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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骸罪鍵

后書(7)陰謀得逞者

殘骸罪鍵 涯舜梁 4905 2023-01-02 21:09:00

  夜晚8點36

  一間無光的屋子,這里的墻上貼滿了畫滿標(biāo)記的地圖,和洺祈幾人的照片,橘黃的火光打在墻壁上,在昏暗的房間內(nèi)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氣溫,這里像是下水道,又像是溫床。

  噼啦!

  無數(shù)書籍被暴力地扔在了地上,緊接著是資料、茶杯、臺燈,再然后是整個桌子被掀翻,房間的主人暴怒地嘶吼著。

  “為什么!為什么他這么強!”他的眼神仿佛瘋狂的死侍,所以的仇恨和怒火都看向了墻上洺忌的照片。

  “***!我**的!啊啊啊啊啊?。∵@樣子我的計劃不就白費了嗎!”

  污言穢語從他嘴里不斷發(fā)出,他泄憤似的捶向墻壁,墻壁被捶地龜裂,緊接著被他一拳貫穿,他怒目圓睜地看向那被一把匕首頂在墻上的照片,那照片上的人美麗無比,帶著一股誘人的英氣,可那人卻如同見到仇人一樣拔出匕首,不斷地捅破照片,這是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到的報復(fù)了。

  “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我才變成這副樣子!都是因為你!我的師傅才會死!”

  “主教?主教!主教!我到要看看!你的謊言能撐多久!”

  緊接著,他的眼神看向了一旁四小只的照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自己最親愛的友人殺了的感覺如何?很絕望吧?”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的爺爺!還有王家的孬種們造出來的好工具!”

  轟!

  突然穿來的爆炸聲打斷了他的癲狂,他稍微整理了一下那令人作嘔的面容,把臉上的粘液擦去,等待著客人的到來。

  砰門被撞開,全副武裝的修女和教士沖了進來,他們手持大口徑的武器,圍住了那人。

  “哎呀,歡迎光臨,光臨寒舍,有何貴干?”

  那人轉(zhuǎn)身看向為首的黑衣女人,那高挑的身材依舊讓人印象深刻,她的手里拿著一柄與其氣質(zhì)毫不相襯的巨劍。

  “看來我還是有些威脅的,需要教會的主教秘書長來親自找我?!蹦侨思澥康鼐狭斯?,仿佛他現(xiàn)在不是面目惡心的怪人,而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風(fēng)騷英國佬。

  “殉道者你被捕了?!?p>  華單手拎起巨劍指向了殉道者,眼神里都是警惕,周圍的修女們臉上也冒出了冷汗。

  “看來你們沒有十足的把握……”

  “不,雄獅對于所有敵人都會使用全力?!比A握緊了巨劍,壓低了修長的身形,擺出了戰(zhàn)斗的架勢,仿佛一枚隨時可以射出的弩箭。

  “看來這些年跟著主教,你學(xué)到了許多說話的門路?!?p>  “廢話少說!”

  轟!

  華瞬間暴起,以驚人的速度沖向殉道者,周圍的紙質(zhì)文件也四散開來,修女們像是收到了開戰(zhàn)的信號,手中的大口徑武器不斷地噴發(fā)著強烈的火舌。

  鐺!

  巨劍砍在殉道者的身上,發(fā)出了鋼鐵相撞的聲音,無數(shù)彈藥傾瀉在了殉道者那黃色的袍子上,可惜這些并不能到影響這位高等又令人作嘔的存在,子彈仿佛是被卸力了一樣芬芬掉在了地上。

  轟!

  巨劍上燃燒起灰色的火焰,那黃色的袍子終于被撕裂,殉道者不緊不慢的握住了巨劍,緊接著,無數(shù)帶有粘液的觸手從傷口中涌出,在傷口中長出了布滿尖刺的嘴,殉道者整個人仿佛被從斜邊撕裂了一樣,他的眼中充滿了瘋狂和殺意。

  “快跑!”華立刻松開手里的巨劍,帶著修女們跑向門外。

  “太遲了,這個分身早就該換了……”

  轟!

  巨大的白色能量從殉道者的體內(nèi)開始爆發(fā),幾人在爆炸發(fā)生的前一秒逃出了那無光的地下室。

  華看向身后已經(jīng)被炸地凹下去的地面,眼里滿是驚恐,差一點就死了。

  晚上9點05

  善后部隊已經(jīng)來了,他們將廢墟刨開,讓那房間里殘余的東西得以重見天日,許多的東西都被燒毀了,華把還能看的文件交給了紫衣,文件將由他們來還原。

  身穿黑衣的人們在地上搜尋著,許多探測用儀器正在送來,他們依舊走著過去的慣例。

  華看向那面還算完整的墻,上面的照片吸引了她的注意,是洺祈她們的,她拿起地上的文件,上面印著王晰的身份信息,看來是做足了準(zhǔn)備。

  “洺祈……”

  還未熄滅的火焰中,華收起幾人的照片,望向天空由衷地祈禱著。

  ……………………

  教徒們身上的甲片都已經(jīng)被打的粉碎,他們正以各種姿勢躺在街邊,有的被折斷了雙手,有的被水泥固定在了墻上,可以說是全滅,但夢妻都沒有傷他們性命。

  正司君也蓄力將巨劍朝著夢妻揮去。

  白銀騎士的一劍被夢妻雙手接下,她面對正司君的巨劍,接下地有些吃力,她甩了甩有些發(fā)麻的手,滿臉厭煩地看著正司君。

  就好像你帶著妹子,哼著歌,逛著街,突然就被一群不明所以的人給截了,還截了兩次!關(guān)鍵第一批你還動不得,現(xiàn)在好了,解壓神器這不自己送上來了嗎?

  “你那是什么裝扮?特攝英雄嗎?”

  夢妻說著,語氣中帶有嘲諷,那柄巨劍開始變得扭曲,直到被空間擰成粉碎。

  正司君甩開劍柄,暴退一步,轉(zhuǎn)了轉(zhuǎn)腰,用輕快的聲音說道:

  “想不到您這種存在居然還會直到人類的自娛自樂?!?p>  “一時興起罷了,曾經(jīng)為了和喜歡的人聊的上天,專門了解過他的圈子?!眽羝拚f著,視線再次看向天上的戰(zhàn)艦,看來對方是已經(jīng)提前知道自己的蘇醒了,但似乎并不打算現(xiàn)在行動,是為了能夠徹底殺死自己嗎?

  “話說回來,你的身體也未免太虛了吧?!?p>  “你有必要為了殺我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而失去生命嗎?以你的生命強度,大可以找一個世外桃源過自己想過的日子?!?p>  “哈哈哈,沒想到您居然也會有這種想法啊?!?p>  “身邊的人曾經(jīng)這樣做過?!?p>  “非常抱歉,我們這種舊時代的殘黨,沒有資格去新時代?!?p>  “雖然這么說很無禮,但還是請您和我一起留在這個城市吧?!?p>  正司君張開手,無數(shù)銀白的能量在他的手中匯聚,最后凝結(jié)成了一把銀白的巨劍,正司君將劍指向滿臉戲謔的夢妻,面具下的表情十分復(fù)雜。

  “打擾人清閑的螻蟻,生或死并沒有區(qū)別,但你若是執(zhí)意想死,我倒也不是不可以成全你們!”夢妻也徹底沒了興致,面前的螻蟻居然還想留住自己?也不看看自己是何等的存在,這是不是有些過于傲慢了,渺小的人類!

  戰(zhàn)斗再次一觸即發(fā),無數(shù)黑暗在半空中凝結(jié)成了箭矢,許多不知名的怪物也從陰影中鉆了出來,它們以最快的速度沖向正司君,而正司君一邊躲避箭矢,一邊將襲來的怪物一刀兩斷。

  他大喘著氣,這些怪物似乎讓他的身體變得更加沉重,就連腦子里也開始出現(xiàn)了自殺的想法,但他還是毫不猶豫地朝著夢妻沖去。

  兩人的距離并沒有多遠,很快正司君就跨越了那群奇怪的魔物和箭矢,來到了夢妻的身邊。

  而夢妻則是輕輕的抬起了手,嘴角露出玩弄的微笑。

  “砰?!?p>  只是輕輕一聲,正司君就立刻被一股爆炸震飛了出去,被死死地陷在了墻上。

  “出來吧,小狗?!本o接著夢妻揮了揮手,一個巨型的召喚陣從她的身后顯現(xiàn),從中飛出一只射狀的怪物。

  那怪物有一對類似蝙蝠或龍的富有彈性的翅膀,它們的頭部奇怪而扭曲,并長有許多奇怪的附屬物,其末端長有利爪。

  那是奈亞拉托提普的眷屬,是神的攻擊犬。

  那只怪物剛剛降臨,正司君就感覺腦子里瘋狂的想法開始變得異??癖?,他似乎馬上就想將自己的生命獻給那偉大的神明,或者沖入擠滿市民的地下室將死亡與混沌灑滿整個『塞森』。

  但他立刻想起了那個黑發(fā)的一成不變的男人,心中的理智再一次戰(zhàn)勝了瘋狂,他摔到地上,迅速地爬起,再次雙手握住巨劍擺出戰(zhàn)斗姿勢。

  “哎喲?沒想到你的身體并不想外貌一樣脆弱呢,不過,不知道把你的鎧甲剝下來會如何呢?”

  夢妻揮了揮手,那長蛇狀的怪物就扇動翅膀,以極快的速度朝正司君沖來,那怪異而又布滿獠牙的嘴巴將把眼前的男人撕成粉碎。

  正司君也沖了上去,并且用巨劍抵擋住了怪物的撕咬,但卻被帶著撞穿了幾十座樓房后才勉強停了下來。

  “這就是你的攻擊?接下來到我了,沒意見吧!”他嘴角流著鮮血,全身的力量都在加速著能力的爆發(fā)。

  巨劍上散發(fā)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灼燒在那怪物的身上,那怪物立刻開始掙扎,那帶著尖刺的觸手朝著正司君刺來,卻被他以最小的距離躲開了。

  “嘶——”

  那怪物的肉體在光中化為灰燼。

  正司君走出被破壞的樓房,看向遠方坐在沙發(fā)上品著咖啡的夢妻,對方似乎有些意外正司君還能存活,但還是優(yōu)雅地站起身來,像是夸獎一樣地鼓起了掌。

  “看來人類已經(jīng)進化到超乎我的想象了呢?!?p>  “不但擁有了印記,還能殺死大人的眷屬。”

  “不過鬧劇也該結(jié)束了?!?p>  “我有個客人,所以先請你出去一下?!?p>  夢妻喝下了杯底的咖啡,悠閑的朝正司君走來,可下一秒?yún)s突然不見了人影,正司君立刻向后看去,身后的只有數(shù)不盡的虛空和混沌,周圍的一切似乎都被屏蔽了一般,這里只有混沌。

  “你在看哪兒?”

  夢妻突然出現(xiàn)在了正司君的面前,緊接著,她用手輕輕在正司君的胸甲上推了一下。

  她推的力氣不大,正司君卻仿佛被千鈞重負一樣地向后倒去,緊接著他只感覺身體在不斷下降,如同墜入了世界的裂縫,裂縫還在不斷向下延伸,讓他永遠都只能重復(fù)著下墜的痛苦。

  回到夢妻這里,她看著倒在地上的正司君,微笑著對著陰影中的某人喊道:

  “出來吧,找我什么事?”

  那身影從黑暗中走出,月光照在他黑中帶紅的長發(fā)上,以及他一縷白發(fā)上的羽毛狀發(fā)卡,那精致的有著臉龐充滿了誘惑的英氣,而眼角的那一抹天生的紅韻更是讓他更加的英氣逼人,那發(fā)亮的紅色眼眸直勾勾的看向夢妻,眼里不帶任何感情。

  “一千年了,你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夢妻有些玩味地看向面前的這個曾經(jīng)害怕她的男人,她現(xiàn)在也可以玩一玩當(dāng)年的游戲,畢竟那時的他還很弱,肉體的本能上會懼怕她。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男人的眼里已經(jīng)沒有了恐懼,現(xiàn)在更多的是蔑視。

  “一千年的生命而已,又怎能與你們這般存在提起?!敝鹘碳澥康鼐狭艘还?,嘴上掛著敷衍的笑容說道。

  “你找我有什么事?以你的性格,找我絕對沒好事?!眽羝薮蛉さ卣f著。

  “我確實有一事相求?!敝鹘搪呦蛄藟羝?,嘴角的笑容不經(jīng)意露了出來,他如同來自英國貴族世家的紳士一般。

  “是什么?雖說我的記憶有所欠缺,但是念在你和桐祈的關(guān)系上,我還是可以幫你的?!?p>  “那就再感謝不過了……”

  主教從『座』中拿出了一團散發(fā)著恐怖氣息的不明物體,物體內(nèi)似乎充滿了尖叫和怨恨,像是剔除了希望的潘多拉魔盒一樣的詭異和充滿了災(zāi)厄。

  “這是!”

  還沒等夢妻反應(yīng)過來,無數(shù)金色的鎖鏈從四周的空間中射出,將夢妻死死的捆住,主教拿著那不祥的物體,一步步走近夢妻。

  夢妻立刻催動能力逃脫,但自己仿佛被永遠定在這里了一樣,能力使用不了,就連身體也失去了力氣。

  “這是權(quán)能封鎖,我學(xué)桐祈的?!?p>  “你!到底想干嘛!”

  主教走到夢妻面前,將那不祥的物體打入了夢妻的體內(nèi),然后去除了封鎖,夢妻痛苦地跪倒在地,腦子里不斷地閃過許多不曾擁有的記憶。

  那是:

  桐祈的手中握著紅色的太刀直直刺入了她的胸口,那顆猩紅的眼神里沒有任何感情,仿佛降下審判的神那樣。

  “夢妻,一切該結(jié)束了,你的罪,還有我們的罪?!?p>  “為……什么?”

  “呃啊……這是什么?這明明不是我的記憶……”夢妻跪倒在地,眼神變得虛無,桐祈親手殺死了她,可是為什么,自己什么事都沒有做,緊接著記憶不斷地閃過,最后,轉(zhuǎn)到了余慶篡奪了桐祈的存在,將那存在扣在了洺祈身上。

  “余——慶!”她怒吼著,想要將眼前的男人抽筋扒皮!挫骨揚灰!

  可是身體卻被體內(nèi)不斷涌出來的力量而沖擊,那股力量是屬于自己的,花點時間馬上就可以重新掌握,屆時就將會是余慶的死期!

  可誰知,余慶從『座』中拿出了一個終端,里面播放著洺祈被殺死的片段。夢妻瞪大了雙眼,眼中的怒火不斷地沖了出來。

  “你個畜牲!連自己的孫女都!”

  “不不不,她還有救,只不過……”

  『座』化作一把淡藍色的手槍,余慶用其抵在了夢妻的腦袋前。

  “需要你先睡一會了?!?p>  砰!

  隨著彈殼落地化作光粒子散去,夢妻也應(yīng)聲倒地,余慶將手槍隨意地扔了出去,那槍也在半空中化成了光粒子。

  ——我的朋友啊,我好歹也是集古神的知識的圖書館,這么隨意地扔我是否有些浪費。

  “你何時變得這么矯情了?!?p>  ——我剛剛記錄了夢妻的記憶,女生的認知讓我察覺到自身的重要性。

  ——不過話說回來,你為何要用自己的孫女來當(dāng)做籌碼?這不與你的目的背道而行了嗎?

  “只不過是順勢而為?!?p>  余慶的身體立刻消失在了月光當(dāng)中,當(dāng)他再次顯現(xiàn),已經(jīng)身處在了戰(zhàn)艦的指揮室內(nèi)。

  他坐在了人體工學(xué)椅上,伸了伸懶腰,臉上露出了放松的表情。

  “唉,孩子沒事,『凌厲之鍵』的白火護住了她的靈魂,只需要夢妻的一個念頭她就能復(fù)活?!?p>  ——可另外三只小家伙就沒有那么好運了。

  ——王晰的精神問題是個很嚴重的問題,罪鍵的力量對她來說太過巨大。

  ——而且殉道者似乎掌握某種能夠控制人身體的精神類煉金術(shù),他能控制王晰一次,就能這樣控制她第二次。

  “王晰的事情我自有辦法,為了預(yù)防他們被控制我做過備案,話說回來,我的朋友,你的資料庫也調(diào)取不到殉道者的信息嗎?”

  ——他的信息被封鎖了。

  “哦,看來是我們的老朋友啊,看來奈亞拉托提普也開始等不及了呢?!庇鄳c說著,將手放在嘴邊,微笑道。

  “呵呵,殉道者……”

  “我記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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