住她的小辮子,“人開這車呢?追什么”

  “都怪你”

  她抹了一把淚,扭頭往街上走,陶冶摸了一把鼻子,跟上人,“喂,至于嗎?”安樂樂撇開他的手,眼淚越涌越多,“至于!”

  “行行行,至于至于,別哭啊”陶冶最見不得她哭,大學(xué)里也沒少欺負(fù)她,可是安樂樂的每次哭都不是因為他,

  “你別跟著我行不行?”安樂樂負(fù)氣似的一口氣走了很遠(yuǎn),身后的人不遠(yuǎn)不近的一直跟著她,她回頭瞪著他,陶冶亮起一口小白牙,“不行,我都答應(yīng)哥哥了,得看著你”

  安樂樂拿包砸了他一下,“滾,”陶冶抱著她的包,止住笑,“你要鬧到什么時候?”身后有車晃著大燈,陶冶一把將人拉緊懷里往路邊兒靠,

  “你他媽會不會開車?!往人身上撞???!”陶冶手還護(hù)著她的頭,沖司機(jī)破口大罵,“對不住兄弟,對不住,”

  “注意點兒!”

  “起開”安樂樂抹著淚,推了人一把,往一旁的店里走去,“老板,把你們店里招牌的都上了!一打啤酒”

  陶冶氣樂了,敲著桌子,“你什么破習(xí)慣????我這脾氣還沒消呢”

  “那你去找人家啊,又不是我跟人吵,”安樂樂抹著淚,也不拿起子,就著桌角磕開瓶蓋兒,陶冶閃了一下,差點兒噴人臉上。

  菜上齊了,也不見人動筷子,安樂樂抱著酒瓶子一瓶接著一瓶的喝,陶冶擼著串兒,偶爾跟人碰個杯,

  “我不好看嗎陶冶?”

  “還行吧”陶冶咬著竹簽上的肉,手一頓,將竹簽扔到桌子上,安樂樂臉上醉醺醺的,泛著不同尋常的紅,手撐著下巴,氣息不穩(wěn),一只手指著鼻子“那你告訴我,我跟徐藝比,誰好看?”

  “徐藝”

  “我就,,,知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頃刻間,安樂樂眼淚擠了出來,嗓門哭的凄慘,陶冶無語的小聲嘀咕“你倆確實沒可比性,人家也確實有女人味兒,,,,”眼看著人哭的越來越大聲,大有招架不住的架勢,,

  陶冶慌了神,“得得得,你好看,你比她好看”

  “真的?”安樂樂止住聲兒,雙眼還掛著淚珠看他,鼻頭紅紅的,“真的,你比徐藝好看”陶冶喉結(jié)上下滑動,不自在的撇過眼,拿桌子上的酒悶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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