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晨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出租車司機,每天開著車在城市四處奔波,不辭勞苦,為了生活。
這天,他和往常一樣開著車在大城市里四處轉悠,尋找訂單。
當時,天色已晚,整個城市陷入了一片繁華的夜景當中來,阿晨選擇在路邊攤的路上轉悠,希望能碰到一個喝醉的或者叫車的人,相比那些人少地帶,這里能更好得到訂單。
阿晨在路邊攤旁的停車道停下了,老板以為他要來吃吃飯,阿晨搖下車窗,表示不要。
他看著路邊攤坐著的男男女女,從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煙點起后,接下來,就等待著訂單的到來。
今晚的最后一單,他相信,很快會來的。
終于,阿晨在丟掉煙頭的同時,看見車后方不遠處,走過來了兩個互相攙扶的人,他們好像喝醉了,阿晨下車查看。
是一男一女,男的看著阿晨說:“師傅!到八里村!”
阿晨本以為他們是要回家,但聽到這個地名后瞬間神色轉變,說道:“你們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嗎?你們好生說,到哪里去?”
男的還是那番話,阿晨觀察這兩人,都喝了酒,醉醺醺的,一股酒味。
阿晨不同意,他告訴兩人說:“小伙子,請你認真說。不要隨便開玩笑,那里已經是禁地了,任何人都不得進入!而且沒幾個人知道,你們是從哪兒打聽的?”
男的沒開口了,女的這時說道:“師傅,不聽他的,我們到東風路去?!?p> 阿晨看著男的,男的不作聲了,他接下了這單生意,沒想到,故事才剛剛開始...
阿晨開著車,后面的打鼾聲異常擾人,讓阿晨心煩意亂。他透過鏡子看到男的靠在了車窗,在睡覺。
而女的,在另外一邊,也是如此。很明顯,兩人都在打鼾,阿晨沒辦法,只有忍耐,等送到了就解脫了。
到了東風路,阿晨松了一口氣,他朝著后面的人說了一聲,“喂,醒一下,到了?!?p> 阿晨聽見了嚯嗨聲,后面的人把錢遞給了他,然后只聽見了關門聲。
阿晨沒聽到嚯鼾聲了,他頓時舒服了許多。
他準備收工了,他開著車行駛在去公司的路上,今天的忙碌也到此結束了。
等會兒就可以回家了,想想挺開心,阿晨正準備在一個岔口轉彎時,熟悉的聲音再此響起。
他記得,而且聽得很清楚。
“師傅,到八里村!”
阿晨臉部表情已經僵硬凝固,他將車停靠在了路邊。
他轉過頭看向后面座椅,沒有人,但是他看到了一只手,還放在車的開門處!
阿晨發(fā)現,那個人就躺在座椅下面,是那個男的!他喊他,他卻不醒,嘴里只有這句話,剛剛沒和那女的下車。
他怎么還在車里!阿晨瞬間舉手無措。
只好如此了,阿晨將男的送到了八里村封路口,他想擺脫這個人,但是他又在想,他怎么會去這個地方呢?這可是個“荒村”…
阿晨問他,他也只有這句話。
“師傅,到八里村!”
而且人也顛顛倒倒的,這看來喝得太多了。
阿晨將男的弄下了車,轉身準備離開,男的卻說道:“錢,錢,還沒給你呢…”
男的從口袋里摸出一把錢,在夜色中阿晨也來不及看,拿上就丟到車里,他現在只想快些走。
阿晨走之前還對那個男人說道:“小伙子,你自求多福哦,我走了?!?p> 阿晨上車了,剛準備發(fā)動車時,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阿晨回過頭,只見那男的朝他揮了揮手,應該是告別的意思。
阿晨頓時毛骨悚然,迅速駕車離開,這里可是死過很多人的地方,又是個沒人住的“荒村”,此刻,他一秒也不想在這里多待。
可正當阿晨開車快駛離出村口時,一張模糊的臉貼在了前車窗的擋風玻璃上。
那張臉十分難看,血肉模糊,讓人看了惡心至死,阿晨的視線被臉和身體遮擋了,他什么也看不見!
第二天,一群到村口來玩耍的小孩子,在不遠處的河流中。發(fā)現了一輛已經損毀的出租車,里面有個男的,他因頭部流血過多而死亡。
后面,警方來現場,在他車子后座還發(fā)現了一沓冥幣!
除了這些,就沒有發(fā)現其他的線索了。
后來據警方了解才得知,當晚回家時死者阿晨載了兩個人,他還駕車駛入了八里村。
警方進入八里村后發(fā)現,有個女的坐在一顆參天大樹下,但是已經死了,臉很難看,并且血肉模糊,尸體也已經干枯了,看上去已經死了很久。
在那尸體上還掛著一塊牌子,只見牌子上面寫著這么一句話:要讓那些無家可歸的人,有一個好的歸處。
至于昨晚那男的,警察沒有找到他,但是,據說他曾是這里的村民,這里的事情他耳熟能詳,不過說起來他也很可憐。
他也是個無人理解,無家可歸的人,他這次在黃泉路上還拉了個無辜的人一路,其實他和那女的,原來都是這村子里虔誠的邪教信徒…