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太意外了
徐春城一個人喝酒正愜意,小酒喝的那個爽,結(jié)果外面又吵起來了。
四合院兒就這樣,每天不吵吵嚷嚷,天都黑不下來。
“我去,怎么又吵起來了?”徐春城放下筷子來到門口看熱鬧。
其實院子里吵吵嚷嚷的,都是那么幾個人,第一賈家,第二,許大茂和傻柱,第三自然就是二大爺家。
反正每次吵架,八九不離十。
徐春城推開門走出來,果不其然,干架的是賈東旭和許大茂,原來婁小娥回娘家了,棒梗趁著許大茂在院子里和三大爺他們吹牛,像老鼠一樣溜進(jìn)去,伸手就把桌上的花生米拿走。
這是剛剛買回來的二兩花生米,打算炒來下酒的。
不過活該棒梗倒霉,他剛把花生米拿在手上,許大茂就回來了,直接就攔住棒梗吼道:
“棒梗,你這小王八羔子又干啥?趕緊把花生米給我放下。”
棒梗當(dāng)然不愿意放下,想著怎樣逃出去。
結(jié)果許大茂怒了,伸手就給他一巴掌,把花生米搶過來。
棒梗被打的哇的一聲哭著跑回去了,結(jié)果還不到兩秒鐘,賈家就炸鍋了。
首先沖過來的是賈東旭,后面還有賈張氏,秦懷茹,一大家子人齊刷刷的圍在許大茂門口,找許大茂討說法。
許大茂一聽,直接就跳起來,“啥?賈東旭,你講不講理,縱容你家棒梗偷東西,還有理啦?
我就輕輕的拍了一下,又沒有打傷?你舍不得管教你的兒子,我?guī)湍愎芙坦芙獭!?p> “管家個屁,我說許大茂,你以為你是誰?我家棒梗用得著你來管教嗎?
今天你不給個說法,我老太婆就跟你沒完?!?p> 許大茂話音未落,賈東旭還沒來得及開口,賈張氏就跳起來了。
他們家就這樣,人又多,又不講理,秦懷茹好那么一點,叫近朱者赤,近墨嘴黑,她在賈家待久了,耳聞目染,自然也會被帶偏。
許大茂和賈家人吼起來,自然就驚動了院兒里人,趁著晚上天還沒黑,家家戶戶吃過飯正閑著沒事。
一下子院幾里就圍了不少人,徐春城本來就住在許大茂的斜對門兒,所以他站在門口,就能把所有的一切盡收眼底。
而中院和前院的人,肯定得跑過來才看得見,不過因為怕打架,大家都離得很遠(yuǎn)。
只有一大爺直接站在前面,他明面上是勸架,其實是向著賈家,只見他清了清嗓子說:
“好端端的,又吵啥呀?不就是幾顆花生米嗎?許大茂,你呀,不是我說你,院兒里每一次生事都有你,好啦,好啦,都別吵啦。
讓棒梗到醫(yī)院去檢查檢查,如果是傷著了,許達(dá)茂要負(fù)責(zé)?!?p> “啥?”許大茂立馬表示不服,他瞪大著眼睛嚷嚷:“一大爺,你了解清楚再說話,我是打了棒梗,但一他偷我的東西,第二,我就拍那么一下,又不是腦袋瓜,他哪有那么容易受傷?”
“受沒受傷不是你許大茂說了算,是咱家說了算,我說受傷就受傷了,最起碼要到醫(yī)院去檢查檢查,有沒有受傷?讓醫(yī)生鑒定。
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p> 賈張氏繼續(xù)蠻橫不講理的傻逼,老娘話音剛落,賈東旭也跟嚷道:
“我媽說的對,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不去檢查也行,你許大茂要拿錢做精神賠償,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都在,讓他們來評評理,你大人打孩子合適嗎?”
賈東旭話剛說完,秦懷茹也開口了:“許大茂,我婆婆和我男人的話,你都聽到了,這件事情你自己說該怎么辦?”
“啥?該怎么辦?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說棒梗偷東西,對不對?
如果你們不能合理的解決,咱還是報警處理吧,上次偷我們家的餅干,我就饒過你們了,沒想到你們不教育孩子就算了,還如此的瘋狂,我就不信,沒人管?!?p> 許大茂一聲冷笑,準(zhǔn)備去報警。
一大爺,二大爺和三大爺,三個人你望我一眼,我望你一眼,站在那兒就像張飛穿針,大眼瞪小眼,均一言不發(fā)。
而這回傻柱因為心情不好,又因為和秦懷茹生分了些,然然站在遠(yuǎn)處作壁上觀,半句話沒說。
賈家一看許大茂來真的,立馬就有些慌了,賈張氏坐在地上披頭撒謊的嚎起來:
“這是啥世道哇?我們家半個那么小,他餓了拿你家?guī)最w花生米吃,我就不信有多大的罪,但是你打到我們家孩子,你看到現(xiàn)在都是暈的,整個精神不振,飯也吃不下。
也許他爸就是告上天,我們家也不怕你?!?p> “不怕就不怕嘍,誰怕誰?”不管賈張氏怎樣嚎,也不管賈東旭兩口子多兇,直接去報了派出所。
但后來的結(jié)果讓許大茂完全沒想到。
因為賈家一口咬定他把棒梗打傷了,棒梗一直叫頭痛,飯吃不下,書也不想去讀,坐在屋里發(fā)呆,還總是傻傻的流淚。
因為當(dāng)時沒有第三者,等于沒有證人,棒梗又是未成年人,所以許大茂就算渾身是嘴也說不清。
最后把棒梗弄到醫(yī)院去檢查了一遍,醫(yī)生確定沒事之后,還賠償了棒梗十五塊錢的精神損失費(fèi)。
許大茂那個氣呀,差不多半個月的工資沒了,這成為許大茂心里繞不過去的坎兒。
這件事情讓許達(dá)茂憤憤不平,而這天晚上媳婦兒又沒在家,所以很晚了還過來敲徐春城的門,找徐春城喝酒。
“兄弟,你說,賈東旭兩口子和他老娘是不是太過分?
就拍了他兒子一下,一口咬進(jìn),我把他兒子打傷了,醫(yī)生鑒定,沒事還要我賠精神損失費(fèi)。
簡直沒天理,早晚會被天打五雷轟?!?p> 兩人剛坐下,酒還沒倒好,許大茂就忍不住吐苦水,心里實在是氣不過。
徐春城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勸道:“老兄不要生氣,跟這樣的人生氣不值得,以后自己注意點,出門把門關(guān)上,免得又被這小兔崽子偷?!?p> “我說兄弟,你這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
有句話叫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有時候在院子里和大家聊過天兒,吹過牛,或者接個水洗個菜啥的,都要把門鎖上嗎?
怎么可能?”
許大茂一拳砸在桌子上,結(jié)果酒杯被震的跳起來,里面的酒撒的到處都是。
風(fēng)中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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