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過去,創(chuàng)造真正的未來,那需要一定的資格,他們顯然已經(jīng)擁有了。”
在過往一切的至高之上……
(已被刪除,無法顯示)
“可這樣不能服眾,阿爾加法帝娜?!?p> (已被刪除,無法顯示)
“這樣吧,那個世界的時間,他們對生命如饑似渴,企圖讓故事就此完結(jié)。”
(已被刪除,無法顯示)
“不如將其作為最后的謝幕演出,你們覺得如何?”
“合理性該怎么考慮?”
“就用夢妻的碎片吧,她留下的權(quán)能正好夠讓『結(jié)束』這個概念具象化?!?p> “自此,我們也就不必再為難那個小小世界的孩子們了,剩下的,交于白辰宮和離末寒他們倆吧。”
(已被刪除,無法顯示)
“他們的名譽向來擔(dān)得起他們肩負(fù)的責(zé)任?!?p> “我可以理解成,你又要縱容那兩個孩子了嗎?塔可昆落爾,你應(yīng)該明了,余慶的『歸余』是可以超越『完結(jié)』的,你這是否是在徇私枉法?”
“哪有的事情?難道你還能找出什么合理的敵人嗎?白辰宮和離末寒他們現(xiàn)在可沒有理由去攻擊他們?!?p> “難不成,是你怕了?怕他們創(chuàng)造的未來會影響到其他的世界?克翁邏?!卑柗ǖ勰冗@樣說道。
“這也不怪他,阿爾法帝娜,畢竟他是以保險為最優(yōu)秀的,不過有他才能導(dǎo)致『樹』的決策不會把步子邁地太大,不是嗎?”
“…………”克翁邏閉上了嘴。
“故事是我們創(chuàng)造的,那兩個孩子是超越了故事,來到我們身邊的同類,我相信他們會妥善處理的。”
“這樣你覺得如何呢?阿爾加法帝娜,正好白辰宮那孩子就是你的親生兒子,你也好和他恢復(fù)一下關(guān)系?!?p> “他的事情怎樣都無所謂,我只負(fù)責(zé)裁掉害群之馬,以及保留有希望的種子?!?p> “你又這樣說,記得人類有一句話是怎么說的嗎?養(yǎng)兒防老?!?p> “老?這個概念似乎并不存在在我們身上。”
“是啊,所以才需要改變,我可不想變成法爾那樣的木頭?!?p> “好了,我想說的也說完了,我覺得此次會議應(yīng)該也沒有什么比那個世界更重要的事情了,我先回去了?!?p> “你又這樣,真是老樣子。”
“她一直是這樣,在坐的各位都早已了然?!?p> “好吧,那我們繼續(xù)剛剛的會議……”
“關(guān)于罪人余慶的處刑……”
“當(dāng)然,也是我們大名鼎鼎的『主教』大人?!?p> 在大殿的中央,一位有著黑紅長發(fā)的男人被(無法顯示)壓了上來,那便是曾經(jīng)被克蘇魯評價過看不見未來的主教,也是結(jié)束了一切的余慶。
他猩紅的眼里面對這群無命的(無限顯示),沒有一絲的恐懼,甚至顯得有些期待。
未等那些(無法顯示)開口,主教就已經(jīng)張開了獰笑的嘴,以最諷刺,最惡毒的眼神看向這群(無法顯示)。
“好了,和我說說吧,你們打算怎么……”
“處罰我這個違抗規(guī)則的罪人?”
………………………………
暖黃的存在于那未定的世界中逐漸成,那是一位兩米五十厘米的高大人型,其披著金色的鎧甲,舊日的披風(fēng)于其生后燃燒形成,那鎧甲上鐫刻著的是:諸神黃昏、七日末日、無盡輪回的詛咒……
鎧甲之間互相碰撞,咔咔作響,那是一身覆蓋每個角落的鎧甲,金色的頭盔后鮮紅的愿望以火焰的形式給予了騎士最古老的馬辮,那馬辮燃燒的尾炎便是被其定格的宇宙和萬物,其伸出了手,在那紅色的銀河中拿出了一柄黑金的闊劍。
這未定空間的光芒照耀在其身上,金色的鎧甲熠熠生輝。
這位渴望『完』,渴望『結(jié)束』的騎士將劍指向了正在編織時間線的余息……
由于必須精確到普朗克時間的重新編織,所以余息不得不將一切都融入其中,若是此時被打斷,那么一切將功虧一簣。
騎士對著余息扔出了自己的闊劍,之間那闊劍在時間權(quán)能的影響下變得極快,僅僅是一瞬間便超越了光速。
鐺!
突然出現(xiàn)的余慶以上挑的形式擊飛了闊劍,那只見那闊劍再空中不斷旋轉(zhuǎn),最終重新落回了騎士的手里,而余慶卻再次消失了,他如同鬼魅般出現(xiàn)在騎士的身后,重重地砍了下去。
可不知為何,自己的行動居然變得慢了許多,還未等余慶做出反應(yīng),騎士立刻托劍轉(zhuǎn)身,利用發(fā)力的方向?qū)⒂鄳c的雙手打開,正當(dāng)他要逆刃砍下時,卻被余慶一腳踢在了臉上,巨大的力帶起風(fēng)暴般的氣壓,將他一整個人掀飛了出去,余慶繼續(xù)跟進,迅速地來到其正面,作揮砍態(tài),騎士以闊劍抵擋可余慶卻是一轉(zhuǎn)劍鋒,左手反握劍柄,一腳踢在了闊劍之上。
轟!
如同星核爆炸般的踢力將騎士如同流星般踹飛了出去,但余慶臉上的臉色并不好看。
力感不對,又是那種頓頓的感覺。
或許是因為余慶的最高秒速已經(jīng)超越了光年,又或許是因為其謬誤的存在方式,他并沒有因為時間的結(jié)束而被定格。
但依舊會有那種頓頓的感覺,這影響了自己的出力,如果不是這個效果,余慶有自信能一擊殺死面前的人。
“再來!”
余慶繼續(xù)反手握緊『劫滅之鍵』,以秒速光年沖刺到了騎士的面前,騎士使用時間的權(quán)能進行加速從而反應(yīng)了過來,他以揮砍態(tài)準(zhǔn)備和余慶硬碰硬,可結(jié)果并不如他所想,余慶居然直接穿過了他的身體,時間加速狀態(tài)下的騎士立刻轉(zhuǎn)身橫砍,而余慶卻只是在空中旋轉(zhuǎn)身體,躲過了橫砍的同時用『劫滅之鍵』將對方的皮膚定死在了地上,并以劍柄為支點,推住騎士正在轉(zhuǎn)向砍向自己的手,啟動了能力……
咚咚!
詭異的聲音響起,雖說是以音速傳播,但零死角的聲音傳播加上被定死的披風(fēng),讓騎士硬吃下了全部的傷害,盔甲在一瞬間便被震為分子態(tài)的齏粉,但時間再次逆轉(zhuǎn),盔甲又再次回到了其身上,可正當(dāng)他想要反應(yīng),余慶又穿過了他的身體,并徒手抓起其燃燒成宇宙的馬尾,來到了『劫滅之鍵』的刀鋒面前,果不其然,余慶穿了過去,但那騎士可就沒那么幸運了,刺入地上的『劫滅之鍵』像是裁紙一樣地將其整個對半砍開,在其死亡的一瞬間,便化作了光點消失不見了。
可是下一個瞬間,兩個一模一樣的騎士一同出現(xiàn)在了余慶的身后,手持闊劍朝著余慶砍來,但余慶的身型再次一閃,再次出現(xiàn)時以上正踢將一把劍整個踢斷,另一只腳將另一把劍踩如地面,手中重新喚出『劫滅之鍵』,僅僅是一瞬間便再次取下了兩位騎士的項上人頭。
“這么弱?來點有意思的如何?”
余慶拿著『劫滅之鍵』,對準(zhǔn)了那個閃著粉紫色光芒的晶體,暖黃色的光芒將其裹挾,逼迫其釋放出更多的權(quán)能,凝結(jié)出更多的騎士。
幾百、上千個騎士被召喚了出來,但余慶卻是一點都沒有恐懼,他反而更加地興奮了。
“夢妻,好久不見,沒想到你居然被這樣子利用啊,不怕桐祈傷心嗎?”
那顆晶體在聽到桐祈這個名字的一瞬間,就立刻有了反應(yīng),開始反抗那暖黃色的光芒,可在其的權(quán)能下,僅僅是一顆碎片的夢妻也沒有反抗的權(quán)力。
“你這樣想,那我就不再保留了?!?p> 看著這未定空間中已經(jīng)以平方不斷增加的騎士,余慶笑了笑,雙腳輕輕點了點地,然后以再此消失在了原地。
許多紅色的晶體化作紅色的流星不斷地釋放出紅色的晶矛將騎士定死在地上,然后被余慶一個橫掃甩出的光刃給殺死大半,面對諸多騎士的圍剿,他用紅色的晶體在腳下創(chuàng)造站臺,以垂直的角度彈射起步,并一腳攆在騎士的頭顱上,巨大的力隨著紅色的光輝一起將騎士那殘破的身軀拖著前行,而那把『劫滅之鍵』也立刻分化成能量的細(xì)刃將穿梭在這個軍隊中,無數(shù)騎士被那些細(xì)刃切成了臊子,然后化作了光點消失。
那些能量細(xì)刃如同龍卷一樣席卷著整個軍隊,不出幾秒,原本幾億的軍隊此刻已經(jīng)全滅,而余慶的眼睛也鎖定到了那暖黃色的光上。
那暖黃的光在不斷地逃逸,而余慶緊隨其后,多虧了其對時間的放慢和定格,讓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被追上,途中,那光一直試圖召喚騎士,可一個騎士剛剛被召喚出來,余慶從旁邊經(jīng)過,連看都沒看一眼就將其打成了齏粉。
余慶的速度有所降低,只要能不斷的使用權(quán)能,就一定能……
可余慶并不打算如其所愿。
他隨手扯下一位騎士的頭顱和脊椎,并將其甩了出去,那光立刻反應(yīng)除了余慶以外需要附加的能力對象,只見那頭顱被定格在了空中,可就是這一本能的防御舉動,當(dāng)他再次回頭時,余慶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轉(zhuǎn)而出現(xiàn)在了他的視線范圍之外,并舉起了『劫滅之鍵』。
批啦!
概念粉碎的聲音自那光的意識深處傳來,他后悔了,想要逃跑,可是卻被余慶隨手召喚出的能量鎖鏈鎖了起來……
那是學(xué)桐祈學(xué)來的,簡單的空間定格和能力封鎖,余慶剛剛才知道自己可以這樣……
只見他緩步走到了那光的面前,原本不能被觸碰的光被謬誤的紊亂概念所覆蓋,只見余慶一把抓住了那光,并將之整個捏碎……
至此,『結(jié)束』、『完結(jié)』的概念集合體已死,下一個集合體產(chǎn)生,至少也需要幾百年的沉淀。
這些集合體的死亡并不會對概念有什么影響,這只會讓這一概念失去一個掌權(quán)人,其該行之事,該出現(xiàn)之地依舊不受影響。
但這也是解決了一個麻煩。
余慶很快的就回到了余息的身邊。
這小子一直這樣,余慶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了,反正自那之后,就再也沒有什么人來到這個空間里,余慶也就一直以保鏢的身份在余息需要時,去時間線里進行收束。
簡單來說就是毀掉多余的,意外產(chǎn)生的時間線,很簡單,也不需要殺人,只是用『歸余』將他們?nèi)慷汲休d,并交給余息就可以了。
這一過程中,余慶也漸漸理解了如何摧毀一整個世界的原理,不過自己不會這樣做就是了。
不……按余息的記憶,自己好像真的這樣做過……
搞不懂那個未來的我是怎么想的……
余慶百無聊賴地在地上翻滾著,這個地方就沒有什么其他的娛樂設(shè)施,所以他就只能戳戳余息,然后寫寫小說,數(shù)數(shù)字,時不時還要剪一下頭發(fā),再幫余息剪個頭發(fā)……
時間就像是無往不利的軍隊,開拓到了宇宙之中,在征服整個宇宙之前,他并不會停止。
所以這一過程異常的漫長。
以余慶的拖延癥。
那破千萬的小說都已經(jīng)寫完了好幾部,那顆新的地球才得以形成。
那是結(jié)合了許多信息才形成的地球,總之因為許多世界的信息交匯,導(dǎo)致它的面積已經(jīng)在余慶印象里的全部生命星系里都算位列前茅了。
然后,余息為那里創(chuàng)造了樹和水,并劃分了海洋和陸地,還創(chuàng)造了許多新的類人種族。
那些是塞壬諾亞的世界的信息……
總之,在這顆星球的環(huán)境變得適合居住的時候,那段一直被保留的時間線便被重新接了上去。
具體的原理余慶也不是很清楚,但姬座堯和白鷺庭、陳思宇他們,那些在那個世界生存過的所有人類,都來到了這個世界,這漫長的歲月和等待,對他們來說也只是眼睛一眨一眨就從拉萊耶來到了這個世界上了而已。
當(dāng)人類第一次踏上這顆星球的時候,人們便回憶起了過去的一句話。
人類在過去,擁有的是一整個星球。
接下來,又是漫長的放空。
掌控時間的余息似乎已經(jīng)不需要保護了……
但余慶就一直守在他的身邊。
要問為什么的話,那無論如何都只有一個答案吧。
余慶是哥哥,作為哥哥,怎么能允許弟弟就那么孤獨的一個人呢?他不可能會把余息留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哪怕對白鷺庭的良心在不斷的發(fā)出劇痛。
但就是那樣的時間,過了又一年。
這一年,余息跨越了幾億年來第一次地睜開了眼睛。
他充滿意外地看向了一旁高大地已經(jīng)堆成一座準(zhǔn)城堡的書,以及在城堡上用自己剪下來的頭發(fā)編成的繩子吊著自己的脖子玩蕩秋千的余慶。
反正死不掉,他愛怎么玩怎么玩了……
“哥哥!”余息開口喊道,只見余慶一個激靈地落了下來,以一直滑稽地姿勢站了起來。
他的歲月停留在22歲就沒有再長了,所以看起來變化其實不是很大,但頭發(fā)是越來越長了。
“怎么了?完事了?”余慶激動地問道。
“嗯,時間線已經(jīng)全部恢復(fù)正常了,只要沒有人干涉,就能和正常的時間線一樣了?!庇嘞⑿χ?,也是突然注意到了自己的發(fā)型,余慶給自己剪地仙氣飄飄的,還給編了頭發(fā)……自己其實喜歡過眉不過鼻的短發(fā)來著。
“那我們就回去吧!”
余慶激動的像是要飛起來,他已經(jīng)迫不可待的想要去和白鷺庭貼貼,想要去和桐祈和陳思宇、武少偉他們幾個玩了。
“不過,我在過去的時間線里找到了一個人,是哥哥你的朋友?!?p> “小靳嗎?”
“嗯,我治好了他,你估計回去就能看見了?!?p> “等等,你這話……”
“我可能得去躺另一條時間線,那里有我的因果得要去接上?!庇嘞⒅噶酥缸约旱男呐K位置,那里有著一塊紅色的印記,那是諾亞留下的『邀請函』。
“那你要去多久?”余慶擔(dān)心的問道。
“我也不清楚,但等完了以后,我一定會回來的。”
“我又不是小孩了,這次我能照顧好自己?!?p> 余慶這位已經(jīng)能做到徒手打出滅星系威力的人也是被余息推了推后背,最終只能不舍的看向余息。
余息決定的事情怎么都改變不了。
更何況,余息擁有都是希望拯救所有人,而現(xiàn)在唯一一個沒有被拯救的,恐怕就是那個世界的姬存希了。
在余慶的面前,那三角不斷切割而出的門再次出現(xiàn)。
“那好,一定要回來啊?!彼徊饺仡^,不斷表達著對余息的不舍。
“嗯一定,記得給老爸和老媽打聲招呼說我沒事啊?!?p> 余息笑著回應(yīng)。
直到最后,余慶離開了之后,余息才打開了另一道『門』。
隨著他穿過了那道門,他便來到了那個最開始的文明里。
也就是諾亞誕生的那個文明。
余息抬頭四處張望,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高科技的城市,實在是太大了,實在是太超乎想象,以至于余息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地球上,那些形態(tài)各異的外星人們和人類的關(guān)系非常友好,所有人說著中午,在這蔚藍(lán)色的天空之下愉快地生活著。
這很好。
他漫無目的地坐在了公園里,看著這些許久不見的植物和生命,感受著溫暖的陽光,他無言地笑了出來。
“您好,先生,請問您需要什么幫助嗎?”幾位警察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友善地朝著余息伸出了手。
戶口是個大問題,畢竟余息還要在這里生存,但事實情況就是,那些警察并沒有為難自己,甚至沒有把自己當(dāng)做什么走私犯或者被剝奪了戶口的在逃人員,因為這個世界的犯罪率已經(jīng)保持在0幾百年了。
所以他們只是當(dāng)余息是某個世界穿越而來的漂泊者,所以在確認(rèn)其沒有危險后,便免費為其辦理了戶口和身份證,并分配了房子。
“我算是知道諾亞數(shù)據(jù)里說的共產(chǎn)主義實現(xiàn)是個什么情況了……”余息滿臉的眼淚,作為共產(chǎn)主義接班人,在看到共產(chǎn)主義實現(xiàn)的現(xiàn)在,他又怎么能不感到呢?
他就那樣邊哭邊笑地走出了警察局……然后因為沒有注意到路邊的拐角,于是和一位大學(xué)生撞在了一起……
厚重的書本散落一地,余息急忙起身想要將對方扶起,可在伸出了手時愣在了原地。
那人便是姬存?!?p> 她的樣貌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黑色的長發(fā),綠色的蛇眼,還有那人偶般美麗的面容……
而對方在看到余息的一瞬間,也是愣了愣……她試探性地開口道:
“我們……是不是見過?”
余息沒有猶豫,再次抓住了那雙手,將她拉了起來。
………………………………
轉(zhuǎn)眼70年過去了
已經(jīng)88歲的余息靜坐在陽臺前,看著窗外浩瀚無垠的美麗銀河。
現(xiàn)在的他,看向了桌子上姬存希的黑白留影,布滿魚尾紋的眼角卷起一絲心酸。
“爸,你又在看媽的遺照啊。”一旁似乎剛剛夜起的長著黑色頭發(fā),綠色眼睛的中年女性走了出來,一臉的起床氣。
“嗨呀!你怎么說話的?情商呢?”余息哪怕是人老珠黃也是想要教訓(xùn)一下自己這叛逆的女兒,那其他的女兒都是老爸的小棉襖,自己這女兒從生下來開始就一直是漏風(fēng)的。
“別把諾亞吵醒了,她明天高考呢!”
“好的。”余息乖巧地正坐了回去。
“快點回去睡覺,不然明天又起不來了,這次高考她可是強烈要求讓你送他的,可別忘了。”
老實說,她這個女兒挺嫉妒自己的老爸的,那你小時候有一個不靠譜的老爸,然后你結(jié)婚生子以后和他處的最好的反而是自己的女兒和丈夫,完全把自己排除在外了,這誰受得了啊?
自己這父親和丈夫比自己和余息都像親生的,每天都是去福利局當(dāng)志愿工,沒事了就去釣魚,還帶著孩子一起去掉,整的諾亞一個女娃家喜歡的不是什么男明星,喜歡的反而是釣魚???
不過還好,諾亞在自己這個遺傳了奶奶大部分優(yōu)點的母親的照顧下,喜歡上了唱歌這條道路,不然真的就一點參與感都沒有了……
“爸?”
女人看向了自己那搖搖欲墜的父親……然后像是知心一樣的笑了笑。
“睡著了嗎?”
“嗯……那就好好睡吧,老爸。”女人將余息抬起,十分小心謹(jǐn)慎地放回了他的臥室。
不知,他會做什么樣的夢呢?
讓我們安靜地等待吧。
畢竟對于余息來說。
對于這位英雄來說。
對于這位老人來說。
一切的一切,都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和感情。
給予這一對命運的雙方,以無盡的姻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